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真肯定沒有監視宇智波七昧的想法,事實上儘管組織兼併風魔一族之後,人員構成變得複雜了起來,但羽真暫時沒有加大內部監控的意思。
目前大家都是臭魚爛蝦,組織內也沒什麼有價值的情報,他監視誰?誰用得著監視?
但是在感知到了其他白絕之後,羽真不得不離開營地,向著對方所在的方向移動。
因為既然他察覺到了另外一堆白絕,也就意味著他們也感知到了他這個個體,不去主動匯合,難道要等他們找過來嗎?
羽真這一開始行動,剛好遇到了鬼鬼祟祟的宇智波七昧,令他感到意外的是,雙方的行動方向居然一致,於是羽真默默跟在了她的身後。
他有點好奇,難道白絕的到來跟宇智波七昧有關?儘管羽真一直在利用白絕的能力,明白白絕化給自己帶來了極大的幫助,但他一直異常警惕白絕這個群體,警惕到了哪怕熟睡中一旦有所感知也會立刻從床上蹦起來的程度。
嗯,單純是警惕,跟他虧心不虧心沒有任何關係。
羽真與宇智波七昧兩人一前一後離開桔梗城,接著一路向著東方行動,不久之後他們停在大約距離城市十多公里外的一處林木叢生的荒村中。
羽真在稍遠的地方隱藏身形,他能感知到,周圍其他四隻白絕也跟他一樣保持著這樣的安全距離。
“同類”之間暫時沒有打招呼的意思。
宇智波七昧在斷壁殘垣中左瞧瞧右看看,最終仰頭看向一個牆頭。
幽深宇宙中有銀河點綴其間,皎潔的月亮掛在澄淨冷冽的天空中,冷色調的月光照應出一個黑衣長髮青年的身影。
“斑,沒想到會是你。”宇智波七昧對著青年忍者說道。
出現在這裡的這個忍者,來自宇智波一族,名字叫做宇智波斑。
由於距離的關係,羽真看不清這個青年宇智波斑的面容,但從對方那種很隨意卻又帶著莫名的肆意與張狂的坐姿中,他覺得對方應該是狂笑四傑之首沒錯。
氣質這一塊,宇智波斑拿捏的死死的。
“七昧,找到你可真不容易,自從你失蹤之後,家族裡可是一直很擔心的。”宇智波斑說道。
宇智波七昧懶得計較宇智波斑是怎麼找到自己的,她說道:“怎麼你親自來到了這邊?不考慮千手一族的反撲嗎?”
理論上講,宇智波斑這種重要戰力是不能隨意脫離前線的,否則很容易給敵人露出可乘之機。
“暫時應付一下還是沒問題的,我來這裡是為了執行任務……把你帶回家族的任務。”
“抱歉,我拒絕。”
宇智波斑沒想到宇智波七昧會拒絕的如此果斷,於是他的語氣裡帶上了一點無奈:“七昧,你的寫輪眼無比珍貴,一旦洩露相關情報,很容易引起其他忍者的覬覦,只有宇智波一族才能為你的安全提供保障。”
咦?羽真聽著兩人間的談話,突然覺得有些問題……宇智波斑居然是個會講道理的人?“正是家族內這種以寫輪眼的價值來裁定一個忍者價值的做法,才讓我深感恥辱。”宇智波七昧搖了搖頭,顯然不認可宇智波斑的說法。
有些事情就是這樣,理性上挑不出毛病,但感情方面卻讓人難以接受。做法越貼近現實,越錙銖必較的衡量得失,就會顯得越發冷漠。
“我們從屬於宇智波一族,理當為了宇智波的生死存亡付出一切。忍者總免不了死亡的命運,但為族人、為一族的生存與榮耀而死,總好過為無價值的陌生人而死。
“忍者的生命很短暫,所以才必須更好的實現一生的價值。”這話聽起來很有道理,然而宇智波七昧卻更堅決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