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沖苦笑一聲,搖頭拒絕道,
“如今各派都在外面,人多眼雜,我要是此時離去,必然讓儀琳師妹暴露。”
“我令狐沖一介粗人倒是無妨,但兩位姑娘乃是清清白白的女子,被人發現和我共處一室,豈不是瓜田李下?”
“師兄還是就此離去,引開眾人為好。”
“如今劉師叔剿了此處妓院,這裡沒了旁人,倒也清靜,倒比那紛紛攘攘的劉府,更適合我養傷。”
見他有了主意,金人鳳也不再勸說。
“既然如此,你自己照顧好身體,等有了時間,我們再來看你。”
說罷,一行人告辭離去。
。。。。。。
離了廂房,金人鳳便找上了正忙著搜尋儀琳的定逸師太,將儀琳救治令狐沖之事,事無鉅細地一一告知。
得知了儀琳所在,定逸師太也是鬆了口氣。
“這孩子,救人便救人,怎麼也不知提前說一聲?”
定逸不由得責怪道。
“這點倒是賴我師弟,他受傷太重,情況危急,這才沒來得及通知師叔。”
金人鳳將責任推到了令狐沖身上。
“儀琳師妹來這處髒汙地界,全是因我師弟而起,還望師叔莫要責怪儀琳師妹。”
定逸師太擺了擺手,“我又不是老糊塗,儀琳來此,雖是出格,但全為了心中義氣。是對是錯,我分的清楚。”
”學武之人,要是不顧江湖義氣,生不如死,不論男女,都是一樣。”
“儀琳這次,倒是沒有辜負我平日的教導。”
金人鳳拱手道,
“師叔大義,晚輩佩服。”
隨後,在定逸和金人鳳聯合勸說下,衡山派將那處房間留給了令狐沖,作為養傷之用。
而衡山弟子也在搗毀了群玉院後,停止了搜尋行動。
返程路上,劉正風卻是感慨一聲。
“要是令狐師侄還活著的訊息來的再早些就好了。”
說完,他長嘆了口氣。
因為令狐沖的緣故,青城派死了十餘人。
要不是他攔著,此時的餘滄海怕是也沒了性命。
這筆筆血債,雖然不是他出手,但也會與他扯上莫大關係。
如今他金盆洗手在即,和這麼大一份恩怨牽扯上,劉正風不由得有些擔憂明日的儀式是否順利。
聽到劉正風的言語,金人鳳道,
“劉師叔莫要掛懷此事。”
“即便得知我師弟如今活著,那青城派之人也是該死的。”
“趁人之危,重傷我師弟,此等大仇,我同樣要找其麻煩,那該死之人,一個也跑不了。”
劉正風聞言,又是長嘆一聲。
金人鳳神情平靜。
那青城派之人並不乾淨,福威鏢局總部的事,被金人鳳攔了下來。
可其餘九處的分局,依舊還是如原著一般,被青城派屠滅。
可以說,青城派如今每個弟子都是血債累累,都是該殺該死的邪道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