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澤提出了疑問。只可惜,朝武芳乃避開了這個問題。
“現在,你應該就知道,我為什麼不想讓你捲入我家的事了吧?”朝武芳乃抑制著情緒,儘量冷靜的說道:“這並不是什麼能夠因為一時的好奇和新鮮感就觸及的事,搞不好的話,是會喪命的。”
“但我現在也沒辦法置身事外了吧?”艾澤沒有因為朝武芳乃避開自己的問題就糾纏,而是以比朝武芳乃更冷靜的語氣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在祟神的眼中,我應該和你們朝武家的人一樣可恨,甚至更加需要剷除。”
艾澤沒有忘記,最初的時候,那隻祟神是自己主動接近過來,並二話不說的對自己發起了攻擊的。
起初,艾澤還以為它們是隻會無差別攻擊他人的怪物,現在想想,它們就算會襲擊他人,可既然本體是詛咒的話,便不可能沒有針對性了。
朝武家是詛咒出現的原因,這一家的血脈在祟神這裡的仇恨值是最高的,所以祟神一和擁有朝武家血脈的人相遇,二話不說的就會發起攻擊。
而艾澤雖不是朝武家的人,卻是繼朝武家之後的叢雨丸的使用者,因而他在祟神這邊的仇恨值同樣不低。
這樣的他若是在外隨便行動,還真不知道會不會引來危險的事情。
考慮到這一點,再加上叢雨丸是穗織、朝武家及建實神社最為重要的神刀,不能輕易離開,朝武安晴及朝武芳乃才會產生讓艾澤留下來的想法。
這一點,連朝武芳乃都沒有反對,可見艾澤確實已經不能算是置身事外了。
就是那個婚約,應該是朝武安晴的獨斷,是他自己的任性安排。
對於這個狀況,朝武芳乃自然不會沒有想法。
“只要艾澤先生不上山,汙穢也不會積攢到足以令祟神下山為禍的程度,那你就不會被盯上,更不用被捲入這些危險的事情裡。”
朝武芳乃就是這麼想的。
“艾澤先生就什麼都不用管,老老實實的待在神社裡就好,其餘的我會想辦法解決。”
朝武芳乃說到這裡,語氣才變得堅決起來。
可是……
“今晚如果不是我救你,你可能就死在祟神手裡了。”
艾澤毫不留情的指出了這一點。
言下之意就是,你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又怎麼保護我?“那、那個只是意外!”朝武芳乃急忙辯解,道:“至今為止,我已經對付過很多次崇神了,所以沒問題的!”
“那我就更沒問題了。”艾澤不甘示弱的說道:“就像剛剛說的那樣,那種程度的對手對我而言根本不算什麼,我不需要別人來保護我,自己面對也沒問題。”
“可那是和艾澤先生你無關的事吧?”
“我的事也和你無關啊。”
“你難道還不懂得吸取教訓嗎?崇神真的很危險的!”
“或許吧,但我確實沒有被你單方面保護的理由。”
“是我們把你牽扯進來的啊!那我們就有義務保護你!”
“是我自己擅自將叢雨丸拔出來的,不是你們主動將我牽扯進來的。”
“你、你這個人……!”
說到後面,朝武芳乃完全急了,直接站起身,來到艾澤的身邊,抓住了他的胳膊。
“為什麼就不能好好聽勸呢?”
聞言,被拽過去的艾澤剛想說點什麼,卻是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他看著滿臉通紅,被氣到胸口不斷起伏的朝武芳乃,視線不自覺的就被那片過於白皙的肌膚給吸引了過去。
只見,此時此刻的朝武芳乃便呈現一副非常不得體的模樣,身上的千早及巫女服都脫了下來,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上一下兩件桃色的褻衣,將大片大片的肌膚都暴露在空氣裡。
修長的大腿也好,曲線妖嬈的腰臀也罷,甚至於是那單薄的褻衣遮掩不住全部的宏偉溝渠都硬生生的展現在了艾澤的眼前,離他距離極近。
這副幾乎可以稱作是衣不遮體的模樣,論誘惑力,竟是絲毫不輸給白天的時候在艾澤的眼前完全一絲不掛的常陸茉子的嬌軀,甚至比那更讓人覺得嫵媚,覺得誘人。
畢竟,朝武芳乃身上那股神職者的聖潔感和純潔感是常陸茉子沒有的,如今呈現這副模樣,頗給人一種墮落的感覺,讓人心潮澎湃。
“呀啊啊啊啊——!”
朝武芳乃見艾澤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終於也是發現了自己現在的狀況,不由得發出尖叫。
那叫聲,在山林間不斷的迴盪,久久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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