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森是個可塑性極強的女孩。
能夠和信做到完美的配合,這點是虎徹勇音給不了的。
勇音性子過於羞澀,讓信很難施展,而雛森卻像是摸透了信的全部喜好和習慣一樣,有時候只需一個眼神的互動,便知曉接下來要做什麼,怎樣做能夠達到信的需求。
雛森的閾值其實很低,但卻仍願意在自己結束之後賣力地去配合信。
這點實在是讓信對她有些愛不釋手。
信也慢慢習慣了她每天在隊舍騷擾自己的事,畢竟一個能夠如此逢迎自己的女孩,他也不忍心再對她表露出什麼冷淡亦或是不耐煩的態度來。
信開始將她時刻帶在自己身邊,便是親自外出巡街的時候也是如此。
一番隊隊舍,隊長會議。
伴隨著山本元柳齋重國的一句“會議結束”,諸位隊長們各自走出了會議室。
志波海燕十分熟絡地湊了過來,一把攬住了信的肩膀。
“找個地方喝點?”
“我說志波隊長,我們家隊長下午可是還有工作要忙誒。”
信還沒說話,一旁的松本亂菊倒是先開口了,“哪像你一樣,每天這麼閒。”
志波海燕可太瞭解松本亂菊的性子了,他才不信對方是真的因為隊裡工作繁重才這麼說的。
他對松本亂菊道:“一起去?”
松本亂菊臉上頓時露出笑容來:“好啊!”
信:“……”
志波都也不由抿嘴失笑。
松本亂菊主動介紹道:“正好附近有家不錯的居酒屋,我也常去。”
海燕忍不住說:“你不是說下午有工作要忙嗎?”
松本亂菊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我突然想起來,下午那些似乎也不是特別著急的工作,等到晚上再處理也是完全來得及的。”
正在一行四人準備就此離開之時,又有兩人攔在了他們近前。
信見到來人,目露詫色。
“藍染隊長?”
來人是藍染和市丸銀。
松本亂菊看到他們時,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目光緊緊注視著那位銀髮死神,可對方只是全程一副笑眯眯的模樣,對松本亂菊的注視視若無睹。
“太刀川隊長,志波隊長,打擾你們了。”藍染溫和地笑道,“是有件事想讓太刀川隊長幫忙。”
“您請說。”通道。
藍染說道:“太刀川隊長還記得幾個月前在流魂街草鹿區曾出現過虛作亂嗎?”
信沉吟了番,點頭道:“記得。”
藍染緩緩說道:“那次的事態,還讓一名十一番隊的隊友遭受重傷,但我們番隊帶隊前去支援時,卻讓那頭虛逃走了,最近它似乎又出現了,我是想麻煩太刀川隊長在巡街的時候,能不能多留意一下流魂街的邊緣區域,那頭虛實力不弱,普通的席官都不是其對手。”
信看著眼前這位面色溫和,此刻又一臉認真懇切的斯文男性,他其實很少和對方產生過什麼交集,而今對方竟主動找上門來了,雖說只是工作上的名義。
“我明白了。”信說道,“我會留意的。”
藍染頓時又露出一副如釋重負的笑容來:“那麻煩了,太刀川隊長。”
說罷,他便又帶著市丸銀告別離去了。
“真是位盡職盡責的隊長啊。”志波海燕看著藍染的背影,悠悠說道,“這是一位楷模啊。”
這話說的不錯,五番隊隊長藍染惣右介,在作為隊長的風評和口碑上,似乎也只有浮竹隊長能與其相提並論了,他是一位很受眾人愛戴和追捧的隊長。
志波海燕與對方的關係雖尚且算不上多親近,但心裡對這位隊長是極為尊敬的。
像今天這件事,流魂街外圍出現虛的事件,其實完全不在他的職責範圍之內,那裡又是79區,就是掌管巡邏警備的信遇上了這點不去過問,也是沒人對此多做指責的,更何況五番隊只是救援隊而已。
盡職盡責……
信輕笑了聲,說道:“走吧,那家居酒屋在那兒來著……松本?”
松本恍地回神,立即笑道:“啊,走,我帶你們去。”
“你看什麼呢?”志波海燕奇怪。
“關你什麼事。”松本亂菊不客氣地說道。
海燕氣憤不已:“喂喂喂!注意你的語氣啊,信,能不能管管你的副官,我好歹而已是位隊長誒!都,我是隊長啊!我是隊長!”
他嘴裡不停地重複著自己是隊長的事實,而她的妻子志波都則是笑吟吟地推著他的後背向前走去。
到居酒屋坐下,原本對喝酒一事興致勃勃的松本亂菊顯得卻有些心不在焉起來,總是託著腮在那兒發呆。
不過在幾杯酒下肚之後,又很快將諸多煩惱拋擲了鬧後,抱著志波都的身體對她抱怨著男人都不太靠譜這種話。
志波海燕忍不住說道:“我說,現在可是還有我們兩個男人呢,還有,你別和我老婆說這種話啊!”
松本亂菊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信,突然不屑地撇了撇嘴。
這惹得海燕和信兩人一陣無語。
松本亂菊這時說道:“你就算了,你的確算是我的前輩,也結婚了,勉強也算個男人吧,但我們隊長……嗝~不就還是個小屁孩嗎。”
信滿臉黑線。
心想你又沒試過,怎麼敢就此斷定我小的!
松本亂菊笑眯眯地說道:“都,你是不知道幾年前,我們隊長還是靈術院學生的時候的樣子。”
志波都只是笑吟吟地聽她說著。
海燕也面露追憶之色,說道:“幾年前啊,那時候的信的確和現在差別挺大的。”
信則說:“我倒覺得自己沒什麼變化。”
海燕說:“主要是靈壓給人的感覺吧,那時候的確將你當成一個小孩子看待,不過現在,你已經叫人完全看不透了。”
他們的實際年齡要差上幾十歲,放在現世世界的普通人類中,海燕完全可以做信的長輩的,而別的那些隊長,有的則可以當信的祖宗了。
海燕端著酒杯悠悠說道:“瀞靈廷這麼多位隊長,讓我有這種感覺的可還真不多,信我都懷疑你的靈壓是不是已經達到二等靈威的級別了。”
信只是笑而不語。
海燕看他這幅反應,又笑道:“若真是這樣,那也太奇怪了,我記得你當初入學的測試,可沒那麼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