第50章 拉新活動之盤面的全線拉昇(二)
“喲…”
“博大爺怎麼想起我了!”飛娃的回答明顯能讓博松感到他的不悅,自從博松玩上了數藏,的確忽略了他和鞋超,想想以前三人的形影不離,洗腳,逃課,夜店,夜夜笙歌的畫面歷歷在目,讓博松不得不感慨時光的飛逝。
短短几月,博松便達到了他們這輩子都難以企及的高度,實現了階層的跨越。
再見面時,或許飛娃和鞋超都得恭恭敬敬的稱呼博松一聲:“博總。”
感慨萬千,博鬆開始懷念起三人瀟灑的時光,那個無憂憂慮的他們,那個即使是沒錢,即使是三個人湊錢,也要去洗腳城遊一遊的日子。
博松意識到,自己不能在對他們這麼冷淡了,在狠下心來拒絕了晚上陸小雨的邀約後,三人再一次在學校門口相聚;而陸小雨也是體貼的放手,她知道,留住博松的,並不留住他的人,而是抓住他的心,而陸小雨則是對自己的身材和美貌有著十足的信心,一點也不擔心博松會亂來。
“上一次,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博松用雙手搭在兩人的肩上,暗暗感慨道。
“裝泥馬呢!”飛娃壞笑道,這幾個月,博松有著陸小雨的夜夜滋潤,別提有多舒服了,至於他們兩人,恐怕早已被博松拋在腦後。
“精闢!”鞋超附和著笑道。
“怎麼說,今天晚上,怎麼個安排法!”博松對兩人的玩笑並不置喙,反倒開始操心今晚的行程了。
“哎呀,我是聽說博松今天打算請客的。”
“當然就由博松少爺來安排了~”正在懵懵懂懂的睡夢中的鞋超被飛娃一個電話叫醒,一聽博松又打算請客洗腳,他飢不擇食的從床上溜了下來,穿著拖鞋就與兩人匯合。
“聽誰說的~”博松疑問道,雖然他有這個能力,即便是他有這個想法,但這種事情被主動挑明,博松的心裡還是有些難堪的。
“聽誰說的?”飛娃對著鞋超質問道,同時也不停的對著後者使眼神,兩人的小動作,被博松盡收眼底。
“行了,行了~”
“別演了~”
“算盤都打到我姥姥家了~”
“請你們,請你們!”博松嗔怒道。
在博松回話後,兩人簇擁著博松,就往洗腳城的方向走去。
“幹什麼,還早啊!”
“先去整點夜宵吃吃嘛!”博松看出了兩人的想法,立刻回絕道,博松其實是非常不願意去的,但是目前還為時尚早,因為還有一個隱患,博松還未解決,那就是陸小雨。
距離十一點還有著兩個小時,只有等待陸小雨的入睡,博松才能光明正大的陪著兩人出入。
可惜,這次博松並不能選擇留宿,一旦第二天早上被陸小雨一個冷不丁的影片電話給驚醒,那博松將會無處遁形。
三人在一處路邊攤逗留了許久,吃了一份又一份的炒麵和燒烤,這才捱到了十一點。
“艹,博松,不要耍我們~”
“到底去不去!”鞋超氣急敗壞的說道,三碗炒麵和十根熱狗下肚,鞋超迫切的需要找一個地方活動活動,而最好還是能活動一下緊繃的下半身。
“你催什麼~”飛娃替博松狡辯道,他自然明白博松拖延的目的,但博松可沒時間理會兩人,正在深圳馬的wechat上催促著陸小雨趕忙睡覺。
但發現其中貓膩的陸小雨怎麼可能輕易被博松的話給騙去,她嘴上答應,但暗地裡,卻是悄悄的從床上溜了下來,經過對鞋超經常舔的女同學瞭解後,陸小雨知道這三人下一步的動向。
陸小雨,她打算來一個守株待兔,準備給博松來一個捉姦在床!
越想越得勁的陸小雨來不及換下睡衣,著急忙慌的趕在宿管阿姨鎖門前的最後一分鐘踏出了寢室。
毫不知情的三人一人嘴裡叼著一隻華子,並排著往洗腳城的方向走去。
“等下什麼專案?”鞋超已經開始期待了起來,轉頭問向博松。
“加碼,必須加碼!”
“不管什麼專案,今天,搞到滿意為止!”博松也是喝了兩口馬尿就開始上頭了,開始分不清東西了,嘴裡唸唸有詞的說著。
“好!”兩人異口同聲的笑道,看來今日恐怕又少不了一番大戰,甚至會牽動精氣的本源,兩人為了博松,可謂是犧牲太大了!太委屈了!
陸小雨從計程車下來後,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下,她只能來回不停的遊走著,在打發走路人後,她則是悄咪咪的來到洗腳城右方的一顆大樹下,準備給博松準備一個大大的“驚喜!”
但她的隱藏卻是顯得十分拙劣,倘若三人之中能有一人稍微關注一下,或許都能發現一些異樣。
可惜現在三人正在討論著挑選那一號技師。
“這個999號不錯!”
“我前幾天,哦,不對!”
“我幾個月之前來過,確實很不錯。”鞋超嚥了咽口水,回憶在其腦海之中,他與999號一同在洗腳城發生的美妙故事。
那晚,他們不僅深入交流了幾番,甚至比起鞋超去過的不同於以往的任何一家,鞋超都是驚奇的發現,999號,似乎對他情有獨鍾!
可笑的鞋超兒,別人在洗腳城找樂子,他卻想和技師談感情。
在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交談中,三人終於臨近洗腳城大門!
“嗯!”
“還是熟悉的地方!”博松絲毫沒有注意到旁邊樹下那張陰沉的臉,甚至還擺出一副逃出生天的感覺,發自內心的感慨道!
“出發!”
“三樓!”飛娃兒一聲令下,打起了頭陣!
“出發!”鞋超兒和博松附和道,抬腿跟上飛娃!
“出發?”
“往哪裡出發!”博松做夢也不會想到,他居然能在洗腳城門口,聽到這聲無比熟悉的聲音。
但鞋超兒和飛娃第一時間可聽出不出來說話的是誰,倆人順著說話之人的方向往前,發現在那顆樹下,一個模樣乖致的女人,穿著睡衣,帶著一副殺氣騰騰的笑臉,緩緩地從樹後面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