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的氣氛變得曖昧,王寡婦一隻手並不老實,可就在她想要更進一步時,房裡傳出極為清脆的響聲。
畫面一轉,王寡婦一手捂住臉,頭髮已經凌亂。
“江……江凜,你敢打老孃!”
“老孃是看你長得還算可以,才讓你白佔便宜。”
王寡婦罵罵咧咧,絲毫沒有注意到江凜眼裡的冷意。
“你早早死了丈夫,耐不住寂寞找別人廝混就罷了,還敢把主意打到我身上。”
“破壞我們夫妻感情,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江凜並不相信王寡婦是因為寂寞空虛太久,才會到自己家裡來投懷送抱。
要說是為了幾斤米麵,那她也太輕賤自己的身體。
“江凜,你很想知道是嗎?”
王寡婦冷笑幾聲,她並沒有將實情袒露。
眼看自己一計不成,又有一計生出。
竟然當著江凜的面要將自己的衣服撕扯掉,如此瘋狂行為,江凜頓感大事不妙。
與此同時,院子裡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江凜要還嗅不到陰謀的味道,枉他重活一世。
眨眼間的工夫,房門直接被人從外面踢踹開。
村長李文山帶著不少人站在院子裡,人群中,竟然還有幾名身穿橄欖服的派出所民警。
“江凜,你完蛋了!”
王寡婦一手捂住胸口處,直接跑到了院子裡,接著蹲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他耍流氓!”
“我就來借點米麵,他就想強佔我的身子,我不從還打我一巴掌。”
什麼?
隨著王寡婦話音落下,原本跟著過來看熱鬧的村民們都驚變了臉色。
幾名工作人員眼神對視,接著就讓一名女同志去做王寡婦的思想工作。
江凜緩步走出,看到是李文山帶著民警過來,他立馬明白是怎麼回事。
流氓罪這幾年才制定出,嚴厲程度超出想象。
王寡婦衣服有過撕扯痕跡,頭髮凌亂不堪,臉上確確實實有巴掌紅印。
她要一口咬死,耍流氓這頂帽子必然要戴在江凜頭上。
“老東西,好手段啊!”
江凜咬了咬牙,如今情況對自己而言可謂嚴峻。
“這位同志,你難道沒什麼想說的嗎?”
“我沒有耍流氓。”
面對問詢,江凜乾脆利落地回答。
不等工作人員瞭解清楚情況,李文山直接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說道。
“江凜在村裡品行不端,這一點大家都可以作證。”
“他平時就打罵老婆孩子,還有一些惡習,如今欺負婦女,簡直就是西餘村的恥辱。”
在李文山充滿誘導性的話語中,許多村民也都站了出來,紛紛佐證他的說辭。
工作人員頓時對江凜沒了好臉。
“你這屬於頂風作案,跟我們走一趟吧!”
“我沒有耍流氓。”
江凜知道這種時候越解釋越亂,他只是堅持最根本的一點。
工作人員明顯不耐煩,他用力擺了擺手。
“有還是沒有,我們會調查清楚。”
“好!我跟你們走!”
就在江凜要被帶離現場時,裴芝薇帶著孩子趕回家裡。
她原本歡喜的臉上,一下子充滿擔心。
“同志,我是他老婆,為什麼要把他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