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後的一個星期裡,西倫就待在對角巷,哪兒也沒去了,也算是好好休息了幾天。
開學前一天,韋斯萊家的幾個孩子和哈利他們來對角巷買東西,特意跑來找他一起。
雖然西倫早就已經買齊了,但他也沒有拒絕陪幾人再跑一趟,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正好還可以順便打聽點魔法部的內幕訊息。
按照弗雷德和喬治的說法,他爸爸最近這幾天忙壞了,幾乎每天都有貓頭鷹將吼叫信送到魔法部。
這是一種特殊的信件,當有人拆開它時,信件就會以震耳欲聾的音量吼出寄信人寫的內容。
不拆開的話更糟,一旦離開了貓頭鷹的爪子,吼叫信就會在短時間內爆炸,到時候不僅會吼出信裡寫的內容,聲音也會更大。
“爸爸已經加班好幾天了。”弗雷德說,“笨蛋珀西居然還在埋怨他不該在比賽那天亂說話。”
“那個蠢貨該不會以為,只要爸爸一句話都不說,麗塔·斯基特那老傢伙就拿他沒有辦法了吧。”喬治似乎被珀西氣得不輕,用力將一本書扔在櫃檯上。
西倫仔細一問才知道,原來那天韋斯萊先生幫忙的時候,碰巧遇到了麗塔·斯基特。
他魔法部職員的身份一下就成了對方的目標,把他的話添油加醋,扭曲成另一個意思發表在了《預言家日報》上。
韋斯萊先生也因此忙的不可開交,那些吼叫信有一半都是衝他來的。
“那幾個被抓到的食死徒呢,他們怎麼樣了?”西倫問道,這才是他最好奇的。
“別提了。”弗雷德臉色一沉,沒好氣地說道:“他們不承認自己是食死徒。”
“什麼?”
“就是這樣。”弗雷德嘆了口氣,說道:“爸爸說,他們藉口自己是保加利亞隊的球迷,因為輸了比賽,一時生氣才想找點麻煩的。”
“可那副打扮不是標準的食死徒嗎?”西倫挑了挑眉,“這個怎麼解釋。”
“湊巧。”喬治說,“畢竟黑色兜帽和麵罩在魔法界也不是什麼少見的裝扮,爸爸說,魔法部沒辦法只憑這個就認定他們是食死徒。”
“傲羅用閃回咒檢查了他們的魔杖……”
“只有黑魔法,沒有不可饒恕咒……”
“所以最後是怎麼解決的。”西倫繼續問道。
“製造恐慌與襲擊麻瓜罪。”弗雷德說,“雖然也要被送去阿茲卡班,但很快就能出來。”
“而且聽爸爸說,其中有人堅稱自己沒有參與襲擊羅伯茨一家。”
“克拉布和高爾?”西倫問道:“肯定有他們吧。”
“你猜的一點沒錯。”弗雷德撇了撇嘴,一臉譏諷地說道:“而且馬爾福前幾天又給部裡捐了一大筆金子,福吉的態度一下就變了。”
“好吧,果然如此。”西倫說。
他早就猜到了。
那些食死徒十幾年前都能逃過一劫,又怎麼可能因為一次示威遊行就露餡呢?
而且他們都沒有使用過不可饒恕咒,從這一點也能看出肯定是早有準備。
當然,這件事也沒那麼容易平息就是了。
在魁地奇世界盃期間,公然當著其他國家巫師的面發動襲擊,這事不可能草草結束的,畢竟魔法部還指望他們挽回國際形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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