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之後,雛森就變得更加纏人了。
總是趁著閒暇的時間,跑進信的辦公室內,總是惹得信不勝其煩。
但每次信訓斥她的時候,她就又會當面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現在的雛森,就像是一個剛進入熱戀期的小女孩一般。
而在那晚之後,系統介面雛森的好感度也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好感度:95】
這已經是目前來說,信認識的所有的女孩中最高的一位了。
【靈壓等級:lv:62】
【斬魄刀解鎖進度:59%】
信又看了眼露琪亞的,已經快掉下80了。
信突然向雛森問了句:“是不是快到靈術院文化祭的時間了?”
雛森聞言仔細想了想,說道:“嗯,是在下個月,隊長你要去參加嗎?”
“每年我不都是會去嗎?”
“也是喔。”
說到底,信不可能是真的放棄掉露琪亞,倘若沒有將那個死神之楔繫結在對方身上還好,信還說不定真有可能因為心軟和愧疚而自此和對方保持距離了。
當然這種想法也只是出現過一瞬。
信是個自私的人,有這種想法只是讓自己的心裡能更好受一些。
辦公室裡,雛森就這麼自己搬了一張凳子來,坐在辦公桌的另一側,兩手托腮看著信在那兒忙工作。
信忍不住問:“你今天就沒什麼事情要做嗎?”
雛森睜大了雙眼說道:“沒有啊,我今天休假,不過一個人待著也無聊,所以就想著過來陪陪隊長你。”
“你哪裡是陪我,分明是在給我添亂。”
“我又不說話,在這兒難道打擾到你了嗎?”
“沒錯,那我離你遠一點好了。”雛森四下環視了一番,指了個旁邊的地方:“我去那兒吧。”
松本亂菊這時敲門進來,見到屋內的一幕悠悠開口:“我說你們,這可是在隊舍啊,能不能注意一下。”
信心生無奈,正想著要怎麼給雛森打發走,思索了一番便對松本亂菊問道:“你等下是要去一番隊參加述職會議對嗎?”
由雀部長次郎主持的副隊長的述職會議,每月會進行一次,信先前也隨虎徹勇音參加過許多次。
松本亂菊點頭:“對啊。”
信說:“正好,這次你帶雛森過去吧。”
“她?”松本亂菊面露詫色,雛森這一個剛入隊沒多久的新人,再重視也沒必要直接帶她參加這麼重要的會議啊。
雖然松本亂菊不覺得這種會議平日裡有多重要,但畢竟參與的門檻擺在那裡,自己帶一個連席官都不是的人過去算怎麼回事。
“等下我有別的工作要安排給日番谷,你就帶雛森過去吧。”信說出了自己的理由。
他其實就是想隨便找個由頭將雛森從自己身邊給趕走。
而雛森聞言之後當即起身,有些緊張地問:“我可以的嗎?”
她還覺得自己是被委以了重任,當即既惶恐又歡喜。
松本亂菊稍加思索,覺得這樣做也不是不行,反正參加會議的主要是各個番隊的副隊長們,而副隊長身邊帶過去的人則是做些記錄工作,誰來都一樣,也沒規定必須要三席去才行。
只是有時候雀部長次郎會在會議中宣佈一些一番隊的指令,存在不宜向下公開的情況,所以副隊長們才會約定俗成地帶自己番隊的三席來。
不過鬆本亂菊也覺得,早早讓雛森接觸這些也挺好的,在她看來,雛森桃完全是一個很值得培養的後輩,自身的成績出色,在靈術院時還擔任過學生會的幹部工作,有著領導經驗,在未來必然是能夠成為席官的,且還是上位席官。
松本亂菊已經打算在過個幾年後,將雛森放在四席的位置上了。
十番隊現在的四席其實也挺好的,只是太聽隊長的話了,有時候私下裡讓他做些什麼事,這傢伙首先想到的卻是去找隊長彙報一番,完全不曉得怎麼去處理上司與上司之間的關係。
她放下了一份檔案,而後對雛森說:“那準備一下跟我走吧。”
“是!”雛森連忙應聲道。
看著雛森隨同松本亂菊一起離開了辦公室,信這才長舒口氣。
對於雛森,信實在是有些有力無處使的感覺,平常訓她她根本不當回事,對方還覺得是在打情罵俏。
信也不好真的和她翻臉說一些重的話,畢竟才睡過,晚上還要繼續接著睡呢。
要不自己也找個機會放鬆幾天躲躲清靜得了。
信稍有頭痛地想著。
但能去哪呢?雛森找不到自己的話,肯定會去自己家裡找自己,刻意不回家讓她覺得是在躲她的話,免不了又是一陣鬧騰。
信思慮半晌,總算是想到了不錯的去處。
現世。
不過他畢竟是隊長,得有個合適的理由才行。
離開了四番隊後,信便再沒去過現世了,十番隊的各項工作中,與現實相關的挺少的,不像十三番隊那樣,有著專門駐紮現世的死神。
另一邊。
一番隊隊舍之內。
雛森懷抱著一個記錄本,拘謹地陪同在松本亂菊身邊,有些寬大的黑色死霸裝更襯得她身材嬌小,頭上扎著丸子頭,顯得十分可愛乖巧,像是鄰家的妹妹一樣。
她來到這裡時好奇地四下打量著周圍的景色,這還是她第一次來一番隊隊舍,而相較於十番隊,這裡的修繕風格更顯古樸和肅穆之色。
就連路上見到的一番隊隊員,都讓她覺得要比十番隊的人更嚴肅、更厲害一些。
但畢竟只是她的想法。
一番隊的隊員,擔任文職工作的更多一些,主要工作便是將各項命令下達給別的番隊,一番隊的人是極少參與什麼戰鬥的,並且還專門由七番隊護衛。
松本亂菊見她這樣便笑道:“用不著這麼緊張,只是個會議而已,等下你只需安靜坐在一旁,將會議內容裡該記錄的記錄下來就行了。”
“是,是的!我會好好記錄的!”雛森立即回應道。
松本亂菊看著她,忽地眉眼一彎,問道:“對了雛森,你和隊長……現在是什麼關係啊?”
雛森沒想到她會突然打聽起了這些,而且她現在和隊長的關係還真是不好說,兩人雖發生了什麼實質性的關係,但隊長對她的態度和在靈術院時大相徑庭。
支支吾吾了一番,說道:“沒什麼關係吧,在靈術院的時候,隊長是我的前輩,是學生會的會長。”
松本亂菊有些訝然:“什麼意思,你們還不是戀人嗎,我看你們已經很親近了啊。”
雛森抿了抿嘴,這才說道:“也差不多吧,只是……”
松本亂菊這才恍然,笑道:“我明白了,只是還沒正式確立關係對吧?”
雛森聞言也緩緩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