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人鳳身後,嶽靈珊目露憧憬。
一時間,她只覺眼前的大師兄的身影在無限放大,仿若一座山一般,將其保護在身後。
讓她內心感覺無限的安全。
“好一個是非不分的無雙劍俠,好一個藏汙納垢的華山派。仗著武功,欺負到我恆山頭上來了。”
定逸發狠道,
“我那可憐的弟子,被你們華山的令狐沖挾制不知道去了哪裡,我不過是暫留那嶽靈珊一二,你們也不同意。”
“你們華山派分明是心中有鬼。今日,不將我弟子交出來,老尼和你們沒完。”
話音落下,定逸右臂抬起,橫掠而出,一掌打來。
掌未落實,華山眾人便覺一股極強勁風襲來。
金人鳳面不改色,他抬起右掌,也不蓄力,直直往前一拍。
砰——
掌心相對,一道沉悶聲音響起。
定逸運足氣力的一掌,卻是感覺一道強橫內力如滾滾洪流一般,直接了當地攻破她掌心內力。
隨後一道巨力重重打來。
抵擋不及之下,她連退數步,後背重重撞在了那茶館門框上。
“師父!”“師叔!”
一眾恆山女尼見師父吃虧,趕忙上前檢視。
“我無事!”
定逸面色青白,手臂顫抖壓制不住。
她卻是沒想到金人鳳的武功竟然強到如此程度,他全力出手之下,還是吃了虧。
金人鳳風輕雲淡地收掌而立,道,
“今日,有金某在,師叔想拿我師妹,絕無可能。”
“至於儀琳師妹之事,我看其中定有誤會。”
“那天松之言終究只是一面之詞。
“現下,我令狐師弟不在這裡,真相我也無從得知,不如師太暫且先等等,那回雁樓想必也是個大酒樓,見者頗多,人多眼雜之下,我令狐師弟去了哪裡也肯定有人親眼目睹。”
武功強橫的好處就在這點,可以讓不講道理之人聽他講道理。
“再等等,我那徒兒的清白就毀在那令狐小賊手上了!”定逸罵道。
“可師叔向我等討要也是我用,我等確實不知令狐師弟去了哪裡。昨日,他便和我們分開,現如今,我們也在找他。”金人鳳平靜道,“不過師叔放心,我師父嶽不群名號君子劍,最是看不得這種敗類行徑,若是查明我師弟真有此敗類舉,不用師叔多言,我師父肯定會親自出手,給師叔一個交代。”
“不過我見此事頗有蹊蹺。”
“我令狐師弟雖說平日放蕩不羈,卻從不貪花好色。這點我華山派師兄弟俱都知曉。”
“師叔若說他去飲酒賭博,在下是信的,但是若說綁架婦女,和那採花大盜為伍,在下可無法相信。”
“確實如此!”嶽靈珊也出言道,“我二師兄可從來不做那等齷齪之事!”
聽了嶽靈珊的話,定逸面色為難。
金人鳳態度誠懇,說話滴水不漏,現如今又有嶽靈珊出言作證。
她拿之不下的情況下,一時間,也是沒了主意。
便在此時,街頭有兩個人張著油紙雨傘,提著燈籠,快步奔來,高聲叫道:“這位是恆山派的神尼麼?”
定逸應道:“不敢,恆山定逸在此。尊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