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盃戰爭都打穿了,還說是龍族?

第315章 我還是喜歡剛才你們桀驁不馴的樣子

總之短短這麼一會兒功夫,作為rider的武田信玄,救下了lancer寶藏院胤舜,又用自己的騎兵團帶來了archer巴御前、berserker土方歲三。

四個英靈劍豪湊在一起,就是攏共四雙赤紅色的眼眸,周圍騰起的陣陣妖氣陰冷濃郁,在冰冷的赤月之下說話像是惡鬼嘶啞鼓譟,令人發寒。

“哼!只要有我在,這裡——就是新選組!誠之旗幟(新選組的隊旗)——是不滅的——!即便是甲斐之虎有風林火山,也不能加以否定——!”

一身軍裝的土方歲三面容冷峻,明明雙眸呈現不正常的血色,但令人驚訝的是他作為berserker,依舊保留著說話能力。

“嘿呀!”武田信玄有些無奈:“雖說召喚了軍團放任你等搭乘,但我信玄可未曾將你當做我的部將家臣!之前就說過了,幾位若是信任我這個有名有姓的戰國大名,不妨彼此結為同盟相互呼應,守望相助即可。”

聖盃戰爭之間的多方同盟,也是老傳統了。

看起來這一夥“英靈劍豪”中間,相比其他人更偏向於赳赳武夫,武田信玄最有腦子,所以有一定的號召力。

至於這種“牢不可破的聯盟”究竟有幾分成效,就要看武田信玄這傢伙有幾分本事了。

隨著那邊從者的對話,衛宮目光微動,看向了氣勢凌人的軍裝狂戰士,他知道土方歲三,那是個看似能正常說話實則從表面氣質上看就不太正常的從者。

歷史上的土方歲三活躍於江戶幕末年代的治安組織“新選組”(肅清倒幕派的武士組織),其中成員包括名號響噹噹的天才劍士沖田總司、齋藤一、永倉新八。而土方歲三則是新選組的副長。

由於他在新選組內實施極為嚴格的“局中法度”規矩(包括不得私自掙錢、不得擅自捲入官司、嚴格遵守武士道精神等等),被隊友們評價為鬼副長,又因其酷烈而效率主義的戰鬥風格,又外號“戰場之鬼”。

而在轉化為英靈劍豪之後,他的狂化程度加重了幾分,口氣極大的開場白更是詮釋了何為“怒髮衝冠”“鬚髮皆張”的姿態。

不過前後區別除了增添殺戮和鬥爭慾望,大概在於……他對於新選組存續的狂熱執念愈發嚴重了,開口閉口都是新選組或者“誠之旗幟”。起碼武田信玄想要讓土方歲三聽從自己如臂使指,那是想都別想。

至於另一邊的archer巴御前,赤紅的雙眸之下是一身包裹曼妙軀體的鎧甲,周身熊熊燃燒著的不滅火焰象徵著她的狂熱仇恨。

巴御前抽出刀刃,揮出熾熱的火焰,她依舊轉頭望著陷入火海的城市陷入喃喃自語,“——源氏之人不可原諒,這東瀛和百姓不可原諒!此世既然已經成為煉獄,那就讓一切燃燒吧!”

澎湃的恨意,從英靈劍豪巴御前的話語裡面散發出來。

衛宮思量著巴御前的說法,難道是她到處燒燒燒,放出了燃燒城市的大火?嗯,巴御前的能力確實是火焰,這的確對得上……

歷史上的巴御前作為木曾義仲的愛妾,武藝高強、一騎當千,雖然身為一介女流卻屢屢上戰場建立功勳,《平家物語》也對其記載:“膚白髮長,容貌超群,且善用強弓,不論馬上步下,無不百發百中……”

換言之就是面板白皙、容貌秀美且弓術高強、力量奇大(善用強弓者無一不是大力士),總之就是能和木曾麾下四天王並列的一代傳奇。

可惜的是木曾不通政治、眾叛親離,最後迅速敗亡。而巴御前雖然悔於未能在丈夫臨終之際追隨其左右,但其性情溫柔恬靜,最後也平靜的接受了這份哀傷。

不過在轉為了英靈劍豪之後,與武田信玄、土方歲三不同,巴御前的性格發生了極大的轉變,變得充滿了偏激與憤怒,她恨生前時期,將她的丈夫木曾義仲逼入絕境的源家,進而開始恨所有的一切……

“恨屋及烏”,聽起來很不講道理對不對?但是英靈劍豪就是這樣的存在,他們作為聖盃戰爭的從者在戰場上被擊敗了。身為“從者”的他們早已死去。

其轉化為的英靈劍豪,猶如遊魂野鬼或者說亡骸行屍,驅動他們的就是各式各樣、染上殺戮色彩的執念。

比如寶藏院胤舜的武鬥之念,武田信玄的爭霸之念,土方歲三執著的新選組、巴御前掛念心頭而無法平息的憤恨……

赫爾佐格曾經說這些從者殺不死,倒也算是半對不對……應該說,他們已經是死的了。死物豈能再死一遍?“武田!為何召喚我等來此,難道是說還有餘下的敵寇未曾剿滅?是他們嗎?要斬殺掉嗎?不論如何,新選組的誠之旗幟不滅!”

土方歲三大聲說著,彷彿某種口癖似的再度強調了新選組,武田心說你能別嚷嚷你那新選組嗎生怕別人不知道一樣。土方把長刀扛在肩上,用另一隻手持有的火槍對準了衛宮等人。

衛宮對此沒什麼反應,瑪修倒是連忙用盾牌護住身後的普通人阿巴斯。

“就是他們?原來如此,寶藏院被打得很慘啊,”巴御前聞言,注意到了寶藏院胤舜的狼狽姿態。

“需要將他們當做薪柴燃燒嗎?可是不至於為了這點人,而召集全部的人手還加上軍團吧?僅僅……四個而已,我一人足以應付!”

(衛宮:你確定?)

“……”寶藏院胤舜忍不住想要吐槽,心說你不行!我自己過去單挑都被打得跪地了,你上去了不也一樣是送菜?

“不可!”武田信玄的意見顯然也是如此,他一樣覺得巴御前單人pk純純是沒眼力見、自討苦吃。人家有個御使神器的強者,至少要自己來頂住攻勢,再和隊友配合才有把握應付啊!

不過他情商比較高會說話,沒有直接顯露出看不起,只是委婉表示:“我作為同盟號召者,主張一方有難八方支援,所以自然是身體力行救下寶藏院胤舜,若是放任人孤身應敵,那與背叛盟約有什麼兩樣?就譬如之前有那白龍來襲,便是你我彼此襄助,才能夠輕鬆擊退的!”

土方歲三不屑,傲然表示:“那頭龍王面目奸猾似鬼、毫無武鬥之心,也就是一開始逞威,最後打不過了,就飛上天,當真以為我們沒辦法?”

衛宮那邊聽著恍然大悟,好嘛,白王赫爾佐格之前的論述還是自帶添油加醋,抹去了自己被幹得逃跑的“光榮戰績”。連幾個英靈劍豪都打不過,可見這傢伙的白王之位已經水得不能再水了。

“哼!說是同盟同盟,這天底下豈有萬世不移之事?從古至今背盟之事可不鮮見!”

巴御前說起這個就像是觸發了關鍵詞,她生前時期木曾義仲和源氏不僅是同盟更是親戚,結果木曾轉頭就被源氏給刀了。

“哎!此等誅心之言,最好還是先收在口中吧,archer,現在還遠不是內鬥的時候。”

“那就少在這兒說漂亮話!你召喚我們來此,肯定還隱藏著什麼心思在吧?”

“那看來是瞞不過幾位了。”

武田信玄左右看了看,“其實,此次召集並非完全為了專程營救寶藏院和殲滅這些‘外來者’——”

他響亮的吹了一下口哨,伴隨著一聲馬嘶,就翻身坐上了一匹雄壯異常、宛若虎牛的高頭大馬——這是武田的愛馬“黑雲”,而另一邊,則是從城市趕來的無數赤紅色武裝騎兵團。

武士軍團燃燒著火焰,所過之處燃起狂烈的大火,最後整齊劃一的停在武田不遠處聽候調遣……

這個距離把握得剛剛好——剛好讓衛宮等人卡在了騎兵團與英靈劍豪們兩者中間,有那麼一點包圍的意思,武田信玄不動聲色的這番施為,倒也真有那麼幾分馳騁甲斐國的大名風範派頭。

衛宮注意到了這番動靜,那一路來騎兵行進、馬蹄踐踏產生的密集火舌,字面意義的闡釋了何為“侵略如火”。看來一夜之間的城市大火,除了巴御前之外,也有武田軍的功勞。

再從剛剛武田硬扛下天叢雲劍平a一擊的防禦力看,武田信玄似乎不單單是號召力,連實力可能也是在這幾位英靈劍豪裡面數一數二的。

但是武田信玄一個爭霸天下失敗的大名,強度理論上不及織田信長或者德川老烏龜吧?哪來如此的強度?

總不能是本地知名度加成吧?要是有類似源賴光被召喚在老家京都……這樣的本土加成情況,倒是能夠把實力發揮到最大。

衛宮思量著,忽然想到了,等等,知名度?武田信玄起勢於甲斐,甲斐也就是今天隸屬於東京都市圈之一的山梨縣,他們腳下踩著的這片土地!“各位英豪!”上了馬的武田信玄話語聲音更加洪亮,透露出了自己的目的:“我本大名,出生於甲斐,苟全性命於駿河,四處征討崛起於信濃。”

“然而世事多舛,與越後之龍五次川中島合戰不得寸進,正當三方原合戰大敗德川織田聯軍之際,卻又病逝于軍營,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霸業未成!”

“而今,我等一樣是聖盃戰爭中落敗的從者,是本應退場、已然墮落的亡骸之身。生前多有遺憾,死後依然鬱郁不得志,豈能甘願忍受如此局面?”

生前作為梟雄人物的武田信玄果然了得,幾番話語就調動了隊伍的積極性,他那些言聽計從的武田騎兵團就不說了,連土方歲三也被說得鬥志昂揚,嗷嗷直叫“新選組永不敗北!”

“我等不可忘懷,這場戰爭仍舊有持續得勝、存活著的從者!”

武田又說,“若要扭轉戰局,實現心願,那就是我們需要抹除的大敵!而非僅僅顧及眼前!”

顯然,武田表達的意思是,他們齊聚首主要是為了揪出仍在隱藏的從者,不是單純為了整合戰力對付衛宮等人。

不過話說這麼一路說下來,武田信玄竟然一點也不打算做什麼隱藏,大大方方的洩露出了重要資訊——

亦或者是他們四名英靈劍豪齊聚,自信心倍增?畢竟之前就不算困難的打敗了白王,因而下意識的放鬆警惕,以至於衛宮等人已經不被放在眼裡?那衛宮得說,輕敵大意要不得。

他們該不會以為從寶藏院胤舜的戰鬥瞭解到了他能變出神器平砍,就擅自認為這是衛宮的全部本事了吧?不過也對,英靈劍豪本身無懼死亡。

無懼死亡,就至少有個“不會輸”的保底,這就是他們橫行無忌,甚至打得白王赫爾佐格抱頭鼠竄的最大底氣。

衛宮也希望他們面對自己仍舊繼續保持——如此橫行無忌、桀驁不馴的態度。

這樣正合他意,他們會大大方方的洩露情報給自己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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