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也是沒有,不然說出去不是得罪人嗎?
顧南喬被蘇晚棠這明顯口不對心的話氣到翻了個白眼。
她冷笑道:“資本家的狐媚子,你若是想攜恩嫁入陸家?別做夢了,陸家才不會娶你。”
蘇晚棠眼珠一轉,站起身,呵斥道:“不可能。”
她說得堅定,可細聽去聲音發顫。
似是被蘇晚棠臉上的慌亂取悅到,顧南喬神情更加得意。
“你不會天真地以為陸家就陸爺爺、陸叔叔和淮安哥哥三人吧?陸爺爺可是還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他們的後輩,更全是男丁。”
看來和她昨天猜測的差不多,蘇晚棠繼續套話。
“你是想說他們不歡迎我?那你可錯了,爺爺說了,他們脫不開身。”
“哈哈哈。”顧南喬放肆大笑,“你真是蠢。”
“他們哪是脫不開身?他們是聽見陸爺爺打電話說‘讓他們回來,任你挑選’給嚇怕了,畢竟,你這資本家的壞分子,誰挨,誰沾著一身騷。”
“所以,是你鼓動陸爺爺這麼做的?也是你導致陸爺爺氣病,進了醫院?!”
顧南喬震驚的瞪大雙眼。
“你怎麼——”察覺不妥,她迅速改口,“胡說八道。”
“分明就是你這個喪門星,一來陸家,就克得陸爺爺住進醫院!”
“噢...是嗎?”蘇晚棠尾調拖長,慢悠悠地往顧南喬心窩捅刀子,“那可真要你失望了,我和淮安哥哥吃完早飯,就要去領證了。”
“什麼?不可能!”
“淮安哥哥分明喜歡我姐姐,顧南梔。”
“我姐姐可是大院最出色的女子!若不是,前兩年姐姐被外派學習,淮安哥哥現在就是我姐夫。可饒是如此,淮安哥哥這兩年為了我姐姐不知拒絕了多少次家裡或領導安排的相親。”
“你在說謊!”
原來她是白月光妹妹。
而真正的白月光出國了...
剛好,一年之後,她救出爸爸,和陸淮安離婚,陸淮安迎娶白月光,皆大歡喜。
而她也不需要顧忌什麼了。
“不信啊?”
“以你的家世,查個結婚報告,應該不難。”
“對了,你站這麼高,估計不好下來,我給你遞個凳子啊。”
說著,蘇晚棠猛地高舉起凳子,懟到顧南喬面門。
我讓你一口一個‘壞分子’、‘狐媚子’叫我?
給我摔下去吧!
顧南喬被對著眼睛戳來的凳子腿嚇了一跳,發出短促的一聲驚呼“啊!”
她身子後仰,雙手對著空氣胡亂扒拉著,可是,這一次,她沒有那麼好運,掙扎了幾秒,重重摔到在地。
“喲,怎麼摔了?”
“我看你危險,想拿凳子讓你下來的,你不是當兵的嗎?怎麼膽子這麼小?”
感覺渾身都散架的顧南喬,隔著一堵牆,聽到蘇晚棠挑釁話語,手握成拳頭,邦邦的錘著地面。
“啊啊啊!”
這聲音,真悅耳。
倏地,蘇晚棠感覺到一抹強烈的注視。
她轉身,與不知何時站在門口的陸淮安四目相對。
高舉著凳子的手臂,緩緩落下。
別說,幹壞事,被抓正著,還挺尷尬的。
尤其是那人是陸淮安白月光妹妹,未來的小姨子...
蘇晚棠清清嗓子,準備說些什麼。
但沒等她開口,一陣小旋風颳過,胳膊被陸震天抓住。
“晚棠丫頭,爺爺看你剛打的那套拳法不錯,教爺爺打打?”
聽到這話,蘇晚棠很確信,剛剛的那一幕,陸震天也看到了,但是他選擇站在她身邊。
蘇晚棠笑著應下陸震天幫忙解圍的話。
“好啊。”
雖是隨口答應,但蘇晚棠教得卻不敷衍,一個一個動作拆開講解著。
講解完,她自己做了一遍,便帶著陸震天一起。
陸震天原就想隨便練練,但見蘇晚棠教得認真,也不由自主機板正態度,認真學習起來。
有些東西只有親身體驗過才知道好處。
這套拳法看著軟綿無力,可一套打下來,陸震天感覺身體都通暢了不少。
“晚棠丫頭,這套拳法有養生健體的功效?”
“是,爺爺沒事可以多打打。”
陸震天眼珠一轉,道:“混小子,你也別站著了,過來跟著一起打。”
“爺爺。”陸淮安喊了一聲,顯然不怎麼情願。
“別廢話!娘們唧唧的,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別慫。”
這不是慫不慫的問題,是根本沒必要。
他身體很好。
而且這拳法跟打棉花似的,沒意思。
但念及陸震天的身體,陸淮安沒有多言什麼,還是走了過來。
教陸震天,蘇晚棠沒什麼負擔,但輪到陸淮安時,蘇晚棠泛起難。
“你不用管我,我剛看明白了。”陸淮安主動開口。
蘇晚棠鬆了一口氣。
可陸震天卻瞪了陸淮安一眼,還沒忍住踹了他一腳。
不爭氣的玩意。
一套拳法打下來,陸淮安也意識到這拳法的妙處,一雙黑眸盯著蘇晚棠閃閃發亮。
他激動道:“蘇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