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原則上自己提議的事情應該自己負責,但其實我認為這件事應該交由首領來處理……”
在前往湯之國的路上,羽真以一種平靜且相對謹慎的態度對著身邊的同伴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目前我們要招募的人物,實力在你我之上嗎?”
“僅在我之上,畢竟我不知道你的戰鬥方式,自然也無法判斷你的具體實力如何。”
正在跟羽真一起行動的是小南,最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為自己會跟角都一起行動呢,但仔細想想還是長門的安排比較合適……一個值得絕對信任的“舊人”帶著一個剛剛加入組織的新人一起行動,這是理性且合理的安排。
同時這也體現了小南以及長門對她實力的信任,亦說明這些人多多少少有些輕視“甘文崔”的實力,完全不擔心這個新人突然反水。
“謹慎是應該的,但過於謹慎只會導致行動起來束手束腳、畏首畏尾……沒想到像你這樣的老前輩居然如此瞻前顧後。”
時常待在輪迴眼身邊,耳聞目睹之下很容易就把荒誕的想法認知為既定的事實,眾所周知小南經常“飄”在天上。
他們的眼界看似很開闊,但實際上卻是很窄的……一方面他們認為現階段應該積蓄力量、不宜暴露過多;另一方面他們又充分相信輪迴眼的戰鬥力。
輪迴眼已經夠強了,說是“神”也不為過,所以世界上難道還有凌駕於神之上的力量嗎?
好吧,輪迴眼確實是最頂級的瞳力,然而輪迴眼之間亦有差距。
就算是殘疾人打拳擊,長門也不可能勝過大筒木一式,畢竟雙方成為殘疾人的方式就有著明顯的高下之分……長門是被半藏弄殘的,一式是被輝夜弄殘的,雙方有可比性嗎?
不過羽真可以肯定的是,慈弦或者說他體內的一式一定對於長門的計劃感興趣。
一式並不在乎什麼忍界和平願景,但他在乎十尾。
丟了一隻十尾總不能白丟吧,這個損失還是需要彌補的。
羽真並沒有反駁小南的話,反正現在他還沒有想跟一式交手的意圖,只要使用適當的交涉方式的話,那麼一式沒有理由不參與這場過家家遊戲。
曾經他有十尾,所以對某些人在忍界搞的事情不在乎,但今時不同往日。
一路無話,兩人來到了湯之國之後,羽真很快就感知到了慈弦確實還在此處……對方停駐的理由倒是很簡單,只是不甘心丟了東西,還賴在這裡不停尋找而已。
但羽真並未暴露自己的感知能力,這裡應該交由小南來發揮偵查作用。
因此又過了一週時間,她才發現了在湯之國徘徊的慈弦。
“找到了,我先行一步,你儘快跟上。”
白紙在小南身後化作羽翼,緊接著她就振翅飛走了。
羽真總感覺小南的能力有些不吉利,很容易讓人聯想到紙錢、紙人之類的喪葬習俗。
再看她此時的行為,不正是在找死嗎?
“算了,別真的被弄死了……”
話雖然這麼說,但羽真只是不緊不慢地邁步走向了慈弦所在的方向……只要死不了就行,吃點苦頭是應該的。
爆炸聲接二連三的傳入了羽真耳中。
當他趕到現場的時候,雙方果然已經展開了戰鬥,更確切的說,戰鬥好像已經結束了。
精神小夥正單手捏著小南的腦殼,如果羽真再晚來一步的話,那麼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可想而知……無非只是強手裂顱而已。
這是羽真與對方的第二次見面,因此他提前對自己的查克拉進行了偽裝,確保對方無法辨認自己的身份,更不可能知道他其實就是那個偷走了十尾幼崽的小偷。
眼見著“隊友”遭受重創,羽真也不含糊,他直接雙手一拍,一片扭曲叢林就像是翻湧的怒濤一樣從地面下竄出、對著慈弦席捲而去。
在先前的戰鬥之中,慈弦臉上佈滿了跟條形碼似的黑色紋路,很明顯,這是使用大筒木一式力量的象徵。
面對著羽真的超大範圍攻擊,慈弦隨手將小南扔到一邊,開始專心閃轉騰挪……此時主導這具身體的意志依然是慈弦,因此面對羽真的攻擊他必須認真對待。
但羽真的“木遁”只是佯攻而已,在樹海鋪陳開來的同時,他瞬間進入仙人模式,同時使用出了最便利的封印術……仙法·明神門。
明神門從天而降,剎那間就將慈弦牢牢鎖住。
“封印術……”
慈弦半跪著,肩膀被兩豎一橫的簡陋木架子死死鎖住,任憑他如何努力都無法掙脫。
沒辦法,畢竟大部分時候封印術的封印效果都取決於施術者的查克拉質量,簡而言之羽真的明神門甚至遠強於柱間的明神門。
慈弦感覺自己的查克拉正在被吸收,知道此時並不是可以猶豫的時候,於是他立刻開始了變身。
他開始頭上長犄角。
慈弦的腦瓜頂上長出一隻角,查克拉強度瞬間增加不止一籌,整體形態已經跟大筒木一式相當接近了……區別只是在於他臉上依然帶著條形碼,而大筒木一式的本來樣貌則更像個白化病人。
這種情況下他的查克拉爆發力讓羽真都感到有些吃驚,羽真這還是第一次見到能靠蠻幹撼動明神門的情況。
不用說,羽真只是一揮手,更多的硃紅色鳥居從天而降,它們一根根插在地上,立刻就像是在慈弦身上套了一圈魯班鎖一樣。
對方被再次壓制住了。
這說明了一件事情,慈弦這個狀態下的實力雖然很誇張,但目前他面對的問題已經不是靠他自己能夠解決的了。
慈弦微微閉上眼睛,等他再度睜開雙目的時候,整個人的氣質立刻變得無比狂傲了起來……這種判若兩人的轉變,說明主導這具身體的已經變成了大筒木的意志。
眼見再搞下去對方就要真變身了,羽真立刻開口說道:“不要過於激動,慈弦,我們只是想邀請你加入一個組織而已。”
慈弦,或者說此時應該是一式了,總之他不為所動,只是平靜的問道:“你們是怎麼知道我的?”
“這裡某個寺院的僧侶一夕全滅,我想這種事情不難打聽吧,而你是那個事件中唯一的倖存者。”羽真給出了一個相對合理的解釋。
這時候小南也來到了羽真的身邊,她已經感受到了這人相當危險,因此想要在對方被控制住的時候直接解決掉他,而不是勸說對方加入組織。
然而當羽真和一式的視線同時看向她的時候,她只感覺自己的意識都要被凍結住了,不知道為什麼,她不得不放棄了那種不切實際的想法。
羽真還給了她一個臺階下,做了個伸手阻攔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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