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陰符籙王

第7章 異變

青袍少年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當他看到眾人為了搶奪兩瓣符牌大打出手爭得頭破血流時,才猛然清醒過來。

“都別搶!”

青袍少年臉色嚴厲,制止眾人繼續爭搶。

遠處,一位怒氣衝衝的錦衣少年帶著一群粗壯惡奴正往這裡趕,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瞬間讓出一條路來。

“那群端州佬何在?”

“在那邊!”

圍觀百姓有人認出那位少爺的身份,正是朝歌城赫赫有名的紈絝公子李嘉盛,李家是城中的四大家族之一,掌管著清淮河大大小小的漕運生意,家業甚大。

沒想的是,平時只會帶著惡奴到處欺男霸女的李嘉盛,今天居然會選擇挺身而出,似乎想為清州人找回面子。

端州子弟們被這些熊腰虎背的惡奴團團圍住,無處可逃,只能搬出各自家族之名,以此來嚇唬他們。

“我乃端州申屠家族子弟,爾等莫要胡來!”

“我爹是端州衛的都指揮使,敢動我一根汗毛,信不信我爹帶兵馬踏清州?”

……

李嘉盛嗤笑一聲,揮舞著手中的棍棒,指著他們問道:“是誰說‘你們清州人就是軟蛋’來著?”

人群當中有好事者扯開嗓子嚷道:“是那個穿青袍的!”

“好,都給我打!把他們攆出朝歌城!”

李嘉盛不給他們解釋的機會,直接招呼惡奴們動手,一通狂風驟雨般亂揍,拳打腳踢,毫不留情。

看到這一幕,端州子弟們頓時傻眼,他們都是養尊處優的天之驕子,從來沒有人敢在他們面前放肆,更何況動手打人。

其中的矮小少年無法忍受,剛想拔劍,卻被青袍少年按下,他低聲道:“咱們越境鬧事,本就不佔理,莫要激化矛盾。”

雖說李嘉盛不過是朝歌城百無一用的紈絝子弟,但是這裡是清州,過江龍難鬥地頭蛇,一旦動用靈力,引來修煉之人出手,反而更難脫身。

“好漢不吃眼前虧,咱們走。”青袍少年說道。

於是,端州子弟們只好受點皮肉之苦,拿起兩瓣符牌灰溜溜地逃離朝歌城。

“今天若不教訓這幾個口出狂言的端州人,還真以為咱們清州人好欺負。”

李嘉盛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刻意提高嗓門對著蘇府罵道:

“大丈夫豈能鑽人家的褲襠,你們蘇家人是想把清州的臉面都丟光嗎?!”

這一招損人利己實在是高啊,既提高自己的聲望又趁機把蘇家臭罵一通,李嘉盛不由佩服起自己的聰明才智。

……

大門背後,蘇羿緊握劇烈顫抖的右臂,身形已是搖搖欲墜,斬開符牌的那一瞬間,潰散的靈力迸發出一股強勁的力道,讓他如遭重擊。

他悠悠吐了一口氣,心中惋惜,錯失青闕符牌這等機緣,實屬無奈,只能說與他有緣無分。

不過青闕學院,他會進去的,而且要堂堂正正憑藉實力進去,而不是一塊符牌。

蘇羿將袁華打發走,關上房門,獨自坐在書案前。

那枚黑色的鐵箍就安靜地躺在桌案上,十分普通,看上去沒有任何特別之處。

他從屋內翻找出一柄匕首,輕輕刮掉鐵鏽。

鼓搗了半天,也才露出冰山一角。

蘇羿稍作休息,緩解手腕傳來的痠痛感。

隨後,他閉上雙眼,集中精神,緩緩開啟靈眸,仔細觀察著鐵箍內在的構造。

只是這枚鐵箍,一如既往,毫無靈氣波動。

難道這個鐵箍本就是一件凡物?

造型碰巧雷同?

蘇羿一時間走神,不小心劃破了手指,鮮血涓涓而流。

他連忙用絲巾包紮傷口,止住了血。

咦?

幾滴鮮血恰巧落於鐵箍之上,緩緩被後者所吸收。

霎時間,符文璀璨,金色光芒閃爍,時而暗淡,時而驟亮,而黑色的箍身也愈發變得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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