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夏日,兩個人衣衫都穿的薄,隔著衣衫秦婠都能感受他胸腔強有力的跳動。
秦婠耳根紅透了,她偏著頭小聲道:“屋裡還有人呢。”
平日裡看起來怪清冷的一個人,現在怎麼這麼野?
季虞白抬眼看向旁邊的幾個小丫鬟,她們低著頭假裝什麼都沒看見,迅速往門外去。
折桃還貼心的把門給關上了。
秦婠低著頭,“將軍這是做什麼?也不怕被別人看見笑話。”
季虞白看著懷中的人,從他這個角度看去,剛好能看到秦婠雪白的肌膚。
腦海裡不由得想起來在軍營裡聽到的那些葷話。
要是回家能抱著那婆娘滾上一遭,這身腱子肉才是沒白練。
你們不懂,女子是水做的,看著白,摸著軟……
有股燥火從心底躥起來,讓他連呼吸都亂了。
床笫之事他懂,如今抱著這溫柔似水的美嬌娘,他險些失控。
他鬆開手,暗自調整呼吸道:“你是怎麼想的?”
秦婠得了自由,立馬轉身背對著季虞白整理胸口被揉皺的衣衫。
“將軍說的是哪方面?”
季虞白抬手又倒了一杯冷茶,喝了一口,覺得味兒沒有剛才的好,便又放下了。
“你是將軍府的主母,若你不管家,那便找人來管,若是一直讓柳姨娘管著,不妥。”
今晚府中的事情他在回來的路上就聽說,府中的下人竟然以下犯上。
“若是將軍信得過我,那我可以替將軍管著府中,若是不信,將軍可另找人。”
她上無婆母,下無子嗣,只有兩個姨娘,如今看起來,也翻不起什麼浪花。
季虞白淡淡道:“你我都是一家人,能有什麼不信的。”
秦婠也被逗笑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將軍是布兵打仗之人,比我懂這個道理。”
她伶牙俐齒的模樣讓季虞白挑眉,“夫人做事,我自然是信的。”
既然季虞白想讓她管家,秦婠便坐下來認真跟他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將軍,醜話說在前面,別的我不擔心,就是您的兩房美妾,到時候得罪了,您可得站我這邊。”
季虞白輕笑,看向秦婠的目光中帶著些許的無奈。
“若你不喜歡,我現在就可打發了。”
畢竟,這兩房妾,若非逼不得已,他也不會娶回家中。
秦婠道:“您還是別了,免得傳出去,說我這個當家主母善妒,容不得人。”
秦婠將銀錢袋子重新遞給季虞白,“將軍,這銀子是我給你的報酬,在你能力範圍內,幫我多打聽打聽我哥哥的訊息。”
提到秦池陽的時候,秦婠好看的眸子裡都是哀傷。
“我沒有別的路子,只能找到將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