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你們兩人過來找監督者諮詢聖盃戰爭的,結果你們居然已經知道了,這是特意不遠萬里過來逗我玩?
“不不,只是恰巧和我猜想的一樣而已,阿摩耳小姐,請繼續。”
衛宮伸出單手,示意對方“繼續你的表演”。
“呵,好吧!其他的說來也不是什麼隱秘,各個皇帝手上的這小聖盃換一種說法也就是‘偽聖盃’,不是完整的聖盃,故而在起初階段缺乏魔力資源、需要自行積攢。”
“其最開始的作用唯有透過契約,維持‘皇帝’乃至其他從者獨立現界進行各種活動的穩定性,但僅僅如此的話,是沒有足夠的魔力資源,來產出聖盃之滴的。”
“而積攢偽聖盃使之充盈的唯一辦法,就是擴張勢力發展國家,令治下的文明變得‘繁榮’,只要所行之事符合這一標準,不管運用什麼方法也都可以,自然也包括掠奪鄰國。”
“至於你們所欲想得知的,透過‘聖盃之滴’讓凡人向從者蛻變的箇中原理,這種事情等你們懂得了小聖盃的運用之妙的時候,自然而然就清楚了。”
阿摩耳意有所指的瞥視小克勞狄婭懷抱著的包裹,“所以‘第七位’,好好和你的‘小聖盃’相處哦~本愛神,很期待你們的戀情發展——如果下次還是聖盃戰爭監督者諮詢,呼呼,恕·不·遠·送~”
不多時,衛宮兩人被禮送出門。
回頭望著已然緊閉的教堂門扉,兩人面面相覷,衛宮不著痕跡的四顧了周圍寂靜無人的夜晚街道,輕聲問克勞狄婭:“你是我的小聖盃?”
這麼長時間下來,衛宮也察覺到了。
克勞狄婭的那個包裹……裡面的小號聖盃裝飾品從不離身,不對,更像是她繫結了那東西一樣,即便這女孩離開了那小聖盃,後者也會在無知無覺中自動迴歸她的身邊,感覺像是成精了一樣。
這種情況,要麼小克勞狄婭是契約了小聖盃的皇帝從者,但這不對,她明顯是活人。要麼她本質上是和小聖盃是一體的,兩者都是同一存在的一部分。
阿摩耳明顯是察覺到了,但她不管怎麼問都不想要繼續說了,除非拿戀愛的事情來問她——可惡,她這傢伙作為愛神還算合格,但作為監督者簡直糟透了!
“哈?你說什麼呀,沒大沒小,要叫餘……‘master’!就是你初次見面稱呼餘的那個!”
克勞狄婭抱著包裹,像是終於發覺自己的重要性上來了,頓時蹬鼻子上臉,笑意吟吟衝衛宮呲呲小虎牙。
“反了你了!”衛宮臉色一板兩手一伸,從她的腰際往上一撈,將克勞狄婭直接舉高高。
“放餘下來!”小丫頭氣得哇哇大叫,兩手兩腳在半空中無力而柔弱的搖晃。
“我還沒和你簽訂契約,小心我放棄參與聖盃戰爭,然後把你丟給還在通緝你的愷撒大帝那邊!”
“你……!”
克勞狄婭小臉頓時蔫巴,她終於急了,獻寶似的把包裹推向衛宮的方向,“餘、餘答應和你簽訂契約,求求你別拋下餘……”
“好啊,可是壞處說完了,好處呢?”
衛宮歪歪頭,他還是沒有非要和小聖盃契約的理由啊!就算沒有額外什麼的聖盃之滴支援,光靠自己,照樣能夠一人成軍在羅馬大地上輕鬆攻下一國。
“嗚……!餘……”
小女孩餘了半天,轉眼之間思來想去發現自己根本沒其他的東西可以拿出來談了,最後只好不情不願的說道:“餘飄零多年,只恨未逢明主……公若不棄,餘願拜為義父……”
你不拜我這個master,我反過來拜你總行了吧!便宜你了!
衛宮聽後皺眉,“這稱謂說得太老了,我不喜歡,換一個。”
搞什麼,他還沒結婚呢,怎麼憑空長一輩了呢?
他甚至不敢想,等到之後自己和迦勒底其他的行動組匯合之後,這丫頭怯生生的自我介紹說她已經認衛宮作義父可你們誰是義母呢,其他一干女人的“熱烈反響”……
“唔唔……那叫,劍帝哥哥——?”小女孩說得咬牙切齒,嘴裡彷彿在磨牙。
“甚好!”
————
君士坦丁皇宮。
此地連同整個都市本應是經歷起義運動戰火的古代城池,然而如今僅僅過去一年,這裡竟然搖身一變成為了巨型繁華都市的政治中心。
從者之力,恐怖如斯。
衛宮等迦勒底人來了見此,也要大為慨嘆一句:從者就是第一生產力!
由皇宮向四周遙望過去,街道交通商貿興盛,車如流水馬如龍,即便已經天色很晚了,不少傳教士還在街頭派發傳教小冊子……嗯,還有免費附贈的伊麗莎白小姐的演唱會門票。
嗯,若安女教皇和信徒們,為了向這位跑調大小姐學習音樂和偶像之道也是拼了。
此時此刻,君士坦丁十一世在皇宮內靜靜思考,他並未在王座上,而是在宮殿深處的一列長桌前,桌上懸浮著他最珍視的寶物。
一個冒著蒼輝熒光的小聖盃。
“前線berserker回報,愷撒方面已退軍,但是對於‘第七位’的邀請,對方並未答應。”
陰影裡的assassin突然跳出來彙報。
“沒有嗎?罷了,還有其他的要彙報的嗎?”
“‘第七位’號稱‘劍帝’,似乎和清姬相談許久並於今夜訪問了‘監督者’。”
“劍帝?”君士坦丁十一世作為東羅馬帝國最後的一任君王,對於羅馬歷史和各種傳說可謂熟稔於心。
難道是傳聞中那位與亞瑟王敵對的劍帝盧修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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