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政府。
餘曉省在接到韓遠盛電話的時候是有些懵神的,他不解的問道:“蘇書記為什麼要召開縣委常委會?就算是要召開,難道說不能在縣委大院嗎?為什麼偏偏是在什麼外面?還有你說的地方是哪兒?我聽都沒聽說過。”
“餘縣長,這是蘇書記親自下的命令,所以您還是過去吧。至於說到地方,您導航就行,也很好找的。我還要通知其餘人,就這樣了!”韓遠盛說著就掛掉了電話。
餘曉省一頭霧水。
“趕緊給我查查發生什麼事了?”餘曉省側身問道。
“是!”
任周宇立刻開始打起來電話,在知道民政局那邊全體領導班子都被要求過去的時候,這事其實也不算太難查出來,所以在餘曉省過去的路上,任周宇就已經查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而在聽到這事竟然是民政局的劉初午故意停掉秦雲雷的國家補貼引起的時候,餘曉省當時就怒了。
“劉初午這是要幹什麼?瘋了嗎?”
“縣長,這事我知道,劉初午說是想要透過這事向您表忠心。”任周宇低聲說道。
“表忠心?他這是想要整死我吧?”
餘曉省臉色大變。
“該死的劉初午,他這樣做會陷我於不仁不義中,要是被鳳舞縣的人知道這事是因為我做的,你覺得我還能在鳳舞縣立足嗎?不只是鳳舞縣,龍首山也將沒有我的立足之地。”
“您說的是,要我說這就是劉初午故意這樣說的,是想要混淆視聽,畢竟動手想要買下秦雲雷房子的楊玉德可是他的外甥。”任周宇立刻將這個訊息放出來。
“沒錯,肯定是這樣的。”
餘曉省想都沒想就斷然說道:“劉初午這是想要將髒水潑到我頭上來,我可不會接下這盆髒水。“
“是!”
任周宇知道劉初午算是完蛋了。
你說你想要向餘曉省靠攏,我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在蘇逸要被調走的情況下,餘曉省這個縣長的分量會越來越重,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但你不能這樣糊塗吧?你竟然連秦雲雷這種抗戰老兵的國家補貼都敢停掉,你還有什麼不敢做的?這種犯忌諱的敏感事情就連餘曉省都不敢做,你憑什麼以為自己就能?
......
民政局。
在接到韓遠盛的電話後,民政局的這些人全都是一頭霧水,沒誰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會放他們這些人全都過去。但這事既然是韓遠盛說的,是蘇逸在那裡等著,便沒誰敢有任何猶豫。
他們全都開始趕過去。
“你們聽說沒有?這事好像和咱們劉局長有關係。”
“真的假的?你有訊息?”
“我倒是沒有聽到什麼風聲,但我知道蘇書記在的那個地方可是咱們劉局的那個外甥要承包辦民宿的。”
“要是這樣的話,這事還真的就是和咱們劉局有關係。”
當這樣的竊竊私語開始傳播起來的時候,劉初午是臉色陰沉的坐在車後排,他此時此刻的心情是緊張不安的。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但直覺告訴他不是好事。
“趕緊去查出什麼事了?”
“是!”
劉初午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風景,暗暗攥緊拳頭。
十五分鐘後。
當所有人都來到秦雲雷家,當他們看到穿著軍裝的秦雲雷時,神情都是吃驚的。他們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就眼前的一幕怎麼看都不像是什麼好事。
這絕對是發生大事了。
“蘇書記,發生什麼事了?”縣委副書記胡山泉走過來,看著眼前的情景有些懵神。
“胡副書記,不著急,我現在就給大家說說。”
看到所有縣委常委已經到齊,看到民政局的人也都在門口站好,蘇逸便掃視全場,緩緩的開始說起來。
“我今天中午遇到了一件事,事情是這樣的......”
什麼?
竟然有這樣的事情?
原本神情安然的眾人,在聽到秦雲雷這樣的老英雄竟然被停掉了國家補貼時全都憤怒了。他們看向劉初午的眼神充滿著怒火,而當他們聽到老英雄的宅子竟然被楊玉德這樣的人渣敗類盯上還大肆威脅的時候,心中的怒火更是不可遏制的燃燒著。
“劉初午來了沒有?”
蘇逸強忍著心中的憤怒看過去。
“我在!”
民政局局長劉初午趕緊走過來,戰戰兢兢的站著,低著腦袋用餘光看向旁邊的餘曉省,想著這位主兒能不能在關鍵的時候幫他說兩句好話,但看到的卻是一直保持沉默的餘曉省。
餘曉省眼觀鼻鼻觀心就好像整件事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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