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棠尖叫著,把邁出的腳收回,把門拉上。
她捂著臉跑回房間。
可那流暢的背部線條,卻在腦海揮之不去。
還有...
似乎聽到動靜,陸淮安側身時,那飽滿的一身腱子肉,好似跟著顫了顫...那瞥見一半的人魚線...
真是奇怪,那腱子肉好像也挑著人長,長在陸淮安身上,特別有型,不會特別顯得特別壯實,反而特別養眼。
“啊啊啊!”
“蘇晚棠!你在胡想什麼!”
蘇晚棠雙手往臉上扇風,試圖把臉上的熱意降下來。
幾分鐘後,屋門被敲響。
蘇晚棠開啟房間門,來人是陸淮安。
“剛剛...”
“你...”
“你先說。”陸淮安道。
蘇晚棠抿了抿唇:“剛剛...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嗯。”
“我還沒有適應家裡多一個人的存在,我以後會注意鎖門。”
“嗯。”
“我洗完了,你可以去洗了。”
“好。”
陸淮安走了,蘇晚棠拿著衣服進了洗澡間。
雖然剛陸淮安洗過澡,但地面洗手檯都被他清理得很乾淨。
愛乾淨是男人的加分項。
蘇晚棠對陸淮安這個男人又欣賞了一些。
洗完澡出來,蘇晚棠以為陸淮安已經走了,不料沒有。
他坐在餐桌旁,好像是在等她吃飯...
打住,應該是陸淮安剛有事忙了,這是忙完剛坐下,不然他們協議婚姻,根本沒必要。
果然,等蘇晚棠擦乾頭髮出來,就看到陸淮安剛坐的位置空了。
吃完飯,蘇晚棠順手把碗刷了。
蘇晚棠是空降,正當她有些苦惱怎麼去上班時,陸淮安不知何時走到了身側。
“我送你軍區醫院。”
“好。”
......
“聽說沒?咱們醫院要進來個大人物了。”
“別藏著掖著買關子,快說快說,誰要來了?”
“知道咱們旁邊駐紮的部隊新來個師長的事不?”
鄭月翻了個白眼:“這都陳芝麻爛穀子的事,誰不知道?”
“你聽我說完嘛!聽說這個師長還有個閨女,是南方軍區醫院的一枝花,這些日子也要過來。”
想到什麼,鄭月咂舌道:“為了陸營長?”
陸淮安,部隊營長,長得好,聽說家裡也不簡單,部隊女兵、包括她們軍區醫院的醫生護士都暗地裡盯著這塊肥肉。
就是陸營長是個難啃的骨頭,這麼些年,明裡暗裡也不知道拒絕了多少個漂亮姑娘,但他這一日沒結婚,這些人就一日不死心。
遠的不說,就她們護士長劉慧的女兒楊秀,自從見了陸營長一次,一顆芳心就全搭上了,天天盯著醫院沒結婚的小護士,明裡暗裡敲打著,生怕別人搶自己男人似的。
“可不是嘛,據說是上次陸營長去執行任務受傷住進了她們那的醫院......”
鄭月歐大嘴巴:“那不是跟秀秀一樣?”
羅芳扁扁嘴:“她倆哪能一樣?一個護士長的女兒,一個師長女兒,癩蛤蟆和白天鵝,能有什麼可比性?”
神奇什麼?
不就是有個當護士長的親媽,陸營長又對她沒意思,整天端著陸營長物件的架勢,噁心死了。
“你說什麼?”
身後突然傳來一道陰惻的女聲。
嘮嗑的二人猛地回頭。
羅芳剛囂張的氣焰不復存在,她縮著脖子,躲在鄭月後面不說話。
好你個羅芳,把老孃推出來了。
鄭月心底臭罵著,卻只得硬著頭皮,僵笑著說道:“秀秀啊,我們就隨便嘮嘮。”
楊秀冷哼:“我還沒聾了!罵我拉蛤蟆?你們又算個什麼貨色?”
“羅芳上班開小差,扣一月工資。”
“鄭月扣半個月。”
楊秀咬緊唇瓣,卻不敢說話,垂眸遮下眼底的恨意。
鄭月急了,她沒想到就聽了一嘴閒話,就要丟了半月工資,這要是給她男人和婆婆知道了,那不得往死裡打她?
“秀秀啊,我就嘮嘮嗑,我發誓,我沒說你壞話。”
“別跟你媽說,扣工資成不成?”
楊秀冷哼:“誰知道我來之前你們說了啥?你能跟羅芳那個窮酸貨攪在一塊,也不是個好貨。”
“在醫院叫護士長!沒規矩!”
“還有,我這是合規舉報!別搞得像我徇私報復似的!”
說完,楊秀就匆匆離開了。
她要趕緊問問她媽是怎麼回事?!是不是真像羅芳說的那樣?
“秀秀,秀秀,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鄭月追上去。
“鬆手,不然全扣光。”
鄭月滿心不甘,卻也只能眼睜睜看著楊秀走了。
“羅芳!”
她回神找人時,人早就跑了。
院長辦公室。
劉慧被喊過來。
“劉慧,這是新來咱們醫院的蘇晚棠同志,你好好帶她。”凌毅嚴肅交代道。
劉慧打量著與陸淮安站一塊的冷豔女子,暗自猜測著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