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金人鳳也想明白了。之前因為對林家心存憐憫,所以他才想著保住林家人性命的同時,讓辟邪劍法遠離。
現在這林震南自己不識好歹,他也沒必要前去相助。
反正只要老嶽碰不到辟邪劍法,對他就沒什麼影響。
所謂因果因果,昔日因,今日果。
這林家有如此下場,也是自己作的。
“可那般的話,辟邪劍法可就落到那餘滄海手中了。”勞德諾提醒道。
作為臥底,他都能看出嶽不群對辟邪劍法的覬覦。
“拿了就拿了。一門劍法罷了!我華山劍法可不輸他。”金人鳳無所謂道。
就算餘滄海得了劍法,又能如何?
也不過是多了個絕頂高手罷了。
以餘滄海的悟性,趕上東方不敗都難。
這點實力,他有何懼?勞德諾心中納悶,他也不知金人鳳這是個什麼意思,既然看不上辟邪劍法,為何要跑來福建?“三師兄真是的,那林家夫婦那般可惡,你怎麼還想著幫他們?”嶽靈珊語氣不滿道。
和勞德諾不同,她選擇無條件地站在金人鳳這邊。
“那領頭的可是餘滄海,”
“從普通青城弟子手中救人還可,為了一個素不相干的林家,讓大師兄與餘滄海正面衝突,你這不是要害了大師兄嗎?”
嶽靈珊此言,一方面是擔憂金人鳳的安危,一方面也是覺得此時的金人鳳不是餘滄海對手。
在嶽靈珊的視角里,此時的金人鳳名聲雖大,但是還是比不得一派掌門的。
“是我考慮不周了,小師妹莫怪!”勞德諾連連道歉。
嶽靈珊白了他一眼,也不再指責。
就此,華山派眾人就在一旁冷眼旁觀,完全不打算插手林家之事。
。。。。。。
正堂前,隨著林震南將那辟邪劍法一一到處道出。
餘滄海卻是冷笑一聲。
“林鏢頭莫非是將我當成了傻子不成?”
“你這劍法粗鄙至極,連個內功心法都沒有,怎麼可能是傳說中的辟邪劍法?”
林震南道,
“這就是我家傳的劍法,我和平之,練得都是這個。”
餘滄海神情冰冷,語帶譏諷,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這些劍法,我早就見過,分明沒有半點威力。”
“眼下你們全家受制,林鏢頭卻還有心情耍我,真當餘某是好脾氣不成?”
“我說的都是真話,辟邪劍法就是這些!”林震南急切道。
然而餘滄海卻絲毫不信。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折磨你兒子,都無法讓你交出辟邪劍法,看來這次要將他們母子好好泡製一番。”
“人達!你也來給林夫人鬆鬆筋骨!”
話音落下,一個黑衣人影提起長劍,朝著王夫人而去。
見狀,趴在地上的林平之瘋狂大叫,“你個矮子敗類,對一女流之輩動手,算什麼英雄好漢?有種對你林大爺來,你林大爺皺個眉頭,都不算好漢。”
餘人彥一腳踢在林平之身上,將其踢的打了個滾。
他冷笑道,“別急,有你受的。你這種烈性子的兔爺兒,老子有的是辦法泡製你。”
說完,他抽出長劍,朝著林平之走去。
“你們想做什麼?”林震南高聲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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