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瘋了的，再瘋厲害一點，也感覺不出來的。當初庫庫在其他生物做的實驗全部失敗了，就自己一個人成功了.當年還以為是奇蹟，是絕望時的心魂覺醒帶來的突破。
現在回想起來，還是千面之龍的“靈魂”的唯一性，分割出來的意識依舊是千面之龍。
千面之龍的靈魂註定“唯一”，即使增加再多的“額外頭顱”，也只會是工具和輔助，是靈魂網路下的分支觸手。
由於最終成品只有庫庫一個，這個研究成果，最終還是成為了“李恩肅”專用。
“呃，我好像找不到拒絕的理由了。”
聽起來很誘人，可這麼大的事情，黎恩自然想多問問。
別說，貌似還真不錯，模仿五色龍神的進化之道路，增加一個惡龍之顱的話，甚至可以增加一個元素相性。
但最吸引黎恩的，甚至不是庫庫提出來的，有一個副腦能夠時刻解析模仿，輔助自己施法。
“呃，當我本體使用聖騎士能力的時候，副腦還可以使用其他職業的能力？”這就是夢幻一般的能力了。
黎恩千面之龍的特性，意味著他之後的能力肯定又多又雜。
普通人會的再多，一時用出去也就一個.而如果真的能分心兩用，那提升保守是倍數級別的。
“我再考慮一下.”黎恩還在負隅頑抗，他總覺得這個不太對勁。
雖然看到黎恩還在嘴硬，但庫庫也不急，只是做起了手術和儀式的準備。
庫庫早就知道，黎恩最終還是會答應的。
李恩肅從來不是一個執著於束縛的人，相反，他不僅非常擅長適應環境，更對未知的超凡力量、魔法極其貪婪.尤其在庫庫英魂附體的前提下，這種貪婪是根本無法遏制的。
“龍魂和龍晶怎麼搞，能買到嗎？”在糾結了半天后，還問出這種話，黎恩大概已經淪陷。
“殺死龍。”能夠充當副頭核心級別的素材，必須新鮮的，買的龍晶都是死透的。
“偽龍?”黎恩已經有了不詳的感覺。
“也行！如果你願意有一個過度貨，成長起來就廢掉的龍頭。”
黎恩沉默了，就自己這個水平，去找真龍的麻煩？對面甚至不需要用龍息，小弟就能堆死自己。
而且按這個說法，最好去弄死一個新鮮的五色巨龍？這是我一個新兵能挑戰的boss嗎？！
黎恩默默的看向庫庫，他知道這個“小傢伙”不會浪費時間說這麼多，庫庫肯定還有後續。
“有其他辦法嗎.”黎恩有點怨念，卻不得不接話。
這先畫餅，然後擺明了做不到（成本問題），接著拿出準備好的下位方案，“請您選擇”的套路，自己實在太熟悉了.這不是之前自己拿出來糊弄領導的ppt戰術嗎。
“可以。先幫你做一個偽的湊合。但半年之內，找到真的。完成進階！否則”
庫庫隨手摸出了一枚鮮紅的晶體，看起來很熟悉.這不是之前抽黎恩血的結晶嗎？！他就準備好了。
“否則.”黎恩嘆了口氣，這是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會退化。真的退化。停下不了的退化。”
這一次，庫庫沒有誇大。
“偽造的龍晶”註定承受不起不斷成長的黎恩龍魂，當其徹底崩潰的時候，就自然從進化種開始退化.而這個崩潰一開始，就停不下來。
看著庫庫手上深紅的“偽龍晶”，黎恩嘆了口氣。
“來吧，趁我沒後悔.”
而正當庫庫拿著手術刀（剛才那把餐刀）和血龍晶走過來的時候，黎恩卻有點猶豫了。
“那個，有麻藥嗎？！”這刀上還有蛋糕的奶油，至少消個毒吧。
“沒有！”庫庫有點煩了，怎麼這麼嬌氣，就一個簡單的開顱手術而已。
“那個，真的不會長出一個頭。不會突然變醜。”想到了那個火山腦袋，黎恩又有點不安了。
“看不出來的！相信我的技術！”還真是麻煩的試驗動物.病人，庫庫努力保持耐心。
“那個，我暈血，能不能”黎恩默默的後退，靠近了門口，他貌似還需要一點時間。
下次，下次一定！“不能！”庫庫一個睡眠術，沒抵抗過去的黎恩直接暈暈倒地。
然後，小傢伙嘿嘿的拖上餐桌手術檯。
“至少.至少抹乾淨桌子啊！不要把我放奶油和餅乾上，至少放個餐布”這是黎恩，最後的掙扎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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