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培元丹
敖澤看到項凱公子此時如此心怯的模樣,就知道這裡面肯定有鬼,道:“怎麼,不敢去了,在我的院子裡面不是挺氣勢洶洶的嗎?難不成這個院子裡有鬼不成?”
就在這時,從這院子裡走出走出一個人來,正是將“贓物”放到敖澤院中那人,名叫竇厓,與敖澤一樣也是鴻都門學的學子,只是兩人並沒有多少交集。
竇厓本來正在院中修煉,聽到院門外一片嘈雜之聲,便出來看看是怎麼回事,一出門就看到敖澤帶著這麼多人站在門首,內心惶惑,以為剛才的事情出了岔子,支吾地問道:“你……你們在此做……做什麼?”
敖澤哼了一聲,喝道:“竇厓,你的事兒發了。”
竇厓不知有詐,頓時面如死灰,連連擺手道:“不……不關我的事,我也是迫不得已……”
項凱公子聽了,心中暗暗著急,沒想到敖澤竟然使詐,若任由這竇厓說下去,豈不是要露餡了,忙喝道:“竇厓,你胡說什麼呢?!”
竇厓看看敖澤,又看看項凱公子,心中不明白髮生什麼事兒,只得閉了嘴不說話,呆呆地依門而望。
敖澤已經認定這竇厓肯定有鬼,對項凱公子道:“項公子,你要找的東西就在這裡了,還不趕快去尋回來。”
項凱公子此時則是左右為難,心想不知敖澤是怎麼找到竇厓這裡的,難道那頭青牛真的如此靈異,真是該死,事先怎麼就沒有去摸摸敖澤的老底兒,早知道那頭青牛如此靈異,就先下手除掉青牛了。此時就只有希望竇厓識相點兒,一個人把所有的事情承擔下來,沉默了半晌,對竇厓道:“好你一個竇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偷東西,在你眼裡還有王法嗎?”不住地對竇厓使眼色。
竇厓不明所以,頓時不知所措起來,道:“項公子,這是怎麼回事,我沒有偷東西呀。”
敖澤心道,這竇厓與項凱公子顯然是認識的,此時項凱公子明顯是要將所有的過錯都往竇厓身上推,還真夠歹毒的,道:“項公子,你還沒有證據,就這麼確定是他偷了東西?”
項凱公子道:“不是你說的他就是賊人嗎?”
敖澤道:“我可沒說過這樣的話,我只是說你丟失的東西就在這裡,卻沒有說過他就是賊人。”
項凱公子道:“那你領大夥兒來這裡是什麼意思?”
敖澤冷哼了一聲,道:“凡事都要講個證據,剛才你沒有證據,就口口聲聲稱我是偷了東西的賊人,證據就在眼前,怎麼不敢去搜了呢?莫不是心中有鬼?”說著,就將竇厓的院門推開,等項凱公子去搜。
項凱公子道:“誰心中有鬼了?!”此時卻是騎虎難下,只得硬著頭皮,惴惴不安地進了竇厓的院子,只見院中雜草叢蕪,顯然是疏於打掃。
項凱公子也不四處搜尋,只是在院中轉了一圈,可是到了一處角落,只見那裡靜靜地躺著一個黑色的袋子,心中不禁咯噔跳了一下,本想將袋子掩藏起來,偷偷向身後看了一眼,發現酒鬼教習和嚴衍教習,還有許多學子正在盯著自己,只得取出那個黑色袋子,向竇厓道:“好你個竇厓,這袋子是怎麼回事?”
竇厓面如死灰,癱坐在地上,急不擇言,道:“我……我也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我明明按照你的吩咐,將這袋子放到了敖澤的院子裡……”
項凱公子眼中露出一絲寒光,向竇厓吼道:“你胡說八道……”沒想到這竇厓竟然這麼不經事,被詐唬了兩句便什麼都說了,若真的讓你把事情都給抖摟了出去,還會有我的好果子吃嗎,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嘿嘿,別怪我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不會說話,你若死了,將這所有的罪責都給揹負起來,我便沒有什麼什麼事兒了,與其兩個人都受責罰,不如你一個人死了的好,想到這裡,眼中露出一絲寒光,雙手一翻,抽出一柄短刃,飛身就向竇厓刺去。
敖澤聽了竇厓的話,心道果然是這項凱公子要構陷自己,待看到項凱公子持刃刺向竇厓,心中驚詫,沒想到此子竟是如此兇殘,這時竇厓癱坐在地上,毫無防備,若被刺中,怕是有喪命之虞,眼看項凱公子欺身過來,急切間取出“虎鯊”,就向項凱公子的肩頭刺去,槍走直線,氣勢睥睨。
項凱公子沒想到敖澤竟然出手阻攔,眼看長槍就要刺到自己,正要閃身躲避,可是槍勢如電,竟然無可躲避,只覺一陣刺痛從肩頭傳來,短刃也當地一聲掉落在地。
嚴衍教習跨上前去,伸手製住項凱公子,怒道:“好歹毒的心性。”
項凱公子掙扎著,像一隻困獸一般,吼道:“此子偷我東西在先,又辱我在後,非要讓其付出代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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