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森桃站在辦公室的門口,看著房間內的二人,臉色有些僵硬。
其實露琪亞不說什麼還好,但她偏偏這樣一副心虛的模樣,讓雛森的內心格外的不是滋味。
露琪亞很想解釋一番,但又清楚這樣的情況之下越解釋越顯得有什麼,等同於把雛森的心意當著會長的面說了出來,還有可能會招來會長的厭嫌。
以前倒是沒在意過,現在看來,會長摸自己頭這樣的動作的確挺曖昧的……
自己竟然沒察覺到嗎,還是說自己早就察覺了,只是不牴觸而已。
難道會長沒察覺到嗎?她有點想哭。
雛森很快收拾好了各種情緒,臉上露出笑容:“會長,露琪亞。”
露琪亞思來想去,覺得還是先離開比較好,便主動對信說道:“會長,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言罷,她逃也似地走出了辦公室。
剛走出門口,整個人便貼在了一旁的牆壁上,胸口劇烈起伏著。
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
雛森見露琪亞主動離開把空間留給自己和信,心裡也稍稍好受了些,心想剛才可能的確是誤會了。
會長這個人,對誰都好……
信便也回到了座位上,隨口說道:“剛才四大貴族的朽木家來人了,說是想見露琪亞。”
雛森聞言一愣,立即被這個訊息吸引了注意。
“他們找露琪亞做什麼?”
“不知道,朽木家的人也沒等到露琪亞便走了。”
“誒?”
信又問道:“你那個朋友的事情怎麼樣了,他願意來靈術院上學嗎?”
雛森沉吟片刻,輕輕點頭:“但要等明年才行了,冬獅郎很自責,他覺得奶奶身體變差都是他的原因。”
“好在發現的及時,一切都還來得及。”
“這件事,還要感謝會長才行。”
信輕笑道:“你已經謝過了。”
雛森緊抿著嘴唇,看著坐在那兒的信,心裡有著許多話想說,但到嘴邊又不知該說點什麼。
她所想的那些話,說什麼出來好像都是突兀且冒昧的。
昨晚她徹夜難眠,好在已經想通了,蟹澤前輩做什麼那是蟹澤前輩的事,重要的是會長的態度。
像會長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沒有人愛慕呢?
自己是其中之一,蟹澤前輩也只是其中之一,未來還會有很多很多的人。
想辦法從這些人裡變成對會長而言最特殊的那一位,才是更應該去做的事,苦惱於她人的心思是沒有意義的,她改變不了這點,能改變的是會長對自己的看法。
她鼓起勇氣來,突然問道:“會長,我有個問題其實一直想問您。”
“你說。”
“會長為什麼讓露琪亞來做你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