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可憐的就是風魔吾郎,他手上帶傷,還得參戰。因為不論他實力、身體狀況如何,這次行動他都必須參加……只能說懂的都懂,不懂也沒辦法。要是羽真陰暗一點的話,完全可以利用這種行動把這位族長害死,只能說幸虧他不是那種滿腦子政客思維的人。
總的來說,羽真的計劃絕對有可行性,他並非妄自尊大,而是理智地判斷出現在的自己有能力攪亂一個普通忍族的秩序。
因為忍者之間的戰鬥是有一定特質和客觀規律的,那就是同等實力水平上,進攻方的優勢要遠強於防守方。
忍者的戰鬥並不推崇正面作戰,或者說找出敵人的弱點,發揮己方優勢對其展開猛攻,作戰的一種常態……無所不用其極,能取勝的戰術就是好戰術。
利用白絕的能力,羽真非常擅長滲透,只要進入敵人的老巢,然後他就能讓對方明白什麼叫做中心開花。
畢竟哪怕是後來的木葉,在面對強敵偷家的時候,表現得也很不及格,忍村整體的戰鬥力根本沒有發揮出來。
羽真是想要往津川一族的心臟捅上一刀,至於這把刀是一米長的太刀還是十厘米長的縫衣針,其實效果都差不多。
他開始簡單地陳述自己的作戰計劃:“我們以三人小隊進行滲透作戰,以這樣的少數力量,那麼單人實力再強,想要屠戮一箇中等規模的村子也基本不可能,畢竟我們不可能把戰鬥期限拖延太長,所以我們只要打掉這個忍族的高層就可以了。”
“潛入暗殺任務完全可以交給我,這是我擅長的事情。”
按照這種說法,羽真等於承擔了最危險的任務,這個態度誰也不能多說任何閒話。
他不追求一屠而盡,因為那不現實,他沒那個能力。
“只要減除掉他們的組織網路,那個忍族剩下的忍者就會變成一團散沙,這個時候再製造恐慌情緒,繼而攻破他們的村子,把他們驅散。”
“至於剩下的事情……現在的這個忍界,會幫我們把一切的恩怨情仇畫上永恆的休止符。”
說著,他還看了風魔吾郎一眼。後者被瞥的有些莫名其妙,心說這時候看我幹嘛。
只靠三個人就像肢解一個忍族,這怎麼想都有些不自量力,然而宇智波七昧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對於她來說,這點戰鬥強度真的不算什麼。
別看她先前差點戰死,整個人那叫一個狼狽,但那得看她在與誰進行戰鬥……當時她的對手可是陰險的千手扉間。
風魔吾郎明顯沒有這樣的心理狀態,他顯得憂心忡忡,問道:
“這個計劃確實有理論上的可行性,不過問題在於我們該怎麼找出所謂的津川一族的高層?”
羽真看了看一旁的宇智波七昧,說道:“交給你了?”
“沒問題。”宇智波七昧答應了下來。
論及如何從陌生忍者身上搞情報的能力,宇智波一族堪稱最強,基本上屬於瞪誰誰孕吐的級別。
寫輪眼之下,奪取情報簡直再簡單不過。
風魔吾郎還不知道宇智波七昧的身份,他心說你倆唱雙簧呢,上嘴唇下嘴唇一閉就能拿到敵人的核心情報?
只能說,上嘴唇下嘴唇一閉確實不可能,但上眼皮下眼皮一張卻是可以的。
至於剩下的人,如果三人小組的作戰行動能夠取得預想中的效果的話,羽真安排他們最後登場當氣氛組。
津川一族如果在最後時刻看到了敵人的大量增援的話,很有可能會徹底擊穿他們的心理防線。
說實話,“氣氛組”登不登場其實無所謂,但相當一部分“五花八門”的忍者在這次行動中是需要獲得參與感的。
風魔一族的忍者,在聽了這樣的計劃之後,基本上不會再有什麼異議。
族長和盟主衝鋒在前,他們看情況決定是否入場,這還有什麼不能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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