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啟了:寶箱(卓越級),獲得:百骸戟,吞淵鎧,血兇骨,樂園點x9900x5】
——
【百骸戟】
【型別:裝備·重戟】
【品質:卓越】
【耐久度:200/200】
【攻擊力:90~100】
【血口吞世(主動):消耗15%生命值對前方錐形區域發動吞噬轟擊,造成(攻擊力x280%+力量x8)點傷害並強制掠奪目標1項增益狀態(冷卻20分鐘)】
【腹甲同源(被動):攻擊時觸發吞淵甲裂腹撕咬,追加(本次攻擊傷害x0.1%)點真實傷害】
【兵煞蝕骨(被動):每擊殺一名s級及以上任務目標,永久提升武器2點攻擊力和1點力量,上限50層】
【邪炁回哺(被動):造成傷害的10%轉化為生命值,對重傷目標轉化率提升至25%】
【惡獸懾魄(被動):攻擊有20%機率觸發饕餮怒吼,使半徑30米內敵人陷入戰慄狀態(攻擊/施法中斷)】
【饕餮顯形(被動):生命值低於40%時,武器幻化饕餮虛影,攻擊範圍擴大50%且無視格擋】
【裝備需求:力量55點、近戰精通lv.max,戟類精通lv.15、生吃過百種生物血肉】——【吞淵鎧】
【型別:裝備·胸甲】
【品質:卓越】
【耐久度:220/220】
【防禦力:98】
【裂腹噬靈(主動):消耗15%生命值強化腹部裂嘴,生成半徑30米兇兵結界,結界內每秒對敵人發動(防禦力x80%)點吞噬傷害,併吞噬30%傷害值轉化為自身護盾,持續10分鐘,冷卻1小時】
【青銅妖首(被動):受到控制效果時,腹部裂嘴自動吞噬該控制效果,冷卻10分鐘】
【飢腸雷動(被動):每損失10%生命值,腹部裂嘴攻擊範圍+1米且吸血效果+3%】
【邪骨融甲(被動):被攻擊時30%機率觸發骨化,本次傷害減免50%,冷卻24小時】
【沙場歸葬(被動):生命值低於5%時引爆體內邪炁,對周圍敵人造成(已損失生命值x80%)吞噬傷害,並恢復50%生命值,冷卻240小時】
【裝備需求:體質50點、力量45點,敏捷45點,裸裝生命值上限大於15000點,生吃過百種生物血肉】——【百骸吞淵】
【2件套:造成傷害時,額外附加1%真實傷害】——【血兇骨】
【型別:材料】
【品質:卓越】
【效果1:打造防具時生成屬性詞條:噬能轉化(所受傷害的15%轉化為攻擊力加成)】
【效果2:作為材料增添至戟類武器進行重鑄,可新增屬性詞條:裂陣(範圍攻擊傷害半徑+40%)】
【效果3:可用作提升饕餮類、吞噬類血脈濃度提升材料】——楚丹青看著這兩件真靈套裝裝備,他可以確定,真靈覺醒到最後,必定會提升品質。
再配合上這個材料血兇骨提供的範圍傷害半徑加成,可謂是完整的一套武器和防具。
“燕騎的羊毛恐怕是薅不到了,他有蒼天霸王戟在手。”
“要買估計也只會買血兇骨這個材料。”
楚丹青自然不可能單賣了,越是齊全就越值錢。
但凡拆開來,材料價值立刻就得砍到腳脖子。
至於另一個卓越級寶箱嘛,開出來的東西就一般了。
一柄狍鴞裂陣戈,另一件青銅獨目的材料,然後就是3900點樂園點。
從這掉落來看,應該是狍鴞獸了。
雖說都是卓越級的寶箱,但這倆更像是百骸戟和血兇骨的超低配版本。
也能作為一套打包一起賣出去。
東西處理完成後,楚丹青也是一路趕回了太乙教。
“楚道友,你總算回來了,情況怎麼樣?”洪宣嬌在太乙教的城門口來回踱步,見到楚丹青回來,第一時間就迎了過來。
她見楚丹青回來的這麼快,還以為只是去試探一下,還沒有正式交鋒。
“全殺了,你放心。”楚丹青說著,就往外掏東西。
大雪山菩薩的冰晶碴子,龍部阿骨打骨粉這個最難收集,都在水裡。
然後還有狍鴞將的青銅頭顱,蝗道仙的蝗蟲屍體.這個也難找,主要是都成醬了。
還有就是干戈狐的長戈,他倒是想要把長尾拿回來,只不過血了呼啦的拿著彆扭。
洪宣嬌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整個人都僵硬住了,顫顫巍巍的給了自己一巴掌後這才恢復了過來。
“這這.楚道友你怎麼辦到的。”洪宣嬌已經不是震驚了,而是直接挑戰了她的三觀。
這就跟一隻米粒大的螞蟻殺死了五頭大象一樣不可思議。
“就這樣子辦到的。”楚丹青伸手錶示了一下。
不過洪宣嬌也並不是真程,只是為了發表自己的震驚。
洪宣嬌也很快就冷靜了下來,沉聲說道:“楚道友好神威,今日過後,必然名震天下。”
“只是五國柱一死,崇德朝必然舉國攻伐,我想還是得儘快離開襄州,避一避風頭再說。”
山君、歿骨號沒了,來的是五國柱。
那現在五國柱也跟著一起死了,那就說明楚丹青已經足以威脅到崇德朝的統治。
“不一定。”楚丹青摸著下巴說道:“中間還有個招安的流程。”
“等我拒絕了招安,崇德朝應該才會舉國之力對我下手。”
“再一個,調動如此多的兵力,也是需要時間的。”
“正好可以在招安的這個過程裡進行,也好有個掩護。”楚丹青怎麼說也是混過官場。
知道在封建社會里的另類當官途徑:殺人放火受招安。
當然,得要有實力才行,否則就大貓小貓三兩隻的匪類,大機率等到的不是招安而是剿匪。
“那我們?”洪宣嬌不是很能明白楚丹青要幹什麼。
“還是老規矩,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楚丹青說道:“再說了,我又不是太乙教的教主,是走是留是打,不是我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