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明明看到有個長得特別妖氣的人站在季虞白身邊的,怎麼一個眨眼人就不見了。
“你看錯了,並沒有。”
不等她細想,就看到季虞白一步步的朝她過來,他肩寬腿長,一張好看的臉,眉眼鋒利,卻不失清雋,正是年華好兒郎。
她腦子不由自主的想起,在水中將他撈起來的那一刻,畫面直衝她的頭頂,實現不由的慢慢吵下挪。
眼看著秦婠要說出什麼驚人的話來,季虞白眼疾手快的抬手將人劈暈攔腰抱起。
翌日
秦婠感覺臉上溼潤潤的,像是有人在拿熱毛巾給她擦臉。
她伸手揮了一下,喃喃道:“折桃,別擦了,我想再睡一會兒。”
可折桃不聽,還在不停地給她擦她的臉,毛巾上像是長了小刺,刺的她臉上有點癢。
秦婠眯起眼,一張碩大的虎頭映入眼簾,嚇得她猛地捂著胸口,隨後長長出了一口氣。
“大狸,你口水蹭我臉上了。”她嫌惡地用袖子擦了擦,將大狸趕到一旁去。
昨晚的事情,她記不太清楚了。
她忽然起身,稍稍整理了下妝容就打算回將軍府。
那家竟然敢賣她假酒?
剛推開門,卻瞧見季虞白在院中練劍,一把寒光劍被他舞出劍光殘影,招式乾脆利落,狠練中卻又似乎留情了。
她看的入迷,記得從前哥哥還未去海玉關的時候,他也喜歡在院子裡練劍。
她那個時候也想學,但秦池陽總勸她,要溫柔,要像個大家閨秀。
“嗡”的一聲劍鳴聲後,季虞白收了長劍。
秦婠也收回了思緒,目光瞧向他後背,“將軍傷還未好,不易這樣大操大練的。”
畢竟,若是傷口在惡化了,她沒有那個膽量在進宮一次了。
季虞白點頭應道:“嗯,今日已經無礙了。”
“哦,那便好,昨晚我有說什麼不該說的嗎?”她試探的問。
雖然,她知道自己酒品很好,喝多了不會亂說話也不會發瘋,但她還是不放心。
季虞白神色如常道:“沒有,喝完你就睡了。”
秦婠放心了,“將軍若是在此處養傷,那我今日就先回將軍府,免得院子裡的丫鬟見我不回,擔心我。”
“一起。”
季虞白挽了個劍花,利劍回鞘,他便喊了白夜讓準備馬車。
剛到府中,仁安園的小丫鬟就過來了。
“將軍,夫人,老夫人請你們過去用午膳。”
季虞白想要回拒,被秦婠搶了先。
“好,勞煩你去回稟祖母,我跟將軍兩人換身衣服便過來。”
該來的,再回來,她躲不掉。
秦婠回了院中,折桃便來了,輕聲道:“今日宮中的淑妃娘娘派人給柳姨娘帶了東西,好像捎了口信,讓小姐您帶著柳姨娘去宮中陪她嘮嘮家常。”
淑妃她沒有印象,但這個時候出現,恐怕不是什麼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