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定罪
餘秋源和齋藤裕二已經在這個三面是牆壁,僅有一扇加厚的鐵門的房間待了差不多1個小時了。
“在中國犯這種法是很嚴重的嗎?”
“你總不能因為我是中國的人,就覺得我真的很瞭解中國吧……而且我還算是被你連累的。”
雖然犯法的人是齋藤裕二,但是餘秋源不知怎麼的也被一同帶過來了。
“我姑且還算是個學生,如果我的檔案上莫名其妙有了犯罪案底的話,那就麻煩了。”
“又不關你的事。”
“我也希望如此。”
餘秋源站了起來,實在坐了太久,他感覺還是需要活動一下。
“正好。”
齋藤裕二則把兩張椅子拼在一起,用一種很怪的姿勢躺在上面開始睡覺。
而就在這時,一直關著的那扇鐵門被開啟了。
進來的是兩男一女共三人,領頭的是一個笑得很親切的年輕人,看起來歲數和裕二差不多。另外的是一個染著棕色長髮的,看著約莫30不到的歲數,有著冷峻而高貴的長相。並肩走進來的另外一個男性則是個看起來就很隨和的老人,一邊笑著還和那個領頭的男性聊個不停。
“那你不是很倒黴嗎?”
“就是啊哈哈哈。”
放在餘秋源和齋藤裕二對面的只有一張椅子,於是兩位男性便把那張椅子讓給了唯一的女性,她也毫不在意地坐了下來。
“不好意思啊,讓你們兩個久等了。”
先開口說話的是那個老人,他的聲音聽起來就讓人有一種油然而生的尊敬。
“我們是有事情要找你們倆,所以才讓警察同志們幫忙留住你們。”
“什麼事情?”
“您先坐下來吧,我們慢慢聊。”
餘秋源看了一眼已經睡著的裕二,只好接著靠在牆上。
“倫敦一隻,紐約一隻,舊金山一隻,然後汕頭兩隻,單論這個成績,已經是最上級了。”
進門之後笑容就沒有停下來過的男子,把一疊資料放到了桌子上。
“不過很可惜,大洋對岸的america不肯告訴我們更多關於您的資訊,而我們去了一趟倫敦的同事,也沒有辦法找到任何關於您的生平,要不是您真的出現在這兒,我們都不知道要去哪找您。”
“找我?為什麼?”
“年輕人您也太沒有自覺了,身為‘者’卻在外面到處亂逛。”
“者?”餘秋源第一次聽說這個字。
“對了,我們得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左手邊的這位小弟是你們這座城市的守護‘者’,老頭子我跟這位年輕的小姐是省的執行‘者’,都是上面的人派我們過來的,目的就是要見您一面。”
“見我?”
從這幾個人進門開始,餘秋源的腦袋裡就只有疑問。
“為了和您,唯一的先驅‘者’見上一面。”
“你的表情好像在說,為什麼我們會知道這些事?你該不會覺得一直以來,事情都是自然而然地發展成這樣的吧?連續殺人犯、集體昏迷事件,任何一件事情都會造成社會的大規模恐慌,可是並沒有。”
因為有我們——年輕男子敲了敲桌子,看起來他的笑容並沒有多少是出自真心。
“總之,我們是負責所有這一類事件的處理和善後工作的,當然有些人負責的是善後,而我們‘者’負責的是處理。”
“你們說的‘者’,是什麼意思?一種職業嗎?”
聽了餘秋源的話,兩個男性互相看了一眼,好像他問了什麼難以想象的問題。
“您不知道自己是‘者’嗎?”
“先驅者?曾經有個人告訴我,我是先驅者,但我感覺好像和你們口中描述的‘者’不是一個東西。”
“您,至少是有能力的吧?”
“能力是指封印‘鬼’和‘靈’的能力嗎?我都是從一本書上學來的,一個叫‘祭’的能力。”
“原來如此。”
那位從進門就沒說話的女性突然開口,她那銳利的眼神能把人瞪得發慌。
“從美國傳到中國,傳說中的先驅者,原來只是一個照著古書學東西的人,一點能力也沒有。”
她一開始就好像不樂意和其他兩位男性站在一起,而看樣子她來這唯一的目的似乎也達成了,瞭解到了餘秋源的能力後,就一臉冷漠地拉開了鐵門,一句話不說就離開了。
“嗯……別介意年輕人,那位女士也是有要務在身,特地從上海趕過來的。不過你說的古書,是指寫有五種古怪術式的紅色古書吧?”
“欸?您看過嗎?”
“我想,‘者’組織裡面應該沒有人沒看過吧……那些術式實在太古怪,代價又很大,幾乎不會有人會去使用的,像是‘滅’,根本就沒人知道怎麼使用的,‘瀆’和‘逆’則寫得不清不楚,唯一寫得比較明白的‘縛’和‘祭’,早些年的時候,還有人試驗過,但是一個條件太苛刻,一個用了對自己不好,所以結果都沒人會去用了,你用的是‘祭’的話,應該也付出很多代價了吧,以前聽說有人還直接變成植物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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