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興極看到黃太初走出來，表情一怔，然後他恍然大悟了。
這一切都是假的。
一切都是假象，他的認知，都是黃太初給他框架好的。
黃太初不是鬼王之子。
他就是鬼王！“你怎麼做到的？”
李興極還是太初是怎麼收服李天武的。
“他突破失敗將死的時候，我出現在他的面前，跟他說，我不止能讓他活下去，還能讓他突破成功。”
沒等黃太初說完，李興極就急得開口：“不可能，他對朕忠心耿耿。”
“朕讓他生，他就生。”
“朕讓他死，他就會毫不猶豫自盡，他不可能選擇活下去背叛朕。”
黃太初瞥了李天武一眼，李天武只低頭不說話。
“你說的對，他當時挺桀驁不馴的。”
“讓他活命，讓他突破成為宗師至強，他都不要。”
“寧願死都不願背叛你，甚至把我的話當成妖言惑眾，不想聽，想趕緊自我了斷。”
“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拒絕我。”
“他越不要，我越要給他。”
“我不止讓他恢復過來，還讓他成功突破，成為宗師至強。”
“我在他身上下了奴印，折磨了他好久，他還是口服心不服。”
“本想對他洗腦，或者扭曲他的思想，可一個桀驁不馴的人，這樣收服他讓人沒有成就感。”
“我就讓他在潛意識中輪迴轉世好幾世，讓他見識和體驗到我真正的強大，然後他就變乖了。”
黃太初笑眯眯道。
李興極看到李天武一聲不吭，就知道黃太初說的可能是真的。
“所以你大喜之日，去給你撐場面的宗師至強，他就是其中一個？”
李興極問道。
“對”
黃太初隨意回覆道。
“真是厲害，朝廷兩大機構，錦衣衛和鎮武司全被你控制了。”
“告訴朕”
“你是穿越者？”
“還是域外天魔？”
“或者是更加神秘的存在？”
李興極心神凝重，連葉無極和李天武都背叛他，整個朝廷還有多少人是忠心他的。
尤其他想到鬼王不止能讓突破失敗的李天武活下去，還能讓李天武突破成功。
這不是意味鬼王能批次生產宗師至強。
這還怎麼玩？能批次生產宗師至強。
除了葉無極和李天武，朝廷肯定有更多的人是鬼王的人。
鬼王想改朝換代，豈不是在一念之間。
不過想到這局面，他改變不了什麼。
加上他活不過今晚。
身後之事，還有什麼好留念的？這樣一想，他看開了，人就灑脫了。
現在他好奇黃太初是怎樣的存在？“你猜”
黃太初看到李興極連恐懼都沒有，一副坦然接受一切的樣子，這讓他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多多少少有點不爽。
李興極聽到一句你猜，心裡波動不大，但他能感覺出鬼王對他有點不爽。
像極了他沒有達到鬼王心裡預期的樣子。
越是這樣，他越暗爽。
鬼王又怎樣？
擁有通天能力又如何？還不是拿他一個凡人沒辦法。
以凡人之軀左右鬼王情緒，就此長眠，也值了。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趁他還有一點時間，把該問的都問出來。
鬼王回答，滿足他好奇心，再死去，賺了。
鬼王不回答，也無所謂。
“你是不是覺得你大不了一死，什麼都無所謂？”
黃太初沒有直面回答李興極的問題，而是反問他。
一聽，李興極沒有說話，不過他的沉默，讓黃太初略感到帶有一絲挑釁的味道。
“你真是好膽，你就不怕我讓你活下去，讓人頂替你的身份，享受你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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