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如果要論證這個課題，就需要先了解虛空的運作模式。”
“虛空對知能的收割是隻能用於人類，還是可以用於任何可以做夢的個體。”
“以及魔神血肉上的怨念是否可以形成被虛空收割的夢境。”
“嘖，好有趣啊。”
王缺眼眸愈發明亮，他已經很久沒有遇見自己感興趣的專案了。
曾經做元素手雷，手搓鹽神之眼的興奮感又回來了。
當然，興奮歸興奮，他也沒忘記行秋還在呢。
“走，我們去看看虛空終端。”
他帶著行秋，離開了辦公室。
浮空城的待客處。
符旭收到了智腦的通知，終於收下了教令官帶來的賠禮：“東西我們收下了，誠意我們也看見了，也希望大家以後可以和平相處。”
收了東西，場面話自然要說兩句的。
教令官也是一臉的笑容：“之前的都是誤會，都是沙漠人搞的壞事，我們會盡快完成澄清的，另外，關於魔鱗病特製藥的事情，我們也會盡快透過的。”
符旭笑容誠懇一些：“那就多謝了。”
“哈哈，不用謝，都是我們應該的。”教令官起身，“那我就先走了。”
符旭也跟著起身，使了個眼神，不遠處一個夥計拿著一個禮盒過來。
符旭接過，遞到教令官面前：“來而不往非禮也，這是一點小禮物，還請您收下。”
不管內心多討厭對方，但對方送來了禮物，還禮還是要有的。
符旭一直記得，王缺說過，不要失了禮數。
教令官沒有拒絕，拿上禮盒，轉身走向了浮空平臺。
他離開後。
王缺和行秋就過來了。
“東西呢？”行秋好奇的打量。
符旭知道行秋是王缺的好朋友，自然不會端著，立馬就拿出兩片如葉子一般的東西。
“其他的入庫了，是否分發下去看東家您的意思。”
符旭說道。
教令院那邊送來不少呢，有百來片。
“不用發，這東西不是好玩意，等回頭我破解了，給大家配發我們金錢商會特製版的。”
王缺擺擺手。
知道阿扎爾是想收割他們的知能，王缺自然不可能真的送上門去。
行秋想玩，王缺不會拒絕。
但其他浮空城的員工，那就算了吧。
萬一教令院可以透過虛空終端來控制這些人呢。
劇情中，虛空也不是做不到。
長期使用虛空的人，虛空完全可以編織虛假資訊，引導人做出錯誤的選擇。
符旭聞言，也不在意，點點頭：“好的東家，那我先把東西封存起來。”
“別封存了，先送去我的實驗室吧。”王缺開口道。
他要研究研究這玩意。
虛空終端的技術含量還是有的。
相當於一個超級手機了，智慧程度遠超王缺穿越前的ai。
只是普通人使用的版本，因為許可權不足，很多功能用不了而已。
但許可權不足，是使用者的許可權不足。
如果可以破解虛空的許可權體系，那是否代表可以透過虛空終端，直接調取虛空內的知識呢。
要知道，教令院每年的一個重大儀式，就是將新的知識輸入虛空。
這代表虛空中蘊含教令院千年來積累的知識。
這跟一大筆摩拉放在王缺面前沒有區別的。
他小手已經蠢蠢欲動了。
行秋則是接過符旭給的虛空終端，好奇的打量著：“這東西怎麼用？”
王缺立馬道：“你將它貼在耳邊，然後說【願吾得以聆聽神明的智慧之聲】就可以了。”
虛空終端的使用方法，他還是記得的。
符旭在邊上露出一絲驚訝，但很快微微點頭。
東家懂很多東西，懂一懂虛空終端，也是合理的。
行秋很快按照王缺說的做了。
綠色葉片般的虛空終端流光一閃，便固定在了他的耳邊。
然後，行秋就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不是說虛空終端可以調取很多書籍知識的嗎？怎麼我看不了？”
王缺笑了：“哈，你不會覺得阿扎爾真服軟了吧，虛空中的知識，他怎麼可能給我們看。”
“可我連傳記，遊記都搜不到啊。”行秋失落。
他已經將艾爾海森交換的那些書看的七七八八了。
本來還想著透過虛空能不能看點‘電子版’的呢。
結果，人家壓根沒給許可權。
“放心，等我破解了這東西，你想看什麼就看什麼。”
王缺說道。
行秋頓時點頭：“還得是你。”
其實這種破解人家東西的做法是不道德的。
但之前教令院攻擊浮空城的做法，讓行秋下意識的覺得，王缺是正義的，教令院是邪惡的。
正義破解邪惡，就不存在什麼不道德了。
這就是立場問題了。
“東家，咱們接下來要怎麼做？與教令院和解嗎？”
符旭開口問道。
教令院做出了賠禮，他們自然也要回應。
不然的話，回頭人家宣傳一下，【教令院賠禮，璃月商人收禮後不和解】之類的話題。
那王缺經營起來的名聲，就會開始下滑。
畢竟時間太短，好人形象立起來還沒有太久，被人針對就容易塌房。
“當然，接下來明面上就不會有什麼巨大的衝突了，武力威懾還在呢。”
王缺微微點頭，“符旭，如果讓你在須彌城主持大局，你能做到嗎？”
符旭頓時一個立正：“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