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外門弟子,也從來沒有用過翻地的小鋤頭。因為他們用法術,也不願意用鋤頭。
他們這些修煉之人,怎麼能像農民一樣揮舞鋤頭呢?
內門弟子,也有許多人是從雜役弟子,外門弟子,然後到達內門弟子的一個過程。
一入門直接到各大山峰,這樣的人是人物,是本身優秀,也有可能會是比較幸運。
不是人人都能直達山峰的,有些人進入仙門,他們還沒有修煉領到的物資很少,得到的練功秘籍是簡單的。
這一步步的上爬,也許會經過幾年,十年,都沒能進入某山峰,作為某弟子。
有些人不斷的努力中,他們是有野心的,能以雜伇弟子和外門弟子進入各大山峰的人,也是有野心之人,想要進入想要進的山峰,在裡面尋找機會。
畢竟哥大的山峰,許多人都會各種技能,他們的能力高一些,況且學的比他們的功法還要厲害。
各大山峰的靈氣都比較濃郁一些,與他們許多人住在一個院子裡的靈氣濃郁。
有些人就後悔,怎麼就沒有聽說碧落峰也招人。
如何進入碧落峰,雖然是窮,好歹裡面人少,也要做事,好歹師傅也會送物資。
雖然看起來別人都看不起的菜刀和鋤頭。
之前看到那一把菜刀如此鋒利,如此厲害,這些人看不上他們,可眼紅了。
他們沒有師傅的人,就沒有這麼榮幸的能被師傅贈送物品。
哪怕是菜刀,那也是能越級挑戰的工具。
女仙,並不知道有些人羨慕她,得到了那一把越級挑戰的菜刀。
其實她也挺滿意的,不管是什麼工具,只要戰勝就是趁手的工具,如果說拿一把菜刀作為戰鬥的工具,有那麼一點沒面子。
她能從女仙降落到凡間,什麼面子都沒有了。
都不能和別人提起,她曾經成仙過,現在打落凡間,真的不能提起過往,太丟臉了。
正在戰鬥中的女修,更是不管別人的羨慕目光。
把對面的人當成了雜草,不斷地揮舞鋤頭。
女修也是控制自己的法術力量,讓那一把鋤頭,變成了像刀劍那樣,向對方揮舞過去,一道道鋤頭的光澤射向對方。
對方的兵器,也在揮舞著,兩方的兵器對抗。
兩個作為主人的,當然會用法術護體。
兩個兵器的光芒碰撞,誰弱誰強?
他們只聽到:“咔嚓,咔嚓,咔嚓!”
光和光的對戰,女修,能看出自己的,小鋤頭比對方的劍還要厲害。
女修清楚的明白,她隱蔽了自己的能力,在別人的眼中,只是築基期。
對方的能力比自己強,這樣的戰鬥,代表著她吃虧。
這是正常的思維。
可她不是真正的築基期,是金丹期。
不管小鋤頭會不會越級挑戰,平等的戰鬥,女修也能有辦法讓對方輸。
女修有一個上界大家族的身份,武力值和功法高超是她的底牌。
毫無章法的揮舞,就代表著女修,已經能毫無章法的打,沒有把對方當成人,只是把她當成了地上的草。
對方用武器,武器發出來的光芒和力量,也會被小鋤頭扒拉開,並且是勝的那一方。
金丹女修沒有想到自己的驕傲,這一把在體內溫養過的劍,居然比不上對方的小鋤頭。
就是那麼的氣人,明明對方連戰鬥的工具都沒有,平常徒弟的一把小鋤頭,也能比他們的兵器強。
真是鬥反天罡。
以為自己金丹的修為超過對方的能力,可以讓對方吃虧。
覺得對方已經不是用菜刀,沒有那一種被打成乞丐裝的風險。
卻有那麼一種,對方把她當成了一棵樹,鋤頭不停的挖樹根,要把這一棵樹連根拔起。
鋤頭變成了狂風,也要把這一棵樹吹倒。
鋤頭變成了砍樹的工具,往她的腳上砍。
雖然他們是修者,有時候並不需要用腳走路,他們直接用氣息,用工具飛起來就可以。
就連這把劍都是可以用御劍飛行的。
可現在面對的對手,用的是鋤頭,自己是要廢了她一雙手嗎?廢了她的一雙腳。
女修都能把對方當成雜草了,當然是把連根拔起。
手和腳就當成了草的根,用鋤頭不斷的把對方的手腳要廢了。
雖然這一場戰鬥說是切磋,也沒有說不能讓對方重傷。
只要不死就行。
許多人會在切磋的過程中廢了丹田,這些人也想這麼幹。
不過其中也有對他們兩個女修比較惜玉,只是想要把他們打敗,人要從碧落峰挖人過來。
並不想兩個女弟子死,想要他們兩個的臉破相,手腳廢了,這些都是女子的想法。
不過之前又多了兩個挑戰女仙,輸了的人,他們想要把這兩個女子廢去了手腳,這樣也是可以留在身邊的。
只要有一張明媚眾人波光瀲灩的臉,有什麼不能克服的?
要成為爐鼎,其他的條件都可以忽略。
女修把金丹的女修,手腳都大出血,草根,和人類的大動脈一樣,廢掉了根,也就廢掉了武功,廢了雙手雙腳。
雖然女修,不能把對方真的廢掉了,手跟腳跟,還是割破了面板,一道道傷痕比較深,這樣的傷痕當然會大量的流血。
金丹女修雖然能快速的吃療傷丹,能快速的止血,只是在戰鬥中,舊傷未好,新傷又來。
剛剛止了血的傷口,在隔壁又裂開了一個口子。
剛剛止了血的傷口,能用被割開了,重複的受傷。
大量的流血也會讓對方的腦子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