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
智慧宮·大賢者辦公室,
阿扎爾發出不可置信的聲音。
【根據檢測,目標正以每小時一百二十公里的速度離開,並且還在不斷加速。】
【推理目標為:奧摩斯港。】
虛空給出死板的回應。
阿扎爾額角青筋一跳。
奧摩斯港雖然也在虛空的籠罩範圍內,但肯定比不上須彌城啊。
一旦自己的計劃被拖延,那麼…那些學閥勢力肯定會更加不滿…
足足十分鐘後。
“繼續解析現有資料。”
“連線奧摩斯港的算力,等浮空城到了,便繼續任務。”
大賢者最終從牙縫裡擠出命令。
“另外,通知那些人,計劃有一點變化…但我不會放棄,讓他們稍安勿躁。”
他說著最理智的安排,喉嚨裡卻泛起鐵鏽味。
從王缺來須彌開始,阿扎爾就一直在吃虧。
這些虧吃得他內心鬱氣橫生。
現在看著自己的計劃又出亂子,可自己還得先安撫那些學閥。
這讓他有一種想要吐血的感覺。
“你以為逃去奧摩斯港就安全了?”
“我一定會拿到我要的!”
惡狠狠的聲音在辦公室想起。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王缺怕了他,所以逃了呢。
……
奧摩斯港。
須彌最大的港口城市。
其定位和璃月港類似,都是為了商業服務的城市。
在教令院學術氣氛日漸濃郁,須彌城內社會氛圍逐漸收緊的時候。
這裡也保留著足夠的‘自由’。
沒辦法,這一帶人員混雜,交易頻繁,位置又遠離須彌城,受到教令院的管制相對寬鬆。
甚至有人在這片雙樹控扼的港灣說出了一句十分叛逆的言論:【賢者的說教何其枯燥,不如斟滿花釀的美酒,踏上征服七海的航程。】
從這句話裡就可以看出來,奧摩斯港雖然歸於須彌,但這裡的人們和目前教令院的一些理念是格格不入的。
而從一些奧摩斯港的細節上,也是可以看出來的。
須彌城在教令院的控制下,大巴扎禁止了表演。
可在這裡,路邊就有女孩舞動身姿,表演著舞蹈。
雖然她不是為了藝術,而是為了攢錢去璃月找渣男。
但也側面說明了,教令院的一些令條在這裡不管用。
在維摩莊停留了一晚,浮空城便在一月十一日抵達了奧摩斯港。
浮空城的到來給這片活躍的港口城市新增了新的活力。
比起須彌城,這裡的人們對浮空城的接受能力更強。
沒有什麼混亂的,港務官很直接的為浮空城辦理了停靠手續。
還在碼頭幫忙劃拉了一個不小的攤位,給他們進行商業交流。
不過,這些港務官的眼神中帶著敬畏。
應該是知道須彌城發生的事情的。
他們是教令院體系下的官員,王缺連教令院都敢懟,很顯然不會給他們面子。
所以,他們老老實實地辦理,沒有半點刁難。
若是其他的商人,扒你一層皮都是輕的,更不要說幫忙了。
這就是自由貿易的真諦。
…
將貨物展示之類的事情交給商會的夥計。
王缺和行秋換了一身普通的衣服,混入了奧摩斯港的街道中。
這是行秋提議的。
他覺得穿著一身華服,走在街道上,肯定遇不上什麼好玩的事情。
王缺覺得他是看小說看多了。
都學會扮豬吃虎了。
當然,王缺沒有拒絕,而是笑著答應了。
他也想看看,能不能遇見這樣的老套劇情。
反正,如果是熒,那肯定能遇見,甚至還能延伸出一個大劇情來。
比如說…路邊救一個拿斧頭的女孩子。
又比如說…路邊撿一隻小龍。
走在奧摩斯港的街道上,從整潔的石板地面,走到帶點泥濘的貧民區。
這裡的人顯然比港口街道的人要窮很多。
衣服上或多或少也有補丁。
行秋看得微微蹙眉:“感覺不像一個城市的。”
王缺倒是沒有什麼意外的:“正常,璃月都還有棚戶區呢。”
不管是什麼城市,都肯定有底層居民的。
這是一個必然會出現的生態位。
在批判的時候,你必須先去分辨它的因為什麼出現的。
而不是單純的批判它不應該出現。
“咦,那邊是什麼?”行秋也沒有深入這個話題,而是被路邊的動靜吸引了注意力。
王缺看過去,一個年輕人手裡拿著一個類似笛子的東西在吹。
當然,吹笛子不算什麼,類似的樂器璃月多的是。
但在對方的面前,還有一個開啟的竹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