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一首如願,塌房鮮肉引爆娛樂圈!

第230章 感悟!

第二天,老薛帶著王奶奶去村頭的小賣部。他買了兩袋紅糖、一箱牛奶,硬塞給王奶奶。

村頭小賣部的玻璃櫃臺上,擺著裹著油紙的紅糖塊,像一塊塊凝結的夕陽。

老薛往塑膠袋裡裝了兩斤,王奶奶卻盯著貨架最上層的麥乳精直搓手:“這玩意兒,我孫子小時候最愛喝。”

老薛二話不說踮腳取下,又往購物籃裡塞了包桃酥。奶奶攥著零錢的手懸在半空,指節上的老年斑在陽光下像散落的黑芝麻:“你這孩子!!”

王奶奶倒是沒有拒絕。

畢竟,這些事情在這一天內頻頻發生!

拒絕了,但很顯然都拒絕失敗了。

索性就不再拉扯這些事兒了。

而她話音未落,老薛已把牛奶箱塞到她懷裡,箱面上印著的卡通小牛正“哞哞”地笑。

回村的路上,王奶奶忽然停在老槐樹下,從兜裡摸出個油紙包:“娃,昨兒新曬的橘子幹。”橘子幹酸甜的氣息混著奶箱上的塑膠味。

老薛咬下一塊,看見奶奶正用指甲輕輕颳著牛奶箱上“卡通小牛”的眼睛,嘴角的皺紋裡全是笑意:“我孫子在南方工廠擰螺絲,三年沒回來了。”

這幾天,王奶奶也是把老薛當成自己的親孫子,沒少給他講自己身上那個發生的事情,

戲臺上的怯場與銅鈸聲老戲臺的木柱上,“同治三年重修”的刻痕被苔蘚浸得發綠。王奶奶抱著竹筒鼓站在臺口,布鞋在積了半寸厚的灰塵上踩出月牙印:“這輩子沒在‘這麼大’的臺子唱過。”

老薛把麥克風支架調到最低,又掏出隨身帶的銅鈸晃了晃:“奶奶您看,這玩意兒跟您的竹板是親戚!”銅鈸相擊的清響驚飛了樑上的燕子,王奶奶被逗得笑出眼淚,竹筒鼓在膝蓋上磕出個俏皮的節奏。

錄音時,老薛故意把監聽耳機遞給奶奶。

當她從耳機裡聽見自己的聲音混著風穿過木格窗的“嗚嗚”聲,突然停了下來:“咋跟我在井邊聽自己唱不一樣?”

老薛指著臺板裂縫裡漏下的光柱:“您看這光,照在您的聲音上呢。”他蹲下來調整麥克風角度,看見奶奶鞋底沾著的泥土正簌簌落在戲臺中央——那是上午去稻田時踩的泥,和兩千年前楚國農人犁地時揚起的塵土,或許正是同一種成分。

聲紋圖譜裡的河流與樹根手機螢幕的光映著王奶奶眯起的眼睛,聲紋圖譜上的波浪線正在跳動。“這低低的嗡嗡聲,”老薛指著低頻段,“像您家那口老井打水時的聲音吧?”

奶奶點點頭,指尖輕輕劃過螢幕上的旋律線:“我爹教我這些的時候說這調子要像洞庭湖的水,起起伏伏才不斷流。”

老薛突然想起自己在大學選修的考古課裡。

老師放的紀錄片裡的畫面——曾侯乙編鐘出土時,鐘體上的調音槽裡還留著兩千年前樂師的刻痕,就像此刻王奶奶指尖在螢幕上留下的汗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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