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沐晚一驚,猛然從迷茫中清醒過來,她瞪大眼睛想要掙開霍景懷的束縛。
可男人像是早有準備一般,當即加重了力氣。
渾蛋!
眼看著自己怎麼也掙脫不開,江沐晚頓時心如死灰。
算了,丟就丟人吧,反正也不是她一個人!
不知過了多久,霍景懷終於大發慈悲一般,放開了她。
此刻,江沐晚原本完好無損的唇此刻已經是紅腫不堪,驟然望去,還帶著幾分平日裡沒有的風情。
霍景懷滿意地打量著自己的傑作,等欣賞夠了,才不緊不慢地跟回到副駕駛上的江沐晚說:“對了,剛剛忘記告訴你了,這輛車是單向玻璃,外面看不見裡面。”
江沐晚的腦子還有些懵懵的,聽明白他的意思以後,整張臉一下子燒得通紅。
霍景懷不著痕跡的勾了勾唇角,隨即發動了車子。
這一次,霍景懷親自將她送回了家。
一進門,江沐晚便身心俱疲地倒在了床上。
在離開前,她聽到了霍景懷對秘書的囑咐,似乎與秦景有關……
只不過她卻再沒有多餘的心思去了解。
而這些事情都是餘瑩瑩後來告訴她的,對方專程帶著東西上門道歉。
“晚晚,你真厲害。”
餘瑩瑩嘆息一聲,忍不住感嘆道:“如果這次不是你,說不定我連個哭的地方都沒有。他們那種世家大少爺哪會把我們當人啊,還不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江沐晚正在忙新機械的設計圖,聞言,不禁笑了出來,安慰道:“沒事啦,反正咱們就是拿錢辦事,以後多提防著這個秦家大少爺點,他的單子咱就儘量不接了。”
“嗯嗯!”
餘瑩瑩急忙點點頭,提起秦景,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不由得有些擔心:“對了,晚晚,上次找你麻煩的那個賀家大小姐怎麼樣了,她有沒有再找你的麻煩呀?”
“賀輕月嘛?沒有,她最近挺安分的,應該是被家裡關禁閉了吧。”
江沐晚隨口猜了一句,便專心忙起了手裡的設計圖:“我先不跟你說了,晚晚,我這邊的程式預設正在出圖,晚點聊。”
“嗯嗯,好的。”
賀輕月這邊正如江沐晚猜想,過得並不是很好。
那天她雖然沒讓霍景懷的保鏢把她送回家。
但包間發生的事情還是很快傳入了賀家老夫人耳中。
得知訊息的第一時間,賀老夫人當即叫來看賀輕月,指著她怒罵:“你這個廢物,連個江沐晚都收拾不了!還讓霍景懷給抓了個正著,你那些手段是喂到狗肚子裡了嗎?”
賀老夫人年輕時也是一個潑辣人物,不然當初也不可能讓賀老先生娶了她。
一番罵人不帶髒字的訓斥使得賀輕月當場就哭了出來。
她的臉色慘白,哽咽道:“奶奶,還不是三叔偏心,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我的錯!是三叔,他一直向著那個江沐晚!”
她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咬牙,俏白的小臉也再不復從前的光彩。
到底是親孫女,還是自己從小疼著長大的,那陣氣過去以後,賀老夫人的表情又恢復了以往無奈。
尤其是見賀輕月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心裡也多了幾分不忍:“好了,事已至此,先別哭了。景懷既然發話了,我也不好駁他的意思,你就老實在家待幾天避避風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