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去哪裡了?
赫伯特有些不解。
自己都這麼善解人意,她不被我暖死,怎麼還跑沒影了?
難道說,“暖男”真的要排在“舔狗”後面嗎?
可問題是,舔不到的暖男,和我可是不一樣的啊!
可不是我舔她們,而是她們想要舔我好不好?
赫伯特正疑惑著,忽然感覺身後的水流湧動,一道身影悄然來到了自己的背後。
“芙蕾梅?你……唔!!?”
赫伯特剛一回頭,就被身後的偷襲者狠狠抱住,並失去了今日入水後的初吻。
是的,只要定語足夠多,我時時刻刻都可以是沒有失去初吻的。
芙蕾梅狠狠吻住了赫伯特,並且還用力咬咬了一口,似是在以此表達自己的不滿。
雖沒有破皮,但也著實是有些疼,讓赫伯特的嘴角都抽搐了一下。
不過,他沒有試圖躲避。
不,不是不想,是根本就逃不掉呢。
嘶溜溜溜。
“唔!唔唔——哈!”
直到片刻之後,他才像被芙蕾梅一把放開,眨巴著眼睛舔了舔嘴唇。
嘶?
這,這就是被人強吻的感覺咩?
就怎麼形容呢?
就還,還挺奇妙的……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呃,什麼?”
赫伯特愣了一下,不解地看向強吻犯,眼睛一亮。
他一直覺得,芙蕾梅最動人的時候,就是身處水下,髮絲隨水而動的時候。
在平日的溫婉之中,更多了一份野性的美豔。
“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我到底忍得有多辛苦?”
芙蕾梅噘著嘴,有些幽怨地剜了赫伯特一眼,妖豔地舔了舔嘴唇,哼道:“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麼做,到底會釋放出什麼?”
對於赫伯特的話語,芙蕾梅會感動嗎?
當然!
能夠被人注意到內心的柔軟之處,無論是誰,都會被深深觸動。
更不用說,這個人還是她認定的英雄,是決定相伴一生的摯愛之人。
眼前的這個人,他注意到了自己的想法,並且希望她能夠做自己。
不要壓制,不要隱藏,在我的面前展示真實的自己。
平心而論,芙蕾梅其實也沒有那麼偉大,沒有說是完全奉獻型,也是有自己想法的。
但赫伯特這麼一說,她也感覺自己好像是不用再忍耐下去了。
於是乎,她現在不但非常感動,甚至還有點“躁動”。
她動情了。
芙蕾梅感覺自己體內的野性本能已經完全躁動起來了。
啊啊啊啊——
芙蕾梅感覺自己要瘋了。
血脈中的古老本能在呼喚她!
雖然芙蕾梅是一位非常溫婉的人魚公主,看上去非常小白花。
但實際上,在沿海漁民代代相傳的故事中。
人魚,或者說海妖這種魔物……可從來都不是什麼良善的種族。
她們是水手在航行時最不願意碰上的魔物之一。
她們會吟唱動人的樂曲,將水手們悄然迷惑,讓他們撞上礁石,落入海中。
那些歌聲傳播範圍極廣,開始時根本就注意不到,等反應過來時大多都已經為時已晚。
雖然在最終會貪食他們的血肉,但在那之前,一些飢渴難耐的海妖可是會將獵物先好好品嚐一番。
芙蕾梅目光灼灼地盯著“落水的水手”,再次舔了舔鮮豔的紅唇,緩緩道:“我可是會吃掉你的!”
而對於她的警告,赫伯特露出了愉悅的笑容。
“那就來吧。”
赫伯特張開雙臂,不退反進,微笑著向著危險的魔物娘遊動了一些。
“吃吧。”
“肆意地吃吧,不要有任何負擔地在我面前展露真實的你吧!”
芙蕾梅:男人,你在玩火。
赫伯特:沒事,我在水裡,消防措施已經做好了。
他緊盯著臉上仍有一絲猶豫的芙蕾梅,說出了絕殺的話語。
“無論真實的你是什麼樣的,我都會一直深愛著你。”
無論如何,都不會改變。
再之後嘛……
深水之牢那平靜了許久的水面,激盪起了洶湧且持續不斷的浪花。
嘩啦啦啦!
……
……
無盡迷宮。
“呼,呼……嗯?”
一直酣睡,睡得不知天地為何物的猩紅巨龍冷不丁抖了一下,緩緩抬起了眼皮。
瓦倫蒂娜茫然地抬起眼皮,向上瞅了瞅,然後又在四周打量了一圈。
咋的啦?
她看了半天,也沒發現是什麼喚醒的自己。
但奇怪的是,
不知為何,她忽然有點想要護食了。
感覺有人要跟自己分享美食……不對,是偷吃?
瓦倫蒂娜本來還有些睏意的眼睛猛然一變,化作銳利的豎瞳。
誰要跟我搶吃的!!?
是誰這麼不要命!
咕——
腹中傳來的轟鳴讓餓龍表情一變,瞬間就忘記了那些不重要的小事。
“啊,餓了。”
哎呀,這麼一想,自己還真的有點餓了呢!
嗖!
巨龍龐大的本體消失,化為了高挑的御姐形態落到地面。
“嗯——哈!”
瓦倫蒂娜打了個哈欠,用力伸了個懶腰,先是伸手在屁股上抓了抓,然後又將手伸到胸前的負擔下撓了撓。
等全都整理好了後,她便蹦蹦躂躂地走向了通往食堂的大門,想都沒想便推門走了進去。
去吃飯嘍——
而這時的她,完全沒有注意到異常。
就在她去找斯凡妮大快朵頤的時候,就在隔壁的牢房,自己最喜愛的珍饈,正在被人放肆品嚐。
“嗨嗨嗨!斯凡妮!我來找你玩啦!今天有什麼好吃的……咦?”
當沒心沒肺的瓦倫蒂娜來到食堂後,卻意外地發現那位經常投餵自己的大好人正一臉複雜地照著鏡子。
“你怎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