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陳江河的聲音,在那邊的窯洞裡。”
蕭崢指著不遠處的磚窯洞急聲喝叫,與此同時握緊了手裡帶著的警棍。
按照規定他是不能配槍出來,但帶著一根警棍卻是沒問題的。原本他也是有備無患的帶著,可現在看來好像是帶對了,只憑這道慘叫聲,就能看出來今天這事不對勁。
有危險!
兔子急了還咬人。
被逼到絕路的陳新社沒準會鋌而走險的。
“小心著點。”蘇逸遞過去一個眼神,沉聲說道。
“你也是。”
蕭崢點點頭,冷靜的說道:“你到時候躲在我後面,小心被他們傷著。”
“進去。”
蘇逸說完,大步流星的就走了進去,剛剛進去,便被眼前的一幕驚住。
陳新社竟然真的在行兇!
陳新虎被綁在椅子上。
他媳婦同樣也被綁著。
陳江河不但被綁著,而且還躺倒在地上,一條胳膊耷拉著,額頭上佈滿著疼痛的汗珠,聲嘶力竭的慘叫著。
陳新社手裡拎著一根鐵棍,趾高氣揚的指著陳江河,姿態張狂。
陳新龍和其餘幾個身強力壯的村民站在四周。
“蘇鎮長,救命!”
猛地看到蘇逸進來後,陳新虎當場就大聲求救。
“陳新社,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非法拘禁他們不說,還敢在這裡私設刑堂,濫用私刑,你眼裡還有王法嗎?”蘇逸看著眼前的情景,臉色冷漠的怒喝。
“蘇逸,你怎麼會知道這裡?”
陳新社吃驚的看過來。
“你管我怎麼會知道這裡,還不趕緊放人。”蘇逸說著就要走上前來救人。
“你給我站住!”
誰想陳新社直接揚起手裡的鐵棍,指著蘇逸,神情猙獰的說道:“蘇逸,你說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好好的做你的鎮長不行嗎?非要來我們陳莊村鼓搗出這種麻煩事來幹什麼?”
“你給我聽著,我知道你是帶著任務來的。”
“我現在可以答應你,大鴻化工廠願意賠償那六戶人家的經濟損失,怎麼樣?你的任務完成了吧?你能就這樣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走嗎?”
“你說呢?”
蘇逸站在磚窯洞口,鄙視的看過來。
“陳新社,你現在知道怕了?早幹什麼去了。”
陳新社雙眼微微一眯:“這麼說你是非要和我死磕到底了?”
“不是我要和你死磕到底,是你做過的那些事,樁樁件件都是違法犯罪的,你啊,就等著接受黨.紀國.法的嚴懲吧。”蘇逸面色淡然,波瀾不驚的說道。
“嚴懲?”
陳新社哈哈大笑,揮動著鐵棍不屑一顧的說道:“蘇逸啊蘇逸,給你臉了是吧?你以為你手裡有陳新虎給你的證據,就能夠吃定我嗎?告訴你,那些證據老子一個都不認!”
“還有你,這件事原本和你沒有任何關係的,你非要一根筋的跳進來。行啊,既然你非要這麼做,那沒啥好說的。今天你必須給我把那些證據全都拿出來,要不然陳新虎全家和你們兩個人,誰都別想走!”
“陳新龍!”
“在!”
“給我封.鎖窯洞,他們有誰敢出去,打斷他們的腿!”
陳新社凶神惡煞般的下令。
“是!”
陳新龍頓時帶著幾個村民就開始迂迴,很快就將蘇逸和蕭崢包圍住。
“我看你們誰敢動!”
蕭崢看到這一幕,眼神冷然。
他沒有絲毫畏懼害怕的意思,果斷的揚起手裡的警棍,冷漠的說道:“陳新龍,還有你們幾個,誰要是敢亂動的話,那就是襲警,是惡意攻擊和傷害國家公職人員,這可是要坐牢的大罪,你們可要想清楚再做。”
“蕭崢蕭隊長,你不用拿這種話嚇唬他們。”
“他們都是我的人,是我這些年養著的人,你現在三言兩語就想要讓他們聽你的話,你覺得可能嗎?這樣吧蕭隊長,我也給你一次機會,你只要讓蘇逸把那些證據拿出來,今天的事情我就當沒有發生過。”
“你看怎麼樣?”
陳新社盯視著蕭崢,想著劍走偏鋒。
“我呸!陳新社,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