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好嗎,溫特?”夏爾用電臺與溫特將軍取得聯絡。
此時的溫特將軍已被轉移到“威爾士親王”號戰列艦上,他的臉被硝煙燻黑,眉毛燒焦了半邊,右手纏著繃帶吊在脖子上。
那是他從“加拿大”號上撤下時負的傷,大火和蒸汽管道里噴出的白茫茫高溫氣體使能見度很低,費了好一會兒功夫才找到搭在船舷邊的舷梯。
“很好,夏爾。”溫特將軍回答,但臉上的表情卻並非如此。
“我警告過你。”夏爾說:“你們不會成功的。”
“是的,我輸了,夏爾。”溫特將軍表情複雜,語氣帶著些憤怒:
“所以,別再說這些沒用的話。”
“我們可以乾脆點,告訴我你想怎麼樣?”
“我是說,你會怎麼對付我們?”
夏爾笑了笑:
“你以為我會怎麼對付你們?把你們丟進海里?或者對準腦袋來一槍?”
“不,溫特。”
“我會優待俘虜,這是我的一貫作風。”
溫特將軍“嗯”了一聲:“你最好說到做到。”
此時的溫特將軍像是一隻受傷的野獸。
不是身體上的傷,心理上的。
夏爾的優秀徹底擊垮了溫特將軍的所有的驕傲和自負,甚至讓他自慚形穢。
但人就是這樣,越是自卑就越是表現出自尊。
因此溫特將軍在電報中的用詞不是很客氣。
“如果是這樣,我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溫特將軍想要結束這段對話:“記住您的承諾,中將。”
剛要轉身離開,一名法軍警衛擋在溫特將軍面前。
他右手壓著自己的腰間的槍套上,很有禮貌的說:“請您繼續這次談話,將軍,直到夏爾中將同意結束為止!”
溫特將軍咬了咬牙,又回到電臺前。
“別急,溫特。”通訊兵將翻譯好的電報遞到溫特將軍面前:
“是這樣的,你們是投降了,我可以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
“但你就不考慮一下其它人的問題嗎?”
溫特將軍馬上就猜到了夏爾的意圖:
“你希望我去勸降我的部隊?”
“別做夢了,夏爾,我不會蠢到這地步。”
“他們會戰鬥到最後一刻,他們將摧毀馬耳他機場取得最終的勝利,接著就是土倫港……”
叭啦叭啦一大堆,溫特將軍盡情的說著大話,說著不切實際的想像,更像是在宣洩自己的情緒。
夏爾沒回話,靜靜的等著他電報一封接著一封的發。
直到幾分鐘後溫特將軍沒詞了,夏爾才回了一句:
“知道這次海戰中我們的損失嗎?”
“一共兩名飛行員。”
“一名是在降落時出了事故掉進海里犧牲了,另一名戰機返航途中出了故障,不過他跳傘後成功獲救。”
溫特將軍瞬間崩潰。
他的艦隊損失了兩艘這時期次先進的戰列巡洋艦。
(注:一戰時普遍認為最先進的軍艦是無畏艦,次先進的是用於獵殺敵艦的戰列巡洋艦)
旗艦被炸癱死傷兩千多名船員,整支艦隊近二十艘軍艦投降,夏爾的航母居然只損失了兩架飛機犧牲一名飛行員?!
在溫特將軍沉默時,夏爾的電報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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