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要不我們玩抓鴨子吧
飯飯和麵面,前者可憐兮兮,不高興,後者慌慌張張,沒頭腦。
它們在這,是為了那女孩。
“女性是一種地位”,就是她要改革的方向。
相比於前輩,她謙和,沒有那麼激進,影響力也沒有那麼大。
但是她的理論滲透進了蝦族的高層。
曦徠文明是糾結得,這種糾結在於要“現在”還是要“未來”。
如果要現在,就勢必要維穩,如果要未來,又很難保證眼下的安定,極有可能走向滅亡。
正確的路只有一條。
當然,這些事情暗流洶湧,那羊和鹿在這兒,更多得是象徵意義。
滄溟殿下場了,它們這條文脈承認了冥主的所作所為。
算上因為金元而摘下來的“隕星閣”,大事已成。
三月就要到了,按計劃行事,往前走吧。
風吹雪,好看。
金元的境界蛻變至九階大帝君,整體的氣質迎來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從前“妍頃”只是壞,作為西楚大統領,後面哪怕成為八大棋主之一的“氣絕”,討麾旗、壓秋鴻,風頭一時無兩,但這都是時代浪潮上發生的事情,她空中浮萍,沒有底蘊。
但眼下,她夠格。
她不需要跟秋衣、秋羽、秋裳三位當代頂級序列站臺,也不用與長景樓這方南域底蘊扯上瓜葛,她自己就立得住。
這股子底氣,就是她身為當代風華最有力的籌碼。
她平靜地掃了一眼兩隻吉祥物,徐時晴不曾如之前般高高在上,羊、鹿行禮,儀態端莊。
金源不屑一顧,因為她是南域最壞的壞女人,她不需要被傷害,就能對敵人做出殘忍的審判,現在,她理由也齊全了,而非從前,仗著自己的“個性”行事。
“冒昧打擾。”
一把黑傘,招搖,卻不曾放蕩。
面面和飯飯小不點,踉踉蹌蹌得跟在身後。
影鸚目光尖銳。
水漲船高,它如今也步入了另一方境界。
“您打算玩這場遊戲嗎?”
灼羽四大至高主視角,滄溟酆澤堃,隕星閣謝春生,上三令蘇清酒,洛醫館宣緣。
生絕沒沾因果,冥主想吃【蘇清酒】,論關係【謝春生】更親金元,算上那不要臉的鯨魚,可以排除在外;
因此如今滄溟長公主殿下的意思,就代表了眼下主劇情紛爭的最大厲害。
金元起來了,她要可以,能吃下女主位序,代替【蘇清酒】的至高席位,因為冥主把【女主位】弄丟了。
“存在感的顏色,很是複雜。除了黑、白、灰,它們是光。”
徐時晴撐一把黑傘:“三大主神,七位帝君。大愛無疆沒有麾下,蘇清酒的勢力動不了,所以這七大帝君,指得就是我滄溟一脈的七絕色。我們的命運,是很早之前寫下的,改不了。”
北宸七近侍,“胭脂眸”酆匣、“青衣袖”宇文念珠、“點朱唇”恆長秋、“凝脂玉”拌蕭聲、“墨青絲”徐時晴、“冷紅妝”蘇顏、“風紫陌”傘中仙。
她們的品序很高,天賦之絕,哪怕是可能性宇宙執行這般久,都沒有養出來一位,這也是灼羽嚥氣的原因:養不出天驕了;
否則它又哪會讓那鸚鵡如此猖狂的,定下兩本豔骨愁。
“你這把青黑色小傘,也算光嗎。”
“入局了,就該要點戲份,露露臉。你說是嗎?”徐時晴看戲。
她們的目光重新回到了身下那場幻夢中,不過關注點不是那歌女,而是適才那方高度發達的科技側文明。
武鬥那邊發生的事情,同樣也超出了金元原先預想的掌控範圍。
【離開吧,逃離燈塔照亮的範圍,去無邊無際的黑夜,去更深處找尋位置,那裡有希望。凌晨六點半的壁爐,你的照片被燒的只剩下一角,但我的記憶,焚燒殆盡。
【你會步我後塵嗎?老朋友,很遺憾,以這樣的模樣來見你,沒有帶什麼禮物,盡是些喪氣的訊息。
【我過得幸福嗎?還好……
【我的夢快做不下去了,聽說你在我的腦海裡寫了本書?謝謝,希望書裡面的故事情節,幸福。】
武鬥抽菸。
不要問他的煙是哪裡來得。
他性別武裝直升機,抽菸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愁苦,對於自己眼下這荒唐的處境,武鬥沉默,無話可說。
他拒絕同情自己,在這個功績社會,武鬥的身份很特殊,他既是自己的施暴者,又是自己的受害者,在這種雙重身份之下,他和【比豬更可愛一點】身上有許多共同點。
但作為蝦餃,這種“對內的自我剝削,對外的孤立自我”是糾葛得,不管是蝦族的貴族,還是蝦仁,都覺得武鬥的做法脫離了正常的範疇。
遊戲中他與大榕樹【比豬更可愛一點】的行為看似瘋瘋癲癲,但底層邏輯都是麻木,無法被救贖得、無法表達得沉默的麻木。
他們可以滔滔不絕地成為任何人,騷話、情話、鼓勵的話、悲傷的話,但他們無法形容自己,無法表達自己,無法共鳴自己,無法體諒自己。
但是這場夢……
此刻,武鬥感覺到一種深深的倦怠感。
就像是高壓環境下的螺絲釘,突然到了空曠的原野,四周的生命展現自己的生活,告訴它,那才是生命應該有的激情,那才是生活該有的模樣。
那,我算什麼?
我之前做的事情算什麼?
不是懷疑,沒有質問,甚至都沒有情緒。
條件反射般,他們開始分析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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