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歲就達到了二十七級!”“我才是十六級!”
“我也不過堪堪達到了二十一級!”
“她以後一定可以成為星冠宗最優秀的人才!”
“就是,未來連星冠宗的宗主也比不上!”
這一句,來自十二歲的盧奇斌,而且就坐在李陽的身旁,是同桌。
只是話剛一出口,整個學堂內都安靜了下來,還是少年的盧奇斌,也意識到了自己說錯話了。
在星冠宗,什麼都可以說,唯獨星冠宗主以及擁有星冠武魂的直系血脈子弟不可妄論。
星冠宗對門人子弟的吸納,倒是較為寬鬆,但在對待這一點上,卻要比其他宗門要嚴格的多,但凡敢有任何對星冠宗直系一脈的不敬,都會被嚴加懲罰,即便是孩子,亦是會被嚴厲教育。
“盧奇斌!”
果不其然,堂上授課老師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笑眯眯的眼睛猛地睜大,瞪著盧奇斌,喝道,“起來!”
“是!”
盧奇斌起身,忐忑不安,見那授課老師拿著戒尺走來,渾身顫抖了起來,好似察覺到了接下來的命運。
“把手伸出來!”
授課老師喝道。
盧奇斌顫抖著伸出左手。
一旁的李陽眉頭緊皺,想要開口,卻不知道該如何勸說,只能努力別過頭去,不敢去看這一幕。
授課老師捏著戒尺,用力揮下,劇烈的疼痛響徹整個學堂,嚇得其餘人也個個低著頭,不敢去看。
啪!戒尺與血肉碰撞的聲音,響徹整個學堂。
“啊!”
盧奇斌疼得大叫,左手顫抖著,淚水奪眶而出,咬牙,不敢讓自己叫出聲。
當戒尺拿開,盧奇斌的手掌已經開裂,鮮血滲透而出——這一下,授課老師用上了魂力。
“唯有刻苦銘心的痛,才能夠讓你們記住星冠宗宗主的恩德。”授課老師將戒尺別在身後,不管痛苦哀嚎的盧奇斌,孜孜不倦的教誨,“現在,向所有人說,我收回剛才的話語。”
“是···我收回剛才的話,我太激動了,我錯了······”盧奇斌強忍著疼痛,努力活動著左手,但那股火辣辣的疼痛,卻不減分毫,反倒是蔓延至了全身,使得他的身子都抖動了起來。
在授課老師轉身回到講堂的期間,那李陽小聲嘀咕的話語,傳到了盧奇斌的耳中:“真是的,星冠宗直系,可是我們這些非星冠武魂之人的禁忌,就相當於人們口中的神,可不能亂說。
唯有注意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才能夠活得滋潤!”
年邁的盧奇斌模仿著李陽的表情,對周青說出了這番話,隨後恢復正常,道:“十二歲的我,根本不明白李陽當時說這些究竟是幹什麼,只覺得他在以大人的口吻安慰我。
但等我再長大一些,與更多的大人接觸,再回憶這段話,才瞭解到李陽與我們那批同齡人相比,究竟強在什麼地步——
她看我們那批人,就是在看弱智!
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