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釀造靈酒

唐沙其和月餅離開北山的時候，一大群金絲鐵背猴在後面相送。直到唐沙其出了北山範圍，這群金絲鐵背猴方才挺住腳步，目送著唐沙其和月餅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見。

唐沙其在路上一直和月餅在討論釀酒的諸多事宜。從選材開始，一直聊到了材料投放順序，發酵時間等等。

在回程的途中，唐沙其一直盯著月餅腰間的一個酒葫蘆。上次喝過月餅給的果子酒，那滋味仍在心頭縈繞，令他無法忘懷。這個酒葫蘆是月餅出黑熊山特意帶上的，也是它身上唯一的財產。

按照唐沙其的理解，這應該就是月餅自己釀的美酒。有好幾次唐沙其都看見月餅望著這葫蘆滴口水，期間有那麼幾次都要開啟塞子了，連唐沙其都認為能分潤一口。可月餅最後卻都生生忍住，反倒是問唐沙其要了一些他釀製的十花十果酒解饞。

收取了回程路上最後一塊靈田的靈藥之後，月餅再次跟唐沙其討酒喝。唐沙其知道回到雷齊坡之前，怕是喝不到葫蘆中的美酒了。

直接問月餅：“你那葫蘆裡裝的什麼寶貝酒？一直捨不得喝。你告訴我需要什麼靈藥，我們再釀製幾池子。”

月餅告訴唐沙其道：“這葫蘆裡裝的是酒原漿，是從我們族內最悠久的釀酒池，也就是祖池之中弄出來的。那個酒池有上百年的時間了，其間不知道投放進去了多少珍貴靈藥。是我們族內最為寶貴的寶物，族人每次要建造一座新的釀酒池，頭道酒才可以從族內申請這葫蘆一半的一半這麼多原酒漿，作為酒引。”

月餅不知道四分之一應該怎麼表達，還用手在葫蘆那比劃了一下。

又接著說道：“而一個新酒池頭道酒分成三份，其中兩份都要送回祖池溫養原酒漿。剩下來的一份，還要作為酒引用來發酵下一池靈酒。只有這樣釀造出來的靈酒，才會一次比一次質量要好。至於祖池，是連黑熊大王都不知道的存在。每次給黑熊大王喝的靈酒，都是從祖池之下最老的酒池中產出來的。原酒漿只會賜予給為族內立下大功的族人，或者用自己的靈酒按一定的比例去兌換。這一葫蘆原酒漿就是我將我的私人酒池貢獻給族內，包括其中的所有靈酒靈藥才換來的。這些原酒漿不能喝，是我用來開闢新酒池的酒引。”

說到此處，月餅臉上露出一股肉疼的神情。唐沙其又拿出一些靈酒，一人一猴暫時止了止饞。

唐沙其接著問道：“那你們每個族人都有自己私人的酒池嗎？”

此時月餅一臉驕傲的神情，自豪地說道：“當然不是！只有最優秀的族人才會開闢自己的酒池。我們族人都喜歡喝酒，大多數族人弄到了靈果靈藥都會去族內的酒池換取靈酒。每隔一段時間，族內出產的靈酒也會按我們的實力，為族內幹活的多少進行分配。只有我們這些最優秀的金絲鐵背猴，才會將靈藥靈果自己存下來，又用族內分配的靈酒去其他族人那裡換取靈藥靈果。湊夠了釀製最低階的兩池靈酒所需的靈藥之後，就會去開闢屬於自己的酒池。直到我們這些擁有自己酒池的族人死了之後，酒池就會被收歸族內。”

“哎！”月餅說道此處長長嘆了口氣，神情有些蕭索，繼續說道：“可惜了我那個才釀製了八池靈酒的酒池。若不是為了溫養這個酒池，說不定我都這麼高了，早就是一隻一級後期的靈獸了。”月餅說到這麼高的時候，用手比劃了一番。

唐沙其安慰它道：“不要可惜那些罈罈罐罐。我會給你提供更好的靈果，更高階的靈藥。讓你開闢的酒池，早晚成為可以媲美甚至超過你們祖池的酒池。而你自己也將成為更高階的靈獸。”

說道此處，月餅也興奮起來，說道：“對！族長爺爺說過我擁有跟先祖一樣的眼睛，是我們金絲鐵背猴中的天才。我一定會成為像先祖一般的存在。”

唐沙其說道：“對了。我還沒聽你說過，為什麼你的族人都是黑眼，而你卻是碧眼。”

月餅說道：“我們金絲鐵背猴的族人基本上都是黑眼的存在。可是偶爾也會出現碧眼的存在。碧眼的金絲鐵背猴是整個猴群中最聰明，也是天賦最強的。我們曾經有一位碧眼的祖先，據說就是跟隨了一位大能，自己也成了當世高手，最後還上天做了神仙。”

“月餅。你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神仙嗎？神仙是不是無所不能的？”唐沙其既像是在詢問月餅，又像是在喃喃自語。

月餅自信地說道：“當然有神仙！我們族內一代代傳下來的，先祖就是成為了神仙。我也要像先祖，上天做神仙。不知道神仙是不是又吃不完的果子，喝不完的美酒？”說罷，月餅含著自己手指，滿是期待仰頭看著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