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才能讓你滿意？”
夢境之中，黎恩懶得去和英魂猜來猜去，直接開口提問。
“歌唱，還有表演。”伴隨著琴絃迴盪的，是唱詞一般的旋律。
對方也很坦誠但這個答案對黎恩，就實在不那麼友好了。
“可之前我在廣場上的表演你怎麼扣了我1%滿意度。”
這個答案，黎恩自然早就想到了。
行動力拉滿了他畫個了妝，拿了個魯特琴就上街賣唱了。
但只唱了兩個曲子，就停了下來滿意度和同步率繼續扣下去，就連夢境模式要求的基礎值都不夠了。
“哦，你那是表演嗎？我還以為你是在跳大神？”即使是一直漠然的菲斯特里昂，也有點繃不住笑容了。
“.誰家跳大神會在廣場大門口！”黎恩專門找了一個人流量最高的地方表演，反正他真不怕丟人，更何況有專業人士幫忙的偽裝。
“那就是在疏導交通了。呵，效率挺高的。”
黎恩先是一愣，然後怒了一下.
“在你開口唱之後，那條路的透過速度至少翻了倍。別說行人跑路過去，那些馬車都不敢停的.”吟遊詩人搖了搖頭，這樣一個音痴居然能夠成自己的繼承人，堪稱悲劇。
謊言不會傷人，真相才是快刀前半有點問題，謊言一樣能傷人，但真相傷人往往都是真實傷害，白天剛發生的一幕讓黎恩傷的有點狠。
想起自己開口之後，原本有序的車輛、路人跑得賊快的場景，黎恩也有點痛心連牛都邁開步子跑遠了，連野狗都沒停下。
如果不是他接下來跑得快，恐怕治安官都把他逮住了，又要塔麗雅/莎莉曼領人。
他嘆了口氣，半天不說話，而對面的英魂也就默默彈琴，完全不搭理他。
“學不會。”
“真沒救。”
雙方都確定了，對方不是那個合適的人，就算硬著頭皮教，也完全學不會。
藝術是開創性的，是闡述自我和引起情感上的共鳴的，黎恩或許是一個很好的使用者，但真不是一個開拓者。
他會本能的追求“答案”，即使自己無法也不相信那是唯一的答案，也會努力的追求最優解。
但如果眼前無數條開創性的道路都是正確的，沒有本質的優劣選擇，都有可能闖出一個未來.他就會很自然的迷茫，完全無法從資料出發做出抉擇。
“明明憑藉本能選就行了算了，別浪費口舌了。”
對於菲斯特里昂來說，黎恩就是一個“大俗人”，屬於完全沒救的那種。
對於這些俗物，平日菲斯特里昂都懶得搭理.而如果是另一個自己的話，僅僅目睹，就讓其感覺很是羞恥。
像是科學家看著兒時的自己，居然信了各種民科的“水變油”什麼的，僅僅目睹就感覺很不爽。
恰恰，那也是自己，無法否認.
“日行一善吧，你每做一件善事，拯救一個無辜的生命，我就按機制賦予你最基礎的滿意度回饋”
既然無法談感情，那麼就直接談交易吧，既然無法真的傳承全部英魂的技藝，就稍微傳播一點理念吧。
菲斯特里昂似乎挺好說話的，但這反而是一種隔閡.類似班主任老師對你的學習覺悟了，只要不作妖不鬧事，就給你合格分一樣。
就如他自己說的，真要他滿意的話，需要創作出讓其喜歡的新作品，不管是繪畫、戲劇還是音樂，菲斯特里昂都不挑的.但由於都是李恩肅，文抄公都無效，黎恩完全拿不出新東西。
“至於我的傳承.我建議你學怎麼播片吧。”
啥意思？放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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