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壞了！我成引路人了

“我們複合吧！”莫涵抽出緊緊環抱著凌啟的雙手，用手快速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直視著凌啟的眼睛道：“這一次，我不會再走了！”

“我們之間已經不可能了。”凌啟抬頭望向天花板，努力地想抑制住淚水，可不知道怎麼，一股強烈的酸楚一遍又一遍衝擊著他的內心，眼淚順著臉頰緩緩流下，最後滴在了地板上，一滴，一滴。“從你離開我那一刻起，就再也不可能了。”

莫涵看著凌啟，還想再說什麼，可她知道凌啟是一個堅定的人，嘴唇一張一合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有再開口，兩人陷入一陣詭異的沉默。

“緩緩掉落的楓葉像思念”

“為何挽回要趕在冬天來之前”

隔壁包間時不時傳來的幾許歌聲沖刷著空氣中瀰漫的悲傷與遺憾。

其實就在剛才，凌啟的心裡還產生了強烈的動搖，可長痛終究不如短痛。他不想再承受當初那般刻苦銘心的痛苦了。

…

“既然你不願意和我複合，那做回朋友總可以吧？”莫涵的話語再一次衝擊著凌啟的心理防線。“就像那天開學你第一次找我搭話那樣。”

凌啟壓抑著內心的悲傷，張了張嘴，終究還是沒能說出些什麼。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預設啦，我就在隔壁HKU上學。以後來找你玩可不要拒絕我啊。”莫涵裝作釋懷的樣子，笑著看向凌啟，只是這微笑背後卻是無法抑制的悲傷。

凌啟還是保持沉默著。

“好了，已經很晚了，那我就先走啦，期待下次見面。”

莫涵走了，凌啟卻仍然站在原地，他不知道自己的選擇究竟對不對。但現實不是小說，他很清楚自己並沒有所謂的主角光環，真實生活是現實的，也是殘酷的，只能說是在錯誤的時間，遇到了正確的人吧。

突然，凌啟心有所感，他來不及再沉浸於悲傷之中，迅速跑出包間，跟隨心裡那股莫名感覺的指引一路飛奔，停在白金瀚的後門，一眼就看見昏倒在地的卓越。

“卓越，你怎麼了？醒醒！醒醒！”凌啟輕輕拍打著卓越的臉頰，見卓越徹底昏死過去沒有任何反應。

凌啟乾脆一咬牙，將卓越背到背上，走回剛才的包間，將卓越輕輕的放在柔軟的沙發上，等待著他的甦醒。同時凌啟也陷入了沉思，為什麼卓越的暈倒會讓自己心有所感，慢慢地，一個猜想浮上心頭。

很快，卓越緩緩醒來，用手揉著惺忪的眼睛，顯然還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看見凌啟在面前一臉嚴肅地看著自己，他只感到一陣疑惑，道：“我不是。。。。你怎麼。。。。啊！頭好痛！”卓越話沒說完，雙手抱著自己的頭哀嚎起來。

凌啟看著他這幅似曾相識的模樣，心中的猜測又篤定了幾分，皺著眉頭試探問道：“你剛才。。是不是夢見一棵周身散發著神聖氣息的神樹了？”

“你怎麼知道？”卓越一臉驚訝地看著凌啟，顯然對凌啟的未卜先知感到意外。

如果說剛才凌啟還不確定卓越身上發生了什麼事的話，那麼現在，凌啟可以百分百斷定，自己的好兄弟卓越也覺醒了。

而剛踏入覺醒世界的自己，理論上就順理成章的成為卓越的領路人，一時間頗有些哭笑不得。至於那種奇特的心靈聯絡，想必就是崔妍之前說的覺醒者與覺醒者之間能夠互相感應吧。

“聽著卓越，雖然一時半會你可能會有些接受不了，但我要告訴你的是，你覺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