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鐵成面現掙扎之色,最後全身鬆垮下來。“可以,就明日午時,我會帶著寶玉前去。”
“不過你也要保證我家人不受傷害。”
“一群賤皮子的性命,誰在乎。”江飛塵不屑道。
隨即抱拳對著被金人鳳挾持的赤衣漢子道,
“暴兄便先忍耐半日,等到明日我再救你出來。”
暴慶生被劍指著,不敢動彈。
江飛塵也沒指望得到回覆,他大喝一聲。
“撤!”
旋即,一眾黑衣教眾如潮水一般,匆匆退去。
。。。。。。
魔教教眾離開,留下了一地狼藉。
一群鏢師圍在於鐵成周邊,商議著對策。
“鏢頭,現在該怎麼辦?”關鵬舉詢問道。
經歷了這場大戰,他深刻意識到自己這不入流的武功與魔教的差距。
一時間有些六神無主。
於鐵成沉默不語,他也不知曉如何是好。
“既然他們魔教要,我們就將那鏢物交出去吧!”一個鏢師建議道。“交出了鏢物,我們就和魔教沒了干係。就能脫身而出。”
“不可!”另一個鏢師反駁道。
“那魔教素來無信,有鏢物在身,我們還能以此要挾一二,若是連鏢物都丟了,我們怕是成了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而且一旦交出鏢物,鏢局名聲就算是毀了。僱主再來討要,我們拿何物抵押?”
“可鏢頭家人現在都陷在魔教手中,如果不交,鏢頭家人怕是性命堪憂。”
“可即便交出去,對方也不一定放人,我看還是拿玉觀音用來威脅比較好。”
一群鏢師陷入了爭吵之中。
“住口!”
關鵬舉大喝一聲,“你們吵什麼吵?一切由鏢頭定奪就是。”
爭吵聲逐漸消失。
所有人望向坐於桌前的於鐵成等著他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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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們爭論之時,金人鳳叫店小二取來繩索,自顧自地將那暴慶生捆得嚴嚴實實。此外還將其身上之物蒐羅了個遍,防止其身懷毒物飛鏢。
處理好麻煩,他這才起身,坐到一處尚還完好的桌子旁,飲了杯茶水。
說起來,這次還是他平生第一次殺人,金人鳳面上雖然平靜,內心卻是驚慌不已。
體內腸胃更是翻湧不適,隨時都有可能吐出來。
靠著茶水,這才勉強壓下。
“金恩公!”
茶水剛剛入喉,金人鳳就聽有人喚他,他抬眼一看,卻見不知何時,那於鐵成已經走到了他的身旁。
“這次倒是小老兒無禮了,自己替恩公做了主,說要將那暴慶生交出去。”
於鐵成面露歉意,站到金人鳳面前,躬身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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