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亂菊似笑非笑:“真的嗎?”
勇音連連點頭。
但松本亂菊卻是一副看穿了一切的模樣,坐在了勇音的身邊,對她說道:“勇音,我告訴你啊,看男人的眼睛要擦亮一些,有的男人可會偽裝了。”
勇音本想說她是誤會了,可仔細想想,似乎也沒誤會。
她低聲回應:“我知道的,亂菊小姐。”
松本亂菊又說道:“我們隊長啊,也不知道哪點好,在靈術院的時候似乎就十分招女孩子喜歡。”
她想到了什麼,突然看向了蟹澤,笑盈盈地問道:“蟹澤小姐,你和我們隊長曾經是同期的學生是吧,在靈術院喜歡他的女孩是不是挺多的啊?”
“……”
正專心跟著卯之花烈的指示學習插花的蟹澤,手中的剪刀突然一抖,將花枝多剪了半截。
“是吧,不清楚。”蟹澤淡淡回應。
松本亂菊感到奇怪,這女孩怎麼這樣一副冷漠的態度。
她沒去多想,又對勇音說:“勇音啊,記得我說的話啊。”
勇音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等到團建活動結束,眾人各自離去,勇音親自收拾了一番茶室,來到了卯之花烈面前也聊起了女性死神協會的一些事。
卯之花烈靜靜聽著,等勇音說完之後她卻道:“勇音,你做副隊長也有段時間了吧。”
勇音輕輕點頭,她當四番隊的副隊長也有幾十年了。
卯之花烈溫柔笑道:“勇音,你其實很出色,要比你的前任山田更出色。”
勇音突然得到誇獎,略微有些羞澀:“我與山田前輩相比還差得有些遠呢。”
她們說的山田是四番隊上一任副隊長山田清之介。
“在對隊務的管理、以及回道的熱情上,山田是比不了你的。”卯之花烈則道。
“卍解,你有進展了嗎?”
勇音怔了下,隨後羞愧地搖了搖頭。
“四十年前的十二番隊隊長,你還記得嗎?”
“您說的是,浦原喜助?”
“我聽說,他有過一個特殊的研究,能夠幫助人快速習得卍解,剛才,我與涅音夢副隊長提到了這件事,回頭你也可以去請教一些涅隊長。”
勇音聽罷若有所思,她沒有多想什麼,只當是隊長對自己的一些期許。
卍解基本算是能夠成為隊長的一個門檻,但勇音不覺得自己掌握卍解之後,就能夠取代卯之花隊長了。
“我知道了隊長,我會去的。”
“嗯。”
#雙殛之丘下方的空間。
山本元柳齋重國將地點再次選在了這裡,雖說有上次之事,但知曉這個地點的人仍未有多少。
和上次相比,這裡多出了一些儀器,用於掩蓋靈壓,是山本讓雀部長次郎提前安排的。
除了山本和雀部之外,京樂、浮竹以及碎蜂也在,他們五人,便是接下來這場戰鬥的全部旁觀者了。
“信。”浮竹看向站在身旁的少年隊長,詢問:“這次,你有把握嗎?”
他仍帶有些憂慮,在得知了山本總隊長的決定之後,浮竹感到極為吃驚,他連忙去與京樂商議了番,也為此做了些準備。
信看了眼京樂春水所帶來了那一面巨大盾牌、以及一柄造型奇特的短刃,這兩樣東西上面還有著四楓院家的家紋。
四楓院家被稱為天賜兵裝番,有許多的神兵利器,這盾牌便是其中之一了,這是他們為這場戰鬥特意留的後手。
在原著之中,京樂曾依靠那盾牌抑制住了雙殛的力量。
至於那短刃就不止是什麼作用了。
但估計也是為了制止信和卯之花戰鬥出現意外情況所能用到的東西。
京樂的目光也聚集在信的身上。
信說到:“如果沒有信心,也說服不了總隊長大人了。”
二番隊隊長碎蜂皺眉:“你最好真的能有足夠的把握!我們這麼多人過來陪你,可不是讓你去做一件存在賭博性質的事的。”
信沒理她。
碎蜂見證大怒:“你這傢伙?!”
浮竹連忙打圓場道:“好了好了,這時候就沒必要吵架了,我們還是相信太刀川隊長吧。”
碎蜂冷哼起來:“相信這傢伙?!我是擔心總隊長大人被他給騙了!”
山本元柳齋重國兩手拄木杖平靜地站在那兒,對著幾人的談論似乎視若無睹。
雀部長次郎在一旁檢查除錯那些儀器。
六人於此地靜候了許久,卯之花烈終於出現在了深坑外的高地之上。
身穿白色羽織,黑髮豎起麻辮垂落胸前。
卯之花烈縱身躍入深坑之內,緩步走至眾人近前,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信的身上。
“來了。”京樂輕聲說了句。
雀部長次郎先是看了眼山本元柳齋重國,得到他的點頭後,走上前去拿出特製的鑰匙將卯之花烈身上的枷具解開。
去除掉咒靈鎖之後,卯之花烈身上頓時迸發出了磅礴的靈壓,化成一道無形的光柱朝著高空之上衝去,而於此同時,那些雀部長次郎除錯過的儀器也一同運轉了起來,凝成一道光幕籠罩下來。
感受著卯之花身上的靈壓波動,碎蜂不由微微色變。
知曉卯之花烈真實實力的人並不多,碎蜂恰好不在此類,這樣強橫的靈壓波動讓她瞬間意識到,這位平日裡看似溫和的四番隊隊長,實力要遠超自己!隨後,她重新審視起了信,以前她自己都沒意識到某件事。
這傢伙當初到底是怎麼能贏卯之花隊長的?!碎蜂想起了那次在監牢之內,與信的短暫交手,對方所施展出的奇怪能力。
深坑內一片寧寂,唯有被靈壓裹挾起了風浪之聲。
卯之花烈輕輕活動了下手腕,淡然道:“可以開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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