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攀高枝:惡女纏上紈絝小公爺

第20章 說的都是實話

謝府正廳內燈火通明,卻照不散那股沉重的壓抑。

謝澤端坐主位,臉色鐵青,胸膛劇烈起伏,手指死死扣著木椅的扶手,顯然怒極攻心,一時竟氣得說不出話來。

白茵坐在他身側,臉色同樣難看,保養得宜的面容緊繃著,眼神掃過跪在廳中的謝蘊微和心禾,落到宋若年身上,那目光裡的審視幾乎要化把他戳一個窟窿。

林月枝安靜地坐在稍下首的位置,此刻見謝澤氣得厲害,連忙起身,快步走到他身邊,溫順地伸出手,輕輕為他撫著後背順氣,動作輕柔。

謝雲舟面色冷凝,緊抿著唇,站在謝澤下首一側,身姿挺拔卻帶著怒意。

謝雲程則站在謝蘊初身邊,少年臉上猶帶著未消的怒火,狠狠瞪著跪在地上的宋若年,胸膛還在微微起伏。

謝蘊初低眉垂首,立在廳中,肩頭微聳,顯得柔弱而無助。

謝蘊微和宋若年,便直挺挺地跪在廳堂中央冰冷的地磚上。

白茵開口勸慰道:“總要聽聽她們怎麼說,不好冤枉了孩子。”視線掃過謝蘊初,白茵眸光一冷。

“底是怎麼回事!”謝澤終於喘過一口氣,猛地一拍扶手,聲音充滿暴怒,“說!”

宋若年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混亂,抬起頭,聲音帶著極力維持的鎮定,“回伯父,今日晚生是在院外偶然遇見二小姐。二小姐當時受了驚嚇,虛弱不堪,站立不穩。晚生見她狀況極差,斗膽將二小姐扶至院中廂房暫歇,想著待二小姐恢復些力氣,便立刻送回府上。豈料三小姐帶著人突然闖入,便生了誤會。”

“放屁!”謝雲程第一個忍不住,指著宋若年的鼻子怒罵:“偽君子!虧我以前還當你是正人君子。救人?救人能把手救到二姐的肩頭上去?你那腰帶是自己掉地上的?衣服是自己散開的?當我們都是瞎子嗎!”他言辭激烈,句句直指要害。

謝蘊初腹誹:雖非自願,倒也有我三分功勞,四捨五入,也算它自己掉的吧。

宋若年被謝雲程罵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急切地辯解道:“腰帶衣衫,是三小姐方才撕扯所致!並非晚生……”

他這話一出,廳內幾道視線唰的一下集中到了謝蘊初身上。

謝蘊初彷彿被這指控驚得渾身一顫,猛地抬起頭,臉上瞬間已是梨花帶雨。

她眼中蓄滿淚水,長睫一眨,淚珠兒便滾落下來,聲音帶著難以置信的委屈和顫抖,哽咽道:“你怎能如此汙衊我?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如何能撕扯得動你一個男子?你為了推脫,竟連這等謊話都說得出口嗎?”她哭得情真意切,肩膀微微聳動,彷彿受了天大的冤屈。

宋若年看著謝蘊初這瞬間變臉的精湛演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死死瞪著謝蘊初,眼中是震驚和憤怒,還有一絲被愚弄的絕望,嘴唇哆嗦著,幾乎要咬出血來:“你竟然……”

跪在一旁的謝蘊微此刻也忍不住開口,聲音帶著冷意,“三妹的力氣,可未必小!今日在錦繡坊……”她話剛起頭,謝蘊初那帶著赤裸裸威脅的眼神便猛地掃了過來。

謝蘊微對上那眼神,心頭猛地一寒,余文仕的事情不能說,她硬生生把後面的話嚥了回去,回瞪了謝蘊初一眼,抿緊了唇不再言語。

宋若年見謝蘊微欲言又止,更是焦急,只能繼續辯解,“伯父伯母明鑑,晚生所言句句屬實,是三小姐她汙衊晚生與二小姐有私,又故意撕扯衣衫,製造誤會,還出手推搡二小姐,晚生只是情急之下阻攔……”

“夠了!”謝蘊初猛地打斷他,聲音陡然拔高,她彷彿用盡了全身力氣,從袖中掏出一樣東西,狠狠摔在宋若年面前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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