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這種事情，哪怕你是真心做的，也不要太頻繁。一方面太高調容易惹人煩。
另一方面太頻繁了也容易養出白眼狼。
“什麼種子？你現在說話怎麼老是一副謎語人的樣子。”行秋很不滿。
王缺說話越來越難懂了，他不喜歡。
還是以前好，有什麼就說什麼。
王缺無奈的笑了笑，開口解釋道：“我給大賢者的壓力已經足夠了，接下來該大賢者反擊了。”
“他反擊我最好的辦法，就是破解浮空城，奪取掌控權。”
“因為浮空城的武力永遠是懸在他腦袋上的劍。”
“可我做了點小動作，你之前不是說三天能破解嘛，現在肯定是做不到了。”
“所以的，大賢者現在肯定在想辦法加速破解。”
“而據我瞭解，虛空的算力不是無限的，要加速破解，就需要更多的算力，要麼，他弄出更多的算力，要麼，他挪用其他人的算力。”
王缺站的筆直，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
“他無論選哪一種辦法，都是我願意看見的。”
增加算力，就要收割須彌人的夢，隨著王缺不斷提高難度，對方需要收割更多人的夢。
挪用算力，那就要得罪其他學者，想想看，你的上司挪用了你的專款，一次兩次還好說，要是一直來，你受不受得了。
最關鍵的是，阿扎爾是不會還這部分算力的。
對於急需算力推演實驗的學者來說，這簡直是天災。
王缺再挑撥一下，肯定得炸。
正想著，耳邊傳來智腦的聲音。
【主人，教令院有人送來賠禮。】
王缺和行秋對視一眼：“賠禮？”
教令院服軟了？不應該啊。
就阿扎爾那個性格，強勢的不要不要的，怎麼可能服軟。
“是什麼東西？”王缺問道。
【根據對方介紹，是名為‘虛空終端’的物品，是須彌最寶貴的東西之一。】
王缺頓時有些難繃。
剛才還在想阿扎爾要麼收割須彌人的夢，要麼挪用其他學派的算力呢。
現在好了，人家來收割他的夢境了。
腦海中頓時幻視了應該名場面：還吃，收你們來啦。
【主人，要拒絕嗎？】
智腦見王缺不說話了，非常人性化的詢問了一句。
王缺直接搖頭：“不，收下吧，回頭我也蹭蹭虛空的網。”
他來須彌的時候，就想過弄個虛空終端來看看。
但因為這是教令院管制的物品，加上一直有事，就拖延了。
現在人家送上門來，也是正好了。
“虛空終端！”行秋在邊上聽著，眼睛裡滿是好奇。
“嗯，你要想玩的話，你就拿一個去，不過睡覺前記得摘下…也不對，摘下其實也沒有什麼用。”
王缺想了想，又道：“要用就用吧，反正最多一個月就回去了。”
人都回璃月了，你總不能還在收割知能吧。
看著王缺欲言又止然後開擺的樣子，行秋更好奇了：“這東西難道有什麼壞處嗎？”
他在須彌玩的這段時間，耳邊只聽說虛空終端的好。
可沒有人說這玩意不好的。
“倒是沒有什麼壞處，主要是這玩意會攔截你做夢時的知能，讓你不會做夢。”王缺回答道。
虛空收割知能確實沒有壞處。
除了少部分人因為缺少夢境，失去靈光一閃的智慧外，虛空是非常安全的。
要相信大慈樹王的技術。
不過，不管多安全的技術，你過度的去使用它，肯定也會有危險。
比如說花神誕祭中，教令院為了收割足夠的知能給新神。
直接將整個須彌城給籠罩在夢境中，來回收割。
這樣肯定會讓人吃不消。
這其實也不是虛空的問題，是睡死過去的問題。
‘唔…’
王缺忽然一個愣神，腦海中靈光一閃，目光看向聖骸毒蠍。
準確的說，是對方嘴裡的血肉。
‘如果我用魔神血肉培育出具備做夢能力的大腦，結合魔神血肉恐怖的活性，是否可以作為無限知能的來源？’
‘首先這種東西不是人類大腦，不涉及倫理，其次魔神血肉具有強大的活性，不會用了就死，屬於可長期使用的東西。’
‘甚至搭建夢境將魔神殘念不斷收割，讓祂沉眠於夢境中，也算是抑制魔神殘渣汙染的一種辦法吧。’
腦海中靈光不斷閃爍，王缺感覺自己好像找到一個新的研究課題。
他本來想培育魔神級別的分身，但因為魔神血肉具有自我意志實在難以處理，只能不斷的消弭對方的汙染怨念，企圖將其淨化後使用。
但現在結合虛空需要的東西一看，好像…魔神血肉具有自我意志也是很不錯的嘛。
廢物利用了屬於是。
甚至，如果不斷收割導致魔神血肉內的怨念意志寂滅，血肉的活性卻還在。
那是不是相當於淨化了魔神血肉？這算什麼？《論是否可以用魔神血肉搭建知能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