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級死神

第168章 花

“日番谷呢?”她直接開口問了句。“他不是請假回家了嗎?”

“他請了幾天,總不能撂下一堆隊務不幹,天天在家裡待著吧!”松本亂菊質問。

信說:“他請假的理由你不是知道嗎,家裡奶奶身體不太好需要照顧,你這個副隊長難道不能體諒一下嗎?別總想著壓榨人家,日番谷那麼年輕,要是激情早早就被你給磨沒了怎麼辦?我還很看好他以後能走得更遠呢。”

松本亂菊辯解道:“怎麼都成我的不是了,你這個隊長難道就沒什麼錯了,你把這麼多工作全丟給我,昨天一整天沒見人影,昨天不是你休假吧,去幹嗎了?”

信緩緩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內,嘴裡同時說著:“我給你的都是你該做的事,三席本就是副官輔佐,日番谷的工作自然就是你的工作了,至於隊長該做的事,我自己也早早做完了。”

這話讓松本亂菊一時難以反駁。

似乎的確是這樣,她嫌棄工作繁重,其實也是因為前任隊長志波一心的懶散,早先志波一心在時,她的工作量很多,嘴裡為此抱怨席官了,也讓她總下意識地覺得信也是個這樣的人。

相較於之前,她現在已經輕鬆很多了。

只是在志波一心還未卸任之前,日番谷冬獅郎又當了三席的那段時間裡,她的確過得瀟灑,將能推的工作全都交給了日番谷。

現在身邊突然沒了日番谷,讓她有些不太適應了。

下面的席官們一樣又一樣的工作直接找上了她,在她想找日番谷時,日番谷又沒影了。

她左思右想之下,臉上忽地堆起了笑容,湊了過來:“隊長,我下午能不能請個假啊?”

信低頭看起了桌面上的檔案,頭也不抬地問:“請假想幹嗎?你前天請過假了吧,去參加你們女性死神協會的團建。”

松本亂菊笑容滿面道:“我這不是想去看望一下日番谷的奶奶嘛,怎麼說他也是我的直屬下屬,關心一下是應該的。”

對於日番谷奶奶身體不好這件事,松本亂菊其實是不怎麼相信的,總覺得對方是故意找了個由頭曠工,她想親自去看看,若日番谷果真騙她,她非要將對方拽回來不可,但要是真的他奶奶身體的問題,她自是沒什麼可說的。

信神色不變地說:“我看你是想將日番谷給抓回來吧,他奶奶誰來照顧?”

松本亂菊一臉氣憤道:“隊長,你怎麼能這麼想我呢?!小人之心!”

“我小人之心?”信輕輕挑眉,露出古怪的笑容看她。

“是誰天天在十番隊裡說我壞話的?”

松本亂菊頓時一陣心緒,說話都沒有底氣了:“誰啊?”

信繼續說:“我當隊長時間雖短,的確還沒什麼成績,但對待工作也至少也算得上負責吧,怎麼天天有人說我對隊務不聞不問呢?可憐我剛當上隊長,不但要面臨諸多以往沒有處理過的工作,還要去面對隊員們的質疑。”

松本亂菊嘴角微微抽動了下,而後大怒道:“誰!是誰這麼大膽,我把她揪出來,非要狠狠教訓她!這樣誹謗自己的隊長,豈有此理!”

“她?”信似笑非笑,“看來你知道是一位女性隊員啊。”

松本亂菊面露訕色,她知道躲不過去,便又來到了信的近側,殷勤地抱住了他的手臂,整個人都貼了上來。

“隊長~”

媚到骨子裡的聲音讓信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感受著手臂被一片溫軟裹住,信不由用餘光往旁邊掃去一眼。

嘶!什麼玩意兒又大又白的!即便隔著隊長的羽織、隔著死霸裝的布料,信仍能感受到它那驚人的彈性、蝕骨的滋味。

“隊長~我是好心啊,您就答應我吧~”

嗯,答應……

答應什麼來著?

信輕咳了聲,突然調整了姿勢,正襟危坐起來。

“你下午應該還有許多工作要做。”

開玩笑,信當然知道日番谷會突然回去,大機率就是為了逃避松本亂菊的壓榨。

信很早之前也曾隨雛森一起去過日番谷家,見過他奶奶,在沒有日番谷的靈壓侵擾後,奶奶的身體已經好很多了,而在屍魂界,沒有靈力的人是不需要進食的,只喝水就行,生病的機率極低。

這應該也是松本亂菊懷疑的理由。

信也不想繼續放任松本亂菊一直這樣懶散下去,他一個隊長,總不能天天去為副隊長擦屁股吧?

松本亂菊聽他的回應,頓時惱火起來,抓起桌面上的檔案,捲成筒狀狠狠拍在了信的肩上。

惡狠狠道:“流氓!”

那柔軟的觸感驟然離去,信的心裡不免有些失望,而後又瞪眼道:“你說誰流氓呢,不是你主動的嗎?”

松本亂菊卻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辦公室。

這欠*的女人!信一手抵腮,回味了下剛才的感覺,幽幽嘆了口氣。

不論是勇音還是露琪亞或雛森,在這方面都和松本亂菊完全比不了啊。

他腦海中又閃過一個人影。

說起來,自己的刀,應該是在她那兒吧。

傍晚,暮色愈沉。

信走出辦公室,遇上幾個也準備離開的隊員。

“隊長!”

“嗯。”信隨意招呼了聲,“對了,你們見到松本了嗎?”

一下午沒見到松本亂菊的人影,他才有此一問。

幾人俱是搖頭,說下午的時候也都沒見過鬆本副隊長了。

估計是去流魂街了。

一點也不聽話啊!

信稍有無奈,離開十番隊隊舍後,信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四番隊的方向。

綜合診療班那邊還亮著燈,空氣中是熟悉的藥香。

信其實還沒從離開四番隊適應過來,回到這裡總有更熟悉的感覺。

這個時候,四番隊隊舍裡也沒什麼人了。

信步履緩慢,來到最裡面的庭院,只剩一間亮著燈的房間。

是卯之花烈的茶室。

透過敞開的窗向裡望去,見到一道身影還在裡面。

於庭院裡稍作停頓,信緩步走了過去。

他這次也沒敲門,屋內的卯之花烈端坐於中央,身前放著一個花瓶,身旁是各種花枝。

身上的白色羽織堆迭出些許褶皺,烏髮齊整地披散開來,倒將她端莊的儀態襯出幾分勾魂奪魄的明豔。

以及他的刀也被放在身旁。

她似乎是料到他會來,聽見進來的腳步聲也沒什麼反應,擺弄了花枝許久,修剪出合適的尺寸,放入花瓶之內。

信於門口站了片刻,卯之花烈才終於停下了手裡的動作,轉而朝他看了過來。

室內靜得針落可聞,窗外的風弄樹葉的聲音婆娑作響。

……

《本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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