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守國門?崇禎擺爛的還不徹底

第23章 天子剝皮京城震怖, 八百里加急?

夜,更深了。

風,更冷了。

英國公府的密室,此刻已然化作了修羅地獄。

空氣中瀰漫著濃得化不開的血腥味,混合著恐懼發酵後的酸腐氣息,以及……某種令人作嘔的騷臭。

那是成國公朱純臣,在極致的恐懼下,徹底崩潰失禁的證明。

他像一灘爛泥,癱在地上,眼球突出,瞳孔渙散,渾濁的液體從他的嘴角、眼角,甚至褲襠裡,不受控制地流淌出來。

他的精神,已經被眼前這神魔般的一幕,徹底碾碎了。

而他身前,曾經與他同謀,意圖顛覆大明江山的英國公張維賢,此刻正上演著大明開國以來,最為荒誕、也最為驚悚的一幕。

“汪!”

“汪汪!”

他跪在地上,四肢著地,像一條最卑賤的土狗,奮力地吠叫著。

每一聲犬吠,都伴隨著渾濁的淚水,從他那張佈滿屈辱與絕望的老臉上滾落。

他想死。

他想反抗。

他想用盡最後的力氣,撲上去,咬斷那個惡魔的喉嚨!

但是,他做不到。

【天憲·朕即天意】的敕令,如同一道無形的枷鎖,死死地捆縛著他的靈魂,操控著他的肉體。

他的意志在嘶吼,他的尊嚴在哀嚎,但他的身體,卻無比忠實地,執行著皇帝那句輕描淡寫的命令。

---學狗叫。

在場的錦衣衛,一個個臉色煞白,手腳冰涼。

他們是天子爪牙,是行走在陰影中的惡鬼,見慣了生死,也習慣了酷刑。

可眼前這一幕,已經超越了他們對“酷刑”二字的認知。

這不是肉體的折磨。

這是神魂層面的……碾壓與褻瀆!

是把一個活生生的人,一個位極人臣的國公,從“人”的領域,徹底抹除!

朱由檢就那麼靜靜地站著,臉上那張猙獰的黃金面具,在月光下反射著森冷的光。

他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就像一個藝術家,在端詳一幅剛剛完成的傳世畫卷。

他緩緩摘下面具,露出了那張俊美得不似凡人的臉龐,嘴角,掛著一絲慵懶而殘忍的笑意。

他將目光,從“狗”一樣的張維賢身上移開,落在了那灘“爛泥”似的朱純臣身上。

“成國公。”

他的聲音,輕柔得像情人的呢喃,卻讓朱純臣的身體,篩糠般地劇烈抖動起來。

“朕的皇后,還缺一件過冬的貂裘。”

朱由檢蹲下身,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點了點朱純臣身上那件華貴的絲綢錦袍。

“朕看你這身皮,就挺不錯的。”

這句話,如同一道來自九幽地獄的寒流,瞬間凍結了整個密室。

朱純臣渙散的瞳孔,猛地收縮成了針尖!

一股求生的本能,讓他發出了不成調的嘶吼:“不……不要……陛下……饒命……饒命啊!”

“饒命?”

朱由檢歪了歪頭,笑容愈發燦爛,“朕,就是在給你一個為國分憂,為君解難的機會啊。”

“能用你這身無用的臭皮囊,換得朕的皇后嫣然一笑,這,是你朱純臣……是你朱家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他說著,緩緩站起身,從腰間,抽出了一柄寒光閃閃的繡春刀。

那不是一柄普通的制式佩刀。

刀身狹長,薄如蟬翼,刀刃上,閃爍著一層詭異的血色流光。

“此刀,名曰‘剔骨’。”

朱由檢用手指,輕輕彈了一下刀身,發出一聲清越的龍吟。

“是前朝一個酷吏所鑄,專為人剝皮剔骨所用。據說,用此刀剝下的人皮,完整如初,鮮活如生。”

“朕,一直沒機會試。”

“今日,正好拿你,來開刃。”

話音未落,他動了!

沒有給任何人反應的時間!

一道血色的殘影閃過!

“啊啊啊啊啊--!!!”

一聲不似人聲的淒厲慘叫,響徹了整個英國公府!

在所有錦衣衛驚駭欲絕的目光中,朱由檢手腕翻飛,那柄名為“剔骨”的繡一刀刀,一刀刀,精準而優雅地,在朱純臣的身上游走。

他的動作,不像是在殺人。

更像一個技藝精湛的庖丁,在分解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沒有多餘的鮮血噴濺。

只有刀刃劃破皮肉時,那令人牙酸的“滋啦”聲,和面板與筋膜被緩緩剝離的,毛骨悚然的聲響!

朱純臣在地上瘋狂地翻滾,抽搐,哀嚎!

但那把刀,就像長了眼睛一樣,始終不離他身,不傷他內臟分毫,只是……剝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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