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便被一位體態極為豐腴的紫發女性一巴掌拍在頭上。
“好久不見了,真子,啊,小日世裡也在啊。”
說著,她一把將一旁有些懵逼的猿柿日世裡摟進了懷裡,用力蹂躪著。
平子真子有些生氣,“大媽你哪位啊,幹嘛打我?”
豐腴女性指了指自己,說道:“你這麼稱呼我真叫人傷心啊,不認識我了嗎,桐生啊!”
“誒?”
平子真子瞬間呆在當場,不止是他,在場眾人中有不少都是認識曳舟桐生的,看著眼前這位和原本記憶中那位美麗女性完全兩幅樣貌的女性,俱是瞪大了雙眼。
“曳……曳舟隊長?”
被曳舟桐生摟在懷裡、快喘不過來氣的猿柿日世裡有些結巴地開口。
曳舟隊長怎麼變成這幅樣子了……
平子真子看著她也忍不住開口:“您是桐生小姐嗎,不能說一模一樣,只能說毫無關係啊!”
志波海燕這時湊到了信的身邊,忍不住低聲說道:“信,這些傢伙真的靠譜?”
信:“……”
“喂,小鬼!”
穿著前衛的二枚屋王悅突然面色不善地瞥了過來,快步走到志波海燕面前,氣勢洶洶地質問:“嘀嘀咕咕地說什麼呢,是在說零番隊大人的壞話嗎?!”
志波海燕連連擺手,訕笑道:“沒有沒有!您聽岔了!”
鋥——
二枚屋王悅倏地動手,將志波海燕腰間的斬魄刀抽了出來,海燕頓時大驚失色,他剛才完全沒看清對方的動作,而且,自己的斬魄刀被別人奪走,這讓他內心一悸。
二枚屋王悅則是打量起了手裡的道,開口道:“刀名捩花,卍解為禍津捩花·水獄八景,小鬼,當初打造這柄刀的時候可是費了我不少勁,你有好好使用嗎?”
志波海燕頓時瞪大了雙眼:“您……您說什麼?”
二枚屋王悅頓時一臉的不悅:“現在的小鬼,已經不知道我們的事情了嗎?”
信這時笑著為海燕解圍道:“您不必生氣,畢竟已經過去這麼久了,而且我們不瞭解您,同樣也意味著敵人對你們不瞭解。”
“哦?”二枚屋王悅將視線定格在了信的身上,眼裡似是頗有深意,神色也有幾分古怪。
他這樣的態度,讓信心中有些奇怪。
兵主部一兵衛這時走到了山本元柳齋重國面前,笑道:“山本,你已經這麼老了啊。”
山本元柳齋重國神色淡然,“活了這麼久,蒼老是必然的,我不像你們得靈王眷顧,未來也遲早有一天,我會死去。”
兵主部一兵衛聞言哈哈大笑起來,不過,他對於山本會自己身死之言,卻並沒有其餘的話予以回應。
一旁的雀部長次郎恭敬道:“兵主部大人,事情您等都已經知曉了嗎,屍魂界正面臨著一場空前的災難,必須要諸位施以援手才行。”
兵主部一兵衛看向雀部長次郎:“長次郎啊,你也成熟了很多啊,事情我們都已經知道了,不過在談正事之前,我想先解決一個我心裡的疑問。”
疑問?
山本元柳齋重國為之一怔。
便見兵主部一兵衛繞開了山本,徑直走向了信的方向。
在場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他的身上,志波海燕見這位零番隊大人向自己走來心裡一陣叫苦,難道是因為自己剛才的不敬惹怒了對方嗎?
兵主部一兵衛於二枚屋王悅身邊站定,同二枚屋王悅一起將目光鎖定在了信的身上。
“太刀川信是嗎?”
信心神微動,應道:“是。”
只聽兵主部一兵衛問道:“你的斬魄刀叫什麼名字?”
這個問題,頓時令山本元柳齋重國、京樂春水、浮竹十四郎等人吃了一驚,他們之間是因為了解兵主部一兵衛的權能。
信稍作沉默,還是回應道:“此岸彼岸。”
兵主部一兵衛又道:“能讓我看看嗎?”
“……”
信沒有過多的猶豫,撤去了自己身上一直存在著的,用於偽裝外表的靈力,便見一紅一白、一長一短兩柄刀出現在他的腰間。
這樣的變化,除了唯一見過信的刀的卯之花烈之外,其餘所有人都為之心神一震。
雙刀?!
京樂雖然從大靈書迴廊那裡得知了信斬魄刀的事情,但如今也還是第一次見到它的全貌。
兵主部一兵衛雙眼緊緊盯著信腰間的刀,目光沉寂。
二枚屋王悅突然伸出了手,似乎是想像剛才一樣,去將信的刀抽出來,但在即將觸及此岸彼岸之時卻又倏地停住。
少頃,他收回了手。
“的確,和我想的一樣……”二枚屋王悅淡然道,“這不是我造的刀。”
兵主部一兵衛臉上也重新湧現出了笑容:“我也不知道它,不對,是它們的名字……”
相較於在場其餘人此刻內心的驚濤駭浪,信則稍顯的平靜的多。
從自己剛獲得斬魄刀的時候開始,信就有過這種猜想,他並不是透過淺打覺醒斬魄刀的,自己的刀,興許是自己的系統賦予自己的。
此岸彼岸,並非是刀神二枚屋王悅所作,也未經過兵主部一兵衛的賦名。
二枚屋王悅又問:“它們能卍解嗎?”
信輕輕頷首:“可以,需要我展示嗎?”
兵主部一兵衛卻是搖頭:“不,我既然不知道,就意味著,還有一個人不知道,你的卍解,將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秘密,不到關鍵時刻,萬不可輕易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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