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齊英男趕緊點點頭,急聲說道:“家主,我會馬上回鳳舞縣,只是這事有您說的那麼嚴重嗎?會有人想要抓住我這事做文章?”
“你這事不算大事,但胡星宇卻是大事,他被抓住做文章,捎帶著收拾掉你,有什麼困難的。”齊平和冷聲說道。
“胡星宇到底做了啥事?”
“他?”
提到胡星宇,齊平和眼底便閃過一抹冷光,怒聲說道:“這個混賬東西簡直無法無天,他以為有著咱們齊家撐腰,就能夠胡作非為了,他竟然將你們龍首市的市.委書記顧銘章殺死了。”
“什麼?”
齊英男當場愣住,隨即吃驚的問道:“真的假的?不是說顧銘章的死是高氏集團的人做的?怎麼又變成是胡星宇做的了?這事會不會是有誰想要栽贓陷害胡星宇,好渾水摸魚針對咱們齊家?”
“你能這樣想,說明你還沒有被這事衝擊的糊塗,不過這次這事應該是真的,顧銘章的死就是胡星宇做的,是他在背後給高氏集團撐腰,指使高千軍做的。”
齊平和恨鐵不成鋼的憤怒著。
“竟然是真的?他怎麼敢?”
齊英男徹底驚呆。
要知道這可是官場,官場中有很多忌諱,像是胡星宇做的這個就是最大的忌諱。你這已經不是簡單的違背規則,而是赤果果的在踐踏在挑釁了,你不死誰死?你不死天理難容!
所以齊英男這下終於明白齊平和的怒火了。
這事擱誰身上都得憤怒。
胡星宇是誰?那可是你齊家人,他做出這樣的事情,你齊家想要完完全全置身事外可能嗎?不可能的。只要是被政敵揪住做文章,那就不只是一個胡星宇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齊家會遭受重創。
甚至會動搖到根基。
“是啊,你說的對,他怎麼敢?可他偏偏就是敢,偏偏就是做了這事。”
齊平和一腔怒火無處發洩。
“家主,這事會影響到咱們家族嗎?”齊英男憂心忡忡的問道。
“不知道。”
齊平和搖搖頭,心煩意亂的說道:“這事到底會折騰到什麼程度,現在誰也不敢說。我已經是儘可能的在控制影響,並且對外已經宣佈了胡星宇早就不是咱們齊家派系的事情,但這事你也知道的,你宣佈歸宣佈,別人會不會當真又是一回事。”
“這事應該讓梁秉持省長去盯著。”
“梁秉持?”
齊平和嘴角露出一抹無奈。
“我怕就怕,這次的事情甚至會影響到秉持,真的要是說這樣的話,胡星宇就是死不足惜。”
“什麼?會影響到梁省長?”
齊英男徹底驚住。
她以為這事就算是再嚴重,到胡星宇這裡就算差不多了,怎麼還能夠波及到梁秉持。那可是副省長啊,是副省部級的大人物。要是說連他都被波及到的話,齊家其餘人又怎麼能夠置身事外?
該死的胡星宇。
你這是想要拖著整個齊家下深淵。
“家主,需要我做什麼?”齊英男搖搖頭,將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全都拋之腦後後沉聲問道。
“你?”
齊平和看過來,眼珠微轉後忽然說道:“我知道你和家歌的事情,也知道你去鳳舞縣是做什麼的,但從現在起,我要求你立刻停止對蘇逸的所有敵對行為,要和他保持合作,甚至有可能的話,要對蘇逸臣服。”
“臣服?”
齊英男吃驚的瞪大眼珠。
“沒錯,就是臣服。”
齊平和意味深長的說道:“你不要以為蘇逸只是蘇逸,蘇逸現在是一個非常關鍵的人物,他背後靠著的可是古知命,而古知命退休就算了,可非但沒有退休,反而是往上走了一步,如今是政務院的副總理,有這個身份在,你說你還有繼續和蘇逸鬥法的必要嗎?”
“古知命!”
齊英男眼皮猛跳。
“何止是古知命,他還是你們龍首市市.委書記宋安邦的心腹,而宋安邦是誰?他可是省.委書記蘇軍政的人,蘇軍政是誰不用我給你說了吧?那可是蘇家的扛鼎之人,蘇家可是連我齊家都要仰望的家族,你說你還能和蘇逸鬥嗎?”
齊平和語氣有些凌厲。
“蘇家!”
齊英男瞳孔猛縮。
她是真的被這兩個訊息刺激到了。
“我知道怎麼做了。”齊英男沉聲說道。
“知道就立刻回去。”
“是!”
齊平和擺擺手,齊英男轉身就走出書房,等著她離開後,齊平和拿起手機撥出去一個號碼,等著那邊接通後,他淡淡的說了一句話,一句讓人聽到就會毛骨悚然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