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
三名不同隸屬的津川忍者臨時組成了一個小隊,其中有一個人試圖插入中央戰場,支援策應正在與敵人激戰的族長。
然而另外兩人卻不這麼認為。
“我們應該優先救助族人,那個敵人可以交給族長,我們要相信族長的實力。”
另一個忍者立刻附和:“對,我們要先保證族人的安全,現在整個村子已經淪為戰場,如果我們不加以保護,那些沒有戰鬥力的族人們就會承受極大的損失。”
“我們要儘量。儘快把平民帶離村子。”
話說的不好聽一點,族長這樣的強者能打能防的,大家晚一點去支援大概也沒什麼問題,然而晚一秒幫助平民,那他們就會立刻死給你看。
儘管很多人把忍者看做無血無淚的殺戮機器,然而就算這樣的忍者,也是有著值得自我重視的血親。
在失去了相當程度的組織度之後,這些忍者們開始依靠個人判斷來決定自己的行為。
這種時候,選擇儘可能地救助自己的親人,肯定是一種下意識的優先判斷。
他們又爭論了幾句,最終少數服從多數。對正在戰鬥的族長進行了思想上的支援與幫助之後,他們在行動方面選擇幫助“一般族人”。
三人在戰火中尋找、庇護了一部分平民之後,接著護送著他們向著村外撤離。
有選擇保護平民的忍者,自然也有堅持想要去幫助族長的忍者。
然而一來他們各自為戰,有些不成氣候;二來就算他們想要支援族長,可過程中也遭到了阻攔。
有人在衝向戰場的時候,由於過於關注族長的情況而忽略了身邊的複雜環境,隨著一聲聲爆炸聲傳出,他們非死即傷。
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人在周圍佈置了大量的陷阱。
細密交織的鋼絲如同蛛網,上面綁滿了觸之即爆的起爆符。
只有藉助夜色中跳動的火焰間或反射的寒光,才能將這些陷阱辨識出來……佈置陷阱,這是風魔吾郎所擅長的事情。
然而黑暗中還隱藏著比陷阱更危險的東西,比如一雙寫輪眼。
除此之外……
“長老……你,為什麼……”
數名忍者被震懾住了,他們臉上的震驚神色根本掩飾不住。
就在剛剛,他們親眼看到了族內僅剩的那一名長老毫不猶豫地幹掉了最後一個作戰隊長的場面。
以他們的認知,很難想象像這位長老這樣的高手會遭到敵人幻術的控制,因此他們下意識的認為長老要麼早早就是敵人的間諜,要麼已經叛變。
下一刻,這個面無表情,滿身是血的長老對著他們衝了過來。
恐懼和混亂是一對孿生兄弟,此時此刻,它們互為助力,左腳踩右腳,然後螺旋昇天。
…………
羽真被一巴掌拍飛,整個人在水面上打了個漂,然後轟的一聲砸進了旁邊的一棟房子裡。
巨大的震動之後,煙塵四起。
胸前背後傳來的劇痛差點羽真他一口氣沒喘上來,好在他下意識地進行了軀幹部分的“白絕化”,於是殘留的痛覺頓時褪去,他瞬間恢復了對身體的控制能力。
但被他一腳踢飛的津川太志也沒閒著,他先一步落在水面上,不顧腹部傳來的劇痛,開始連續結印:水遁·水牙彈!一個又一個腦袋大小的水球,連珠成一線,向著羽真摔落的地方轟擊了過來。
如果羽真不能及時作出反應,這樣的飽和式面殺傷攻擊很有可能會取得很好的殺傷效果。
然而他沒想到被抽飛出去的羽真居然一點“僵直”都沒有,直接衝出了廢墟,水彈砸向那棟房子的時候,他已經重新衝回了水面上。
見他似乎想重新施展那種以揮霍查克拉為代價的疾速攻擊,吃過一次虧的津川太志這次卻很平靜,因為他早已有了應對準備。
羽真剛剛衝出一半距離,卻感覺腳步猛然一頓,同時周圍的水體變得無比沉重、把他包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