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眾是什麼?”
王缺和熒聊完了委託,辟邪才在一邊問道。
他的年代可沒有愚人眾這種勢力。
對他來說,這是一個新詞。
不等王缺開口,派蒙就直接張牙舞爪的說道:“那是一個很壞很壞的組織,我們之前在蒙德的時候……”
她七嘴八舌的將愚人眾在蒙德做的壞事說了出來,將愚人眾定義為一個邪惡的組織。
聽得辟邪連連蹙眉,他眼裡出現一絲怒意:“如此惡毒之結社,七星為何不下令除去?”
王缺無語的看了一眼派蒙,然後才開口道:“愚人眾是至冬的使團,七星需要考慮至冬方面的態度。”
“至冬?冰之女皇?”辟邪似乎想起了什麼,眼裡的怒意逐漸平息,但還是冷哼了一聲,“放任外人行惡,真是丟人。”
他是魔神戰爭時期打過來的,在他的印象裡,璃月對外一向是強硬的。
沒有人可以挑釁帝君的威嚴,璃月的軍隊敢於直面魔神的威壓。
這種‘放任’愚人眾在璃月境內活動的行為,是可恥的。
“哈哈,或許七星有他們自己的考量吧,再說了,帝君不也沒發話嘛。”
王缺打了個哈哈。
辟邪微微低頭,不再言語。
說話間,包廂門被敲響,開始上菜了。
“好了好了,吃飯吃飯,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王缺拿起筷子,一敲桌面,開口說道。
派蒙:“好耶。”
新月軒的飯菜雖然貴,但味道一直是線上的,只是不如萬民堂親民。
一頓飯吃了整整一個小時。
吃的四人‘精疲力盡’。
“沒想到啊沒想到,璃月民間之美味居然已經發展到了如此地步,果然如歌塵所言,滾滾紅塵,才是逍遙啊。”
辟邪倚靠在椅子上,一副滿足的樣子。
王缺都有些分不清他現在的狀態。
說他是活的,但他也說自己的肉身已經消亡了。
說他是死的,可這一幅胃口大開的樣子,怎麼也不像死人吧。
真就是介於生死之間了。
只能說帝君之偉力,牛逼。
“你喜歡的話,大可多在人間行走,從璃月港走去沉玉谷,從雲來海去往絕雲間,看看如今的璃月,肯定與你記憶中的不同。”
王缺笑著說道。
邊上,
熒有些奇怪的看向兩人。
這兩人的話裡…不像是正常人的對話啊。
她有些奇異的看向辟邪:“子辰,不是凡人?”
辟邪看向她,笑著點點頭:“我是夜叉。”
“夜叉!”派蒙忽然驚呼,“我知道,我知道,在璃月的傳說中,就有夜叉跟隨巖王帝君征戰的故事,你難道就是…”
辟邪:“就是那個夜叉。”
既然這兩人是王缺的朋友,那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而且,在辟邪看來,夜叉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身份,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他收起雙角,只是不想被人圍觀而已。
“那你認識巖王帝君嗎?”派蒙好奇的問道。辟邪點點頭:“作為夜叉,那我自然是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