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那暴慶生就是個廢物,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還想讓我救他?卻是痴心妄想。”薛剛淡淡道,“你若是想,便動手殺了他便是,老子絕不阻攔。””
“你們這些魔教賊子,今日我便同你們玉石俱焚。”
於鐵成狂吼一聲,長刀一捅,刺穿暴慶生胸膛,隨後身形一縱,飛身上前,便要對著那薛剛下手。
如今他身陷重圍,捉住那領頭之人威脅,是唯一求生的可能。
“老匹夫,竟然對我動手,真是個蠢貨!”薛剛冷笑一聲。
他邁步向前,身體浮現一層金鐵之色。
於鐵成手中長刀重重劈下,直中薛剛胸膛。
薛剛不閃不避,用身體接下了這一刀。
長刀命中,衣衫破開,卻是連半點血跡也無。
“怎麼可能?”於鐵成目露驚愕之色。
“你這蠢貨,薛香主一身金鐘罩,鐵布衫早已出神入化,尋常刀劍都破不開他的面板,你這一刀又有何用處?”江飛塵笑道。
薛剛陰冷一笑,大手一張,直接捉住那長刀,崩斷開來。
於鐵成見長刀破碎,也不退去,拿出看家拳法與那薛剛搏鬥起來。
他必須拿下這人,以此為要挾,救下家人性命。
“真是個蠢貨!”薛剛冷哼一聲,面對拳腳,他依舊不閃不避。
於鐵成的拳頭打在薛剛身體之上,卻是毫無用處。
肉體雙拳,哪裡是金鐘罩的對手,便是鋼鐵,也難以傷他。加上於鐵成一身功夫俱在外功上,內功孱弱,更是被那金鐘罩剋制。
意識到自己出招無效,於鐵成調轉手臂,直攻對方面門。
薛剛手臂隨意一抬,遮住面部,隨後空閒的右手揮拳猛擊,直中於鐵成胸膛。
於鐵成猛然吐血,身體倒飛出去,卻是兩招,便被那薛剛拿下。
“把他捆起來,老子要他親眼看著自己家人被釘死。”
薛剛臉上露出幾分殘忍。
幾個黑衣教眾上前,手拿繩索,準備將於鐵成綁起。
然而於鐵成卻猛然起身,口中流出鮮血,揮拳向著四周打去。
兩個黑衣教眾躲閃不及,被打個正著,肋骨俱斷,悶哼一聲,沒了生息。
見於鐵成還有力氣掙扎,薛剛冷哼一聲。
“身子骨還挺硬,捱了老子兩拳還沒死。”
“你們幾個圍住他,別讓他衝出來,動手的那些人,釘死他的家人!老子就讓他親眼看著自己家人流血身亡。”
黑衣教眾領命,圍攏過去。
十幾人一同出手,將那於鐵成困在其中。
於鐵成絕望地揮舞雙拳,他不知自己還有何希望,只能拼命動手,如同一頭老年雄獅一般。
可十幾人聯手之下的重圍,哪裡是他能掙脫開的,哪怕他拼死相搏,也只是白費功夫。
就在於鐵成的眼前,接到命令的一眾黑衣教眾舉起了錘子,就要下手。
局面一落千丈,於家眾人眼看著就要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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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向前倒退。
山谷內,一處不起眼的草叢中,金人鳳正藏身其中,默默注視著場中發生的一切。
雖然理智告訴他,不要惹禍上身,參與其中,但是內心的不平還是讓他來到此地。
先前魔教之人押送那於家二十三口人時,動用了不少人手,人手一少,原本嚴密的防禦就露出了缺口,金人鳳也趁機溜進了谷內,藏身在這裡。
之前的一切他都看在眼裡。
看著谷中那三百餘人的魔教教眾,又看看那一身金鐘罩鐵布衫功夫的薛剛,他心中猶豫不決。
雖然如今他武功強橫,但是他並沒有把握對付如此多的人手。
原本的時間線上,哪怕令狐沖學了獨孤九劍和吸星大法,神功大成,也只是在恆山派的幫助下,對付了數百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